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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子,這位呀,叫李昂,路上認識的,暫時在咱們家先住下。”
“大娘,小子有禮了。”
“哦哦,辛苦你了,你快先把藥材放下。”
李昂就這麼在華老頭家住了下來,華大娘當著李昂的面沒說什麼,但晚上卻能聽到在上房私下裡盤問華老頭李昂的來歷,最後還罵了華老頭幾句。
東邊的兩間廂房是藥庫和診室,李昂和小秋便住在西廂。小秋也是上溪村人,父母死得早,華老頭見他可憐,加上兒子不孝,跑到隴右從軍去了,家裡剩下老兩口冷冷清清的,華老頭便把小秋叫過來同住,幫著打點下手。
李昂問了他許久,他才吱吱唔唔說出這些,李昂也懶得問了。天剛黑便下起了雨來,雨點打在瓦面上的聲音嗒嗒作響;
李昂躺在床上睡不著,推開窗看了看,村野間一片漆黑,除了滿耳的雨聲,連湖對面方家的打喪鼓都聽不到了。
按華老頭所說,想落籍需得上下打點,要花不少錢。李昂身上這幾貫錢肯定是不夠的,而對李昂來說,目前最急於解決的便是戶籍問題,否則一旦被官府查到,總是件非常麻煩的事。
怎麼快速賺到一筆錢呢?李昂躺在床上思索著,穿越人士都愛搞點小發明賺取第一桶金,李昂搜尋枯腸,也沒想出能發明點什麼。
要不再找趙上益訛一筆。。。。。。得,還是算了吧,那傢伙可不是好訛的。想到趙、方兩家的事,李昂又不禁想起了那些要殺他的黑衣人;
從趙家兩兄弟的表現來看,那些黑衣人不像是他們派出的。方家是苦主,更沒理由派人殺自己啊。
這件事李昂琢磨了好幾天,總覺得其中充滿了詭異的味道,怎麼也琢磨不透其中的玄機。
第二天一早,李昂便起了床。勤快的華小妹已經做好了早餐,又是一些蒸餅,不過裡面加了些春韭和剁茸的魚肉,吃起來很香。
華小妹倒不怎麼怕生,見李昂喜歡吃,便多塞了一個給他:“你塊頭大,這個也給你。”
“多謝小妹,哥哥今天要進城一趟,你有什麼想買的嗎,我給買回來。”
“不要,不要,沒有!”華小妹連忙搖頭。
華老頭把一個蒸餅吃完,抹了嘴問道:“小兄弟要進城去?”
“不瞞華老,我想進城去看看有什麼賺錢的門路,我這麼一個大塊頭,總不能讓華老養著,再說了,我還急著籌錢落籍呢。”
華老頭點了點頭,也沒有多問,便給他指了路,臨了叮囑他早點回來。
李昂一個人上路,走了近十里地,好不容易來到成都西門。那高高的城樓巍峨聳立,城外有十多米寬的護城河,進進出出的人流十分擁擠,城外還有富貴人家的豪華馬車,載貨的大車、挑菜的農夫,挑柴的樵夫,揹著魚簍的漁郎,趕集的鄉民等等都擠在外頭等著入城。
李昂好不容易擠到前頭,卻發現城門有官兵在檢查出入的行人,這下子他鬱悶了,作為“偷渡客”,李昂可不敢送上去讓官兵盤查。
他拉住一個拉車的問道:“這位兄弟,平日城門都盤查得這麼嚴嗎?”
拉車的急躁地答道:“哪能呢,聽說是城中出了命案,才盤查得這麼嚴的。”
“哦,原來如此。”
李昂在城外等了許久,眼看官兵沒有放鬆盤查的意思,只能怏怏地折返,心中落籍的迫切感愈發強烈了。
李昂經過下溪村的路口時,正有七八騎奔出來。還真是冤家路窄,帶頭的不是趙老二趙上臣是誰?這廝滿臉戾氣,一見李昂立即怪腔怪調地說道:“巧了!給我打!”
這傢伙張口就喊打,不待李昂開口,跟著趙上臣的七八個隨從立即衝過來,馬鞭直往他身上抽。李昂飛快地騰挪,躲過了兩根馬鞭,卻沒能躲過第三根。“啪”的一聲,背上頓時火辣辣的疼。
李昂心頭大怒,雙臂護住頭臉,對落在身上的鞭子全然不理會,暴吼著從幾匹馬間狂衝而過,看似輕巧地在馬轅上一個蹬踏,縱身一躍,整個身體竟躍起來兩米來高,然後藉著重力加速度徑直向趙老二撞去。
趙老二大驚失色,雙手一按馬背滾落馬去。李昂飛縱而來,近一尺長的金刀噗的一聲沒入馬背,雙腳再狠狠地踢在馬背上拔刀翻縱而出,那匹馬悲鳴一聲,轟然倒地,鮮血狂噴。
趙老二臉色發白,連滾帶爬地逃向他的隨從。七八個隨從也是大驚失色,不及掉轉馬頭,便紛紛拔刀躍下馬來,有的護著趙老二,有的發狂地向李昂衝來。
擒賊先擒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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