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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聶風指揮著士兵奮力撞擊著城門,城頭上的守軍沒有一個人敢往下放箭,雖然他們輕易就能射到李昂;對面李昂強行破門的行為,他們反而慌神了!
在猛烈的撞擊下,只上閂的城門是支撐不了多久的。
眼看城門就快要被撞開時,聲稱不在城中裡的校尉姚新聖終於出現了,他在城頭急聲大喊道:“李大夫,別撞了!別撞了!末將來遲,這就下令開啟城門!”
這會兒知道急了,想和老子玩躲貓貓,繼續躲啊!
“撞!”李昂大喝一聲,根本不理會姚新聖。
“一二三,撞!”
“一二三,撞!”
“……。。”
士兵們喊著號子,繼續奮力地撞擊著,卡嚓一聲,門閂斷了,城門被轟聲撞開,姚新聖驚慌失措地奔下城頭,直趨李昂馬前拜道:“李大夫,末將並非有意冒犯,是手下人有眼不識太泰山,末將代他們向李大夫賠罪,望李大夫大人不計小人過,饒恕他們這一回。”
李昂冷哼道:“饒恕他們可以,饒你卻是不得,來人,姚新聖藐視上官,目無法紀,綁了!”
沒等姚新聖辯解,聶風等人便一擁而上,把他給摁住在地,繼續綁成了粽子。
“李大夫,饒命啊!末將真的不是有心冒犯……。”
“嗯?”李昂把聲音拉得長長的,兩道目光像利劍一樣盯著姚新聖。
姚新聖說到一半的話再也說不下去,他嚥了咽口水,改口道:“李大夫,末將………”
“說呀!我真想聽聽你這瞎話怎麼編下去。”李昂哈著熱氣,冷聲說道,“怎麼,你沒話說了吧,我來幫你說吧,你跟著哥舒翰立過功、升了職,心裡向著哥舒翰,所以瞎編個理由想將我拒之城外……。”
“不是,不是,末將哪有那個膽敢將李大夫拒之城外,李大夫誤會了。”
“膽子不小嘛,還敢睜眼說瞎話,來啊!將姚新聖吊到城樓上去!讓他吃一晚上西北風,以儆效尤。”
“李大夫!李大夫!末將冤枉啊!末將………”姚新聖叫到這,便被聶風用一塊破布把嘴給堵上了。
李昂對城門內面面相覷,不知所措的守軍喊道:“副尉何在?”
一箇中等身材,臉色黎黑,大約三十上下的人連忙上前來施禮道:“卑下衛忠參見李大夫,不知李大夫有何吩咐?”
“你就是副尉?”
“回李大夫,正是。”
“衛忠聽令!綏和守捉就暫由你負責防衛,你若表現得好,本大夫會奏明朝廷,給你升官!”
“卑下……”衛忠看了一眼被吊上城樓的姚新聖,連忙躬身道:“卑下遵命!”
衛忠如此,誰還敢反抗?李昂入城之後,要吃要喝,還在城中休息了一晚上。
第二天一早,李昂再次啟程,前往石堡,他同時把凍得半死的姚新聖給押上。
李昂根本不走常規,姚新聖也不知道等待自己的下場是什麼,這會兒真個是欲哭無淚,早知道誰來我迎著誰不就得了!
馬車上,李昂摟著黃四娘那柔軟的腰肢,聞著她那幽幽的體香,顯得心猿意馬的。黃四娘有些擔心地說道:“李郎,這到底是怎麼了?你是不是和節度大使鬧翻了?”
“四娘,不用擔心,我們只是在演戲而已。”
“演戲?你把那校尉綁在城樓一整夜,凍死了怎麼辦?這也是演戲?”
“當然。凍死了是他命不好,須知人生如戲,演戲有時也要付出代價的嘛!好了,四娘,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我做事什麼時候吃虧過?”
黃四娘道:“我只知道,從來不肯吃虧的人,遲早會吃大虧。”
“嘶!好吧,這次我吃虧點,讓你在上面……”
“你作死呀!這可是在車上!外頭有人呢!”黃四娘臉色微紅,一把拍開他那隻壞手。
但李昂卻不因此氣餒,手剛被拍開,立即又撫了上去,而且迅速鑽進了黃四孃的外衣,準確地握住了她胸前那溫軟的大白兔。
“四娘,你小聲一點不就得了,誰會知道呢?再說了,咱們一男兩女在這車裡,大家會相信咱們什麼也不做嗎?”
黃四娘真不知道怎麼答他了,而且暫時也顧不上,李昂那壞手輕車熟路的,一下子就鑽進了她的訶子裡,再無阻礙地揉握著,還不時碰觸一下頂端的小櫻桃兒;
那是黃四娘最為敏感的地方之一,一經挑逗,她整個身子頓時就軟下來,像被抽掉了骨頭似的,那酥酥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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