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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昭尷尬地把手臂從徐曜的脖子上拿下來,不易察覺地挪開搭在徐曜身上的腿,一臉赧色,“對不起,我睡相不好。”
急忙爬起來,從床尾溜下地,急急忙忙往淨室去了。
徐曜的頭枕著雙臂,留戀那軟軟的手臂,促狹地笑了。
徐曜出門後,魏昭對萱草說:“你去把常安叫來。”
萱草到前院找常安,魏昭琢磨店鋪的事,想什麼理由出府看鋪子,手無意中放在桌上,書香沒在屋,芙蓉站在一旁,上前斟茶,捧給魏昭,魏昭接過,看了她一眼,這個丫鬟極有眼色,又看一眼束手站立的徐曜的三個貼身大丫鬟,突然生出一個念頭,自己不知道在侯府待幾年,徐曜如果有個通房,兩人以後不用每晚守在一起,輕鬆自在多了。
魏昭的目光掃過,從芙蓉、獨幽,然後湘繡,香茗,四個人仔細看了一遍,芙蓉溫婉,獨幽當夫人看到她時,目不斜視,魏昭看出她跟其她三個丫鬟的不同不像小戶人家出身,倒像是官宦人家的小姐,湘繡一副老實模樣,香茗尖臉,面貌清秀,可面相薄,不是福厚相。
三個人裡初見印象,芙蓉細心,湘繡看似厚道,相比之下,魏昭對芙蓉和湘繡略有點好感,人心隔肚皮,無法從外表下定論。
給徐曜挑個通房,丫鬟賣身給主子,雖說是奴婢,丫鬟也是人,魏昭不想強迫,啜了一口茶水,“我要給侯爺挑個通房,幫我打理家事,侍候侯爺,侯爺說了,你們如果不願意留下的,念在侍候侯爺一場,盡心盡力,放出去自行擇配,贖身的銀子不要了,如果願意留下,做通房也好,做丫鬟也好,安分守己,我是不會虧待的。”
四個大丫鬟聽了,互相望望,不知夫人的話是存心試探還是真心話,魏昭放下茶盅,又補充一句,“我打算從你們裡頭挑一個開臉放在屋裡,有願意離開的,想好告訴我,我做主把賣身契還給她,當然,這件事不急,你們想好告訴我。”
她說完,四個丫鬟你看我,我看你,沒有一個丫鬟提出離開,難道都願意做通房,當然,對丫鬟來說,給主子做妾,比嫁給小廝和家僕強,嫁給小廝和家僕,子孫世世代代家生子為奴為婢,妾好歹是半個主子,錦衣玉食,如果能生個一子半女的,地位穩固。
魏昭看芙蓉,芙蓉見夫人看她,微微抬頭,道;“奴婢記事被賣到侯府,不知道父母家人在哪裡,無處可去,願意留在侯府。”
獨幽看見夫人清明的目光看過來時,平靜地說;“奴婢的父親犯了法,家人貶為奴,被官府發賣,奴婢離開侯府,無處投奔。”
魏昭看向湘繡,湘繡踟躇半天,走出來,上前跪倒,“奴婢想出府,奴婢家中父母當年貧窮,不得已賣掉奴婢,奴婢父母盼著主子恩典,能把奴婢放出去,奴婢父母願意按賣身價將奴婢贖回。”
“好,贖身銀子不要了,你回家跟父母團聚,回頭我跟大夫人說一聲,我把你的賣身契還給你。”
湘繡開始不知道夫人問話何意,是不是真心話,橫下心把心裡話說了,沒想到夫人真答應了,喜極而泣,給魏昭磕三個頭,“謝夫人恩典,奴婢一輩子不忘夫人大恩。”
湘繡走了,剩下三個丫鬟想爭通房之位。
萱草的聲音從門外傳進來,“夫人,常安來了。”
魏昭抬手,“你們下去吧!”
三個丫鬟溜邊出去了。
萱草跟常安進來,魏昭說;“你去一趟新北鎮,叫金葵宋庭他們過來一趟,順道去榆窯把興伯叫回來,我想在萱陽城買個商鋪,找他們來商議一下。”
常安說;“宋爺帶商隊剛出門走了。”
宋庭被徐曜放走後,回新北鎮了。
“那就叫金葵和興伯到萱陽城來,我不方便出門,不能回新北鎮。”
以後呆在侯府內宅,沒有正當理由不能出門。
常安回去當下騎馬去新北鎮。
魏昭對書香說;“我們去大房,二房丫鬟的賣身契侯爺交給了我,侯府是大嫂管家,跟大嫂打聲招呼。”
魏昭去老夫人住的積善堂路過大房,魏昭記道,跟書香走出東院,沿著夾道朝大房走,書香說;“夫人,芙蓉和獨幽、香茗三個人奴婢看好像對侯爺早有心思。”
“她們三個人你看那個更出挑?”魏昭問。
書香說;“芙蓉跟獨幽更出挑,就看侯爺喜歡那個。”
“你說你家侯爺更喜歡那個呢?”
對這個問題魏昭倒有興趣。
“奴婢覺得是芙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