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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咱們不妨把話說明白一點,那兀論樣郭如果是你親爹,你為他出頭,我可以理解。如果不是,你為了他讓我隴右數千將士冒著風雪嚴寒,來打自己人,這才是罪大惡極!兄弟們容易嗎?長年與吐蕃作戰,沒死在吐蕃人的鐵蹄之下,你卻想讓他們死在自己人的刀下,哥舒翰,本大夫問你,你到底是何居心?”
城外的唐軍士兵聽了李昂的話,不禁一片譁然,是啊,為了一個吐蕃使者,哥舒翰讓大家頂風冒雪來打自己人,這是哪門子道理啊?
哥舒翰氣得鬚髮根根堅起,手提著長槍對李昂一指,咆哮道:“李昂!你休要逞口舌之利,混淆視聽,你抗命不遵,占城為王,等同造反,這才是本使要問罪於你的原因。”
“哥舒翰你放屁!本大夫沒出走廓州之前,你就已經想殺我了,我提著酒登門道歉,你不領情,從後衙一路追殺出來,我被你逼得在鄯州呆不下去了,只好出走廓州,這倒好,這就成我謀反的證據了,去你孃的!你一個暗通吐蕃的奸賊,還敢來對我大呼小叫的,肆意栽贓,哥舒翰,有本事咱們別折騰將士們,咱們一起回長安找聖上評理去,你敢嗎?你這個私通吐蕃的奸賊,你敢再回長安嗎?”
李昂這一招著實夠絕,哥舒翰要是不敢答應李昂一起回京找皇帝評理,那無異於當著所有唐軍士兵的面承認自己心虛。要是答應吧,那雙方也就打不成了。
再說回京吧,身為節度一方的大使,可不是說回京就能回京的,你甩手走了,隴右的軍政事務交給誰來處理啊?沒有朝廷的准許,你擅離職守,萬一出了什麼變故,豈不是罪責難逃?
騎虎難下的哥舒翰只得硬著頭皮道:“李昂,你不用假惺惺的說這些,你明知我身為隴右節度大使,未經朝廷同志,不能擅離職守……”
“我就知道你會找這個理由作藉口,哥舒翰,我也不為難你,這樣吧,咱們現在就一同上奏疏,請聖上同意我們一起回京,是非對錯,由聖上來裁決,這總強過讓隴右的兄弟自相殘殺吧!”
“李昂,你休想避重就輕,你身為下屬,不遵軍令,光憑這一條本官就有權以軍法處置你!”
“哥舒翰,你他孃的少胡扯,我雖然領過兵,打過仗,還是幾場讓你眼紅的大勝仗,但你不要忘了,我是文官!正兒八經的進士出身,銀青光祿大夫,老子不受你的軍法管治………”
李昂吼到這,站在他身邊的李泌小聲的提醒道:“李大夫,嚴格來說,你身為隴右節度府長史,還真得受哥舒翰的軍法管治。”
李昂轉頭問道:“當真?”
李泌連連點頭。
“靠!該死的李泌,你怎麼不早說,成心看我笑話是嗎?”
“哈哈哈……。。李昂,你身為節度府長史,我身為節度大使,節度府屬官無分文武,皆須聽令行事,否則本使可以軍法處治,你連這個都不懂,還在此大言不慚,真是遺笑大方,現在還不快快出城束手就擒……。。”
李昂第一次感覺到如此憤怒,老子功勞明明高過哥舒翰,還要受他這份鳥氣,這狗屁長史,俺不幹了!
不管怎麼樣,當著上萬唐軍兵士的面,李昂可不願示弱,他強辯道:“哥舒翰,你少他孃的得意,老子還就不聽你這私通吐蕃的奸賊的命令,怎麼著?我氣你個奸賊!論戰功,你他孃的連給老子提鞋都不配,所謂的黃河九曲之捷,要不是老子拿下了石堡,迫使吐谷渾暗中歸附,你有本事收復嗎?
更重要的是,老子有聖旨在身,全權負責對吐蕃的外交和離間事宜,老子將吐蕃使者浸豬籠,那是為了離間吐蕃,你橫加干涉,便是抗旨不遵,你違背聖旨在先,罪大惡極,還想讓我聽令於你,哥舒翰,有本事別拖累城外的兄弟,上來和我單挑,你敢嗎?”
李昂說話越來越難近,而且他讓哥舒翰上城單挑,卻又不見開城門,你讓人家怎麼上去啊?
哥舒翰被他氣得七竅生煙,大吼道:“李昂,你若有膽,就下來,待本使親自將你斬於馬下!”
“有本事你上來!”
“你下來!”
“你上來!”
“你下來!”
“下你媽個頭,城外的將士們,你們聽著,哥舒翰這個私通吐蕃的奸賊,既不敢與我回京找天子評理,又不敢與我單挑,一心只想讓你們來攻城,你們聽好了,這是哥舒翰這個奸賊的詭計,他就是想讓咱們自相殘殺,這樣吐蕃才有可乘之機。兄弟們聽我說,我們隴右今日大好的局面來之不易,絕不能葬送在這奸賊手裡,兄弟們,回去吧,別聽這奸賊的,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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