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運過鹽,可能和節度使有什麼瓜葛。從他的話大致可以推測,這個商隊不是他們自已的。
李昂想起了明末的山西商人,那可是非常出名的,明朝與關外的滿清交戰,山西那些商人就給關外的清軍運送戰略物資,從中謀取暴利,後來甚至成了滿清的八大皇商。
可以想見那些山西商人當時一定是買通了戍邊明軍,才可能大規模地向滿清運送物資。
套用過來,是不是方家販運出境的也是違禁物資,方家賄賂這些戍邊的唐軍,於是這些唐軍違規放行。
如果是這樣,那麼大致就可以解釋方家商隊死了那麼多人,這些邊軍反而想把事情壓下的怪異狀況了。畢竟事情真的查個水落石出話,很可能會查到他們受賄、違反禁令放行的事情。
當然,這一切都只是李昂的推論,事情到底是不是這樣,可不好說。
如果找不準原因,就沒法對症下藥啊!該怎麼樣脫身呢?
第0005章麻桿打狼
***
唐軍的編制中,軍下設營(亦稱團),營下設旅,旅下設隊、夥。
每營轄2旅,每旅100人,旅設旅帥。每旅轄2隊,隊50人,隊設隊正。每隊分為5夥,夥10人,置夥長。
野戎城中駐守著200唐軍,是為一營,以校尉俞守忠統領。
此刻,俞守忠的私室裡,窗扉半掩,光線暗淡。身體有些發胖,面上光潔無須的俞守忠突然一拍桌子,斥道:“吳啟,瞧你辦好事!還賺不夠亂嗎?把人帶回來幹什麼?”
“校尉,某原是打算一刀砍了他的,但黃宜那廝說什麼既然是奸細,就應該帶回來好好審審,隊裡的兄弟也都這麼說,某也不好。。。。。。”身材雄壯,一臉兇相的大鬍子吳隊正,躬著身連忙解釋道。
“放屁!”
見俞守忠真的怒了,大鬍子只得掏出那把金刀和玉扳指遞給俞守忠,“校尉,這是從那人身上搜出來的。”
俞守忠那雙水泡眼頓時大亮,接過金刀和玉扳指仔細看了起來。
“展翅雲霄,水遠天長。。。。。。。。鴻。”俞守忠喃喃地念完,又看金刀,,“刀上刻的是何字?找人問過嗎?”
“回校尉,還沒來得及找人問。”
“黃宜平時也沒少收錢,他若真把事情捅上去,誰也討不了好。此事你用不著忌憚他,這兩樣東西皆非凡品,你立即去把此人的底細弄清楚。。。。。。。。。不,還是某親自去吧,你準備一下,夜裡帶上你的人馬,襲取扎瓦寨,取百十人頭回來。”
“校尉,您的意思是。。。。。。。。”
“何來那麼多廢話,照某的吩咐去做就是了。”
“喏!”
………
咔嗞……石屋的小門被人開啟,俞守忠帶著四個親兵走進來。因為房門低矮,幾人進門時得躬著身,前面兩個手下拿著火把,把小屋照得通明。
最後進門的俞守忠被石屋內的黴味一燻,頓時直皺眉頭,等他看清了屋內的情形,不禁微微一怔。
只見李昂大馬金刀地坐在乾草堆上,給人的感覺他不是坐乾草,而是縣太爺在坐堂,以至於俞守忠突然有中錯覺,即將受審的不是李昂,而是他自己。
俞守忠還沒來得及開口,李昂就先說道:“來得挺快,坐吧!”他隨意抬抬手,像是在招呼自己的下屬。
幾個親兵反應過來,提著刀就要上去收拾李昂,俞守忠擺了擺手阻止了親兵。他上下打量了李昂一番,才冷笑道:“你究竟是何人?”
“你就是他們所說的俞校尉吧,你若真想知道我是誰,可以拿著我的玉扳指,去問你們的節度使,或許他能告訴你我是誰。”
扳指,通常是帶於勾弦的手指上,用以扣住弓弦。同時,也可以防止急速回抽的弓弦擦傷手指。
扳指雖小,卻因材質不同,體現出個人的身份。
李昂那個扳指,是極品白玉製成,通體溫潤通透,玉質細膩,價值不菲,非達官顯貴用不起。
身陷這大牢之中,如同案板上的肉,李昂口氣還如此之大,姿態如此之高,這樣的人,要麼是瘋子,要麼就是真有來頭。
李昂神態淡定,舉止從容,讓俞守忠有些拿捏不準。他悄悄向旁邊的親兵使了個眼色。那親兵會意,立即提著刀上前道,“一個吐蕃奸細,竟敢大放厥詞!我們這軍營裡,死個吐蕃奸細也不是什麼了不得的事,哼!”那親兵走上前抬腳就踢,想把李昂踢翻。
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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