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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這首詩原來是描寫什麼了……。呵呵!四娘,有時我真想回上溪村,和你在那幽寂的深院裡廝混一輩子,什麼也不用想,什麼也不想做,每天享受著你們主僕倆的溫柔,過著神仙般逍遙的日子。”
黃四娘聽了,忍不住輕啐了他一口:“什麼叫廝混一輩子,說得這麼難聽,誰要跟你廝混一輩子了?”
李昂的用詞雖然不好聽,但話說回來,如果真能和李昂那樣相守相依,死她都願意,只是她心裡清楚,李昂也就嘴上說說,他怎麼可能拋下功名利祿,和自己回上溪村過那樣的日子呢?
黃四娘垂下眼瞼,悠悠嘆息道:“那樣的日子,我這薄命之人註定無福消受,奴但求這些天能好好守在李郎身邊,得到李郎些許憐愛,來日若能生下個一男半女,奴奴這一生也就無憾了。”
李昂正色地說道:“四娘,以後的事,誰也不知道會是怎樣,多作無謂的推測也沒用。來!先喝點湯,天冷,湯都快涼了。等吃過早飯,我去使牙看看你哥的差使落實得怎麼樣了,萬一哪個不長眼的為難你哥,那就不好了。”
李昂這陣子啥事也不管,但昨晚剛剛享受過黃四孃的萬般溫柔,她哥哥的事總不能不聞不問,黃四娘見他如此上心,感激地說道:“多謝李郎了!”
“四娘,要謝我的話晚上再謝吧,哈哈哈……。”
用過早飯之後,李昂雙抱著豐潤如水的黃四娘溫存了一會兒,才出門。
結果他剛走出後院,就看到等在外頭的伍軒神色有些異常,他隨口問道:“南門,有事嗎?苦著個臉做甚?”
伍軒猶豫了一下,才小意地說道:“郎君,今天一大早,蕭娘子主僕倆帶著行禮離開了。”
“什麼?你說什麼?蕭娘子離開了?”李昂一臉詫異地追問道,“南門,她們離去多久了?為何突然離開?她們去哪裡了?”
伍軒苦著臉答道:“郎君,屬下問了,可蕭娘子什麼也不肯說,帶著小鷂往東街方向去了。”
“你是豬啊!這麼大的事,怎麼不早通報於我?真是的!”
伍軒低著頭,一聲也不吭,心裡那叫一個鬱悶,他不是不想早點稟報李昂,但李昂摟著黃四娘睡著日上三竿才起來,那個時候,誰敢去打擾他呀!
“你們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分頭去打聽蕭娘子的下落!找不著,你們也不用回來了。”
“喏!”
等護衛們爭先恐後的馳馬出門,李昂不禁陷入了苦思冥想中,他一時想不通,蕭鸞為什麼突然又要離開呢?如果是因為自己把黃四娘領回來,昨天他已經去打過預防針,經過他安撫,蕭鸞是個聰明的姑娘,沒理由還會因此離開啊!
嘶!難道是昨晚黃四娘她們的歌聲太高吭,刺激到了蕭鸞?嗯!不無可能啊,黃四娘那如歌如泣的嬌啼聲,在他聽來,悅耳無比。但對蕭鸞來說,恐怕真是不堪忍受吧。
對李昂那一臉的苦笑,伍軒裝著什麼也沒看見,他輕聲問道:“郎君,還去使牙嗎?”
“去!為什麼不去?”李昂拿過橫刀繫好,四平八穩地坐上戰馬,當先向使牙而去。
伍軒跟在後面,由衷地感嘆道:“郎君還真深得住氣!這會兒還有心思去使牙。”
李昂不屑地答道:“這有什麼?女人如衣服,可以用來取暖,可以用來裝點,唯獨不能受她威脅,否則你就會被她騎到脖子上拉屎,明白了嗎?”
李昂剛說完,一名侍衛馳馬而回稟報道:“大夫,屬下打聽到蕭娘子的行蹤了。”
“她在哪裡?”
“蕭娘子坐著馬車,帶著隨從,半個時辰前出東門而去了。”
“什麼?半個時辰前出東門去了?去哪兒了?”
“回大夫,屬下是從東門的守軍那裡得知這一訊息的,只是當時他們也沒問蕭娘子要去哪兒,所以屬下不知。”
不等那護衛說完,李昂突然一抽馬臀,戰馬嘶鳴一聲,立即向東門衝去,街上行人驚得紛紛走避,亂成一團。
伍軒有點反應不過來,他脫口喊道:“郎君,你要去哪兒?你不是說不能受女人威脅嗎?郎君……。。小心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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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唉!摩托車被偷,手機掉水盆裡,臺式電腦被雷擊,平板也爛了,還有比這比這更倒黴的嗎?唬!唬!唬!大吼三聲,我能撐過去………。。
。(未完待續。)
第0418章我不是來求和的
李昂出東門急追,地上積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