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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反而變得笑臉如花,頓感不妙,但見楊男手一抖,便有東西朝自己射來,“啊!姑奶奶。。。。。。。怎麼又是蠍子,哎喲。。。。。。。。你換個花樣行不行,一個大姑娘怎麼老玩蠍子啊。。。。。”
見李昂又跳又拍,手忙腳亂,楊男那迷人的小嘴又微微地上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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犀浦縣,本成都之界,垂拱二年分置犀浦縣。昔蜀守李冰造五石犀,沉之於水以魘怪,因取其事為名。犀浦,即為沉犀之浦,離成都西門僅14裡。
早春的夕陽,沒有多少暖意,淡淡的餘暉照在城闕間,在城門即將關閉之時,十幾匹快馬帶著滾滾的黃煙馳入東門。
一馬當先的趙上益神情凝重,緊跟其後的趙上臣臉上紅腫未消,隨後是十多名穿著黑色勁裝的漢子,一律帶著刀,雄風勁烈。
大唐除了對弩、槍矛、戟槊、盔甲管得嚴之外,對民間文人武士帶刀佩劍基本上是聽之任之,是以趙家的護衛敢如此帶著刀招搖過市。
這十多騎直奔西市趙家的宅子,大宅的門前,趙家老三趙上卿早已在焦急地等著,一見兩位哥哥到來,趙上卿連忙迎上去:“大哥,二哥,怎麼樣?”
趙上益翻身下馬,掃了趙上卿一眼,便入大門而去,趙上卿意識到自己在這大門外問不合適,連忙跟著進院,宅子的大門隨即輕然關上。
“趙用!”趙上益一進大院,立即堅硬地沉喝一聲。
那個負責暗中盯著李昂的大漢,神色不安地站出來:“大郎。”
趙上益轉過身,冷漠地看著他問道:“你最後的期限到了,黑衣蒙面人的身份可曾查到?”
“大郎,對方的行動十分謹慎,當夜稍感異樣,立即逃走。我等追過浣花溪,一直往南,直到六坡村一帶,因夜黑雨大,追丟了。這兩天一直在全力追查。。。。。。。。大郎,小的。。。。。。”
“少廢話,自己來,還是讓我幫你。”
趙用望著趙上益,臉色一片慘白,他狠狠地咬了咬牙,霍然拔刀朝自己的左手斬去。哐啷!橫刀落地,趙用左手手腕以下飛出數盡遠,手腕上鮮血狂噴而出,趙用痛得當即倒地,悶聲**著。
趙上益抽出帕子,輕輕擦乾濺到手臂上的鮮血,對左右吩咐道:“給他,上藥包紮吧。”
“喏!”左右護衛低應一聲,一個個如履薄冰,噤若寒蟬。自家大郎性格冷漠,行事果斷,對手下夠情義,但誰若是出了差錯,他也絕不會心慈手軟。
“三弟,約好白縣尉了嗎?”
“大哥,已經約好今晚在杏春園會面。”趙上卿連忙從趙用身上收回目光,地上一大攤的鮮血讓人有點不適。
“很好。”
趙上益匆匆洗了個澡,然後與三弟趙上卿帶上八個護衛,匆匆趕往靈犀坊的杏春園。巧的是,他們到達杏春園時,剛好方家的方同興、方同光也帶著幾個隨從在杏春園前下馬。
雙方這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方同興一臉的橫肉,狂傲地對趙上益道:“毛沒齊的黃口小兒,乖乖回家等死吧。”
趙上益臉上的冷漠沒有一絲變化,他伸手攔住要衝上去的趙上卿,“三弟,你沒有把杏春園包下來嗎?”
“大哥,我沒想到…。。”
“你親自去,把白校尉接到蜀香樓,我在蜀香樓相候。”
“是,大哥。”
方同興見趙家人走了,不禁哈哈狂笑,那帶著金石的聲調讓人很不舒服。
方同興要宴請的犀浦縣令馬清泉的幕僚袁縝,在趙上益等人離開不久,便如約而至。
袁縝的年紀在五旬上下,身材瘦小,一身圓領長袍穿在他身上輕飄飄的,讓人不禁擔心他隨時可能會被風吹走。
方同興一揮手,他身邊的一個隨從立即上去伏身於袁縝的馬邊供他墊腳下馬。方同興快步迎上去說道:“總算把袁先生的大駕給盼來了。三弟,你怎麼做事的,也不知道派輛車去接袁先生。”
“袁先生,是在下疏忽了,實在對不住。”高高瘦瘦的方同光連忙上去請罪。
“無妨,無妨,就幾步路而已。”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袁先生請!”
雙方寒暄幾句之後,便朝杏春園內走去。杏春園是一個集酒樓、妓院於一體的地方。方家包下了其中一個小院,各人落坐之後,方同光便張羅著上菜。
第一道菜便是“渾羊歿忽”。這道菜的做法很奇特,是把羊和鵝殺了之後去內臟褪毛,然後在鵝的肚子裡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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