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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成裕正準備給哥舒翰寫份“戰報”訴苦,並假意辭官,大帳外頭便有親兵跑進來稟報:“將軍!李大夫請你進城喝酒!”
葛成裕停下筆,好奇地問道:“李昂請我喝酒?”
“回將軍,李大夫派來的馬車,已到營門外,說是李大夫保證,絕對不會為難將軍您,李大夫還說,知道將軍眼下十分為難,請將軍您進城喝酒,一是敘敘舊,二是給將軍出個主意,免得將軍你還這麼為難。”
“給我出主意?”
這倒真的很讓葛成裕心動,他現在能想到的就是假意辭官,但這一招實在不怎麼樣,萬一弄巧成拙,真丟了官那可就衰到姥姥家去了。
李昂一向智計百出,若說他有什麼良策解決自己眼前的窘境實不足為奇,不過心動歸心動,只是李昂這酒不能喝啊!否則讓哥舒翰知道了,還不得砍了俺才怪。
“你趕緊去回了李大夫的人,就說本將軍領軍在外,不能飲酒,李大夫美意本將軍心領了。”
“喏!”
李昂遭到了葛成裕的回絕,卻也並不生氣,他就和李泌在城頭上擺了張小几對飲,雪野初晴,銀妝素裹,高原起伏,莽莽蒼蒼。李昂披著紫貂大氅,頭戴鐵盔,鐵盔上一束紅色的盔纓足有一尺高,隨風飛拂著,平添了幾分威嚴和氣勢。
李泌還是一身白衣,樸素但飄逸,他手執秘色瓷酒壺,替李昂斟好酒後,小聲說道:“李大夫,如此下去,恐至隴右軍心大亂啊!”
李昂無所謂地答道:“軍心和民意一樣,從來不是一成不變的,今日亂了,來日再收拾起來就是,量他吐蕃這個時候也無力來犯。”
見他如此自信,李泌便也沒再勸說,或許吧,以李昂在隴右軍中的威望,他確實有這個自信。
“我擔心的倒是哥舒翰,此人表面豪爽,實則肚量不大,這樣玩下去,就怕他玩不起啊!”
李泌淡淡一笑道:“看來李大夫對哥舒翰的戒心很重啊!在我看來,李大夫現在要擔心的不是哥舒翰,以你的聲望,他再不甘心也威脅不到李大夫你的安全了,李大夫現在要擔心的,應該是朝廷的反應。眼下隴右這形勢,兩派紛爭,兵戎相見,長安君臣不明就理,定是寢食難安,說不定天子一怒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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