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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謝?”徐曜側頭看她,深眸黑亮,燈下魏昭一縷秀髮垂落,徐曜伸手撩起。
魏昭知道他想要什麼,心想,既然已經是夫妻,還留著清白身體,反正離開徐曜後也不想嫁人了,又有什麼分別,不如就給了他吧!他救了宋庭等弟兄,兩清了,不欠他了。
這時,馬車輪好像陷入凹凸不平的地面,顛簸幾下,馬車朝徐曜的方向傾斜時,魏昭沒坐穩,倒在徐曜的懷裡。
徐曜伸手拉上紗幔。
衣裙、肚兜從紗幔裡甩了出來,隨後是男人的衣袍。
紗幔裡男人的聲音帶著濃濃的沙啞低暗,“乖,別怕,我輕點。”
魏昭不敢動了,馬車外的人能聽見車裡的說話聲。
偶爾官道不平的顛簸,更長了徐曜的興致,他微涼的指尖滑過凝脂般細膩的肌膚,身下嬌軀溫軟地顫著,他幾乎不能自己,魏昭偏頭咬著身下的單子,不敢出聲,夜晚靜,她聽見馬車旁侍衛輕聲咳嗽,車裡隱忍壓抑的喘息聲。
她恍惚覺得馬車進了城,街道兩旁喧囂聲,掩蓋了馬車裡羞死人闇昧的聲音。
馬車駛入侯府,停住了,她腿軟得下不了臥榻,徐曜用黑裘氅衣裹住她,她沒臉睜開眼睛看,隨行的親衛都知道他們在馬車裡做什麼,她被他抱下馬車,侯府的人誰個不明白,這是昭告所有人,剛剛夫妻二人燕好。
第155章
徐曜一路抱著魏昭回到東院; 進屋把魏昭輕輕地放在炕上,吩咐丫鬟備水沐浴; 魏昭羞臊得有個地縫能鑽進去。
臥房裡燈火通亮,徐曜低頭看魏昭,在馬車裡要她時; 他順手把她髮髻上的玉簪拔了; 此刻她烏黑秀髮散亂,小臉像塗了胭脂一樣; 水汪汪的大眼睛盛滿羞澀委屈。
他伏在她耳邊低聲問:“還疼嗎?”
魏昭連耳珠都紅透了; 羞於回答,為照顧她的情緒; 他對她極耐心和溫柔; 把她臉頰上的秀髮拂開,露出雪白的小臉; 唇瓣誘人的鮮紅; 他低頭輕啜,“第一次疼,以後就不疼了。”
徐曜看見眼前烏黑的大眼睛閃著驚懼的光; 他坐在炕上把她抱起來,輕撫她的秀髮; 微涼的唇貼著她的額頭,她沒有記憶; 潛意識裡還記著那些傷害; 以至於不能復原; 以後漫長的歲月裡,他有信心慢慢治癒。
“侯爺,香湯備好了。”
書香進來回道。
徐曜抱起魏昭往外走,魏昭掙扎,忍羞小聲道;“我自己……”
徐曜沒有放開她,體貼地說:“你沒力氣自己走,我送你過去。”
魏昭無地自容,還不是他害的,馬車經過街道,路邊行人的說話聲在馬車裡都能聽見,她不敢開口求饒,又渾身綿軟無力,由著徐曜恣意妄為。
書香體恤地在香湯裡放了消除疲勞緩解身體酸脹的藥物,魏昭軟得像木桶裡的水,她如果不是武功在身,身體柔韌性好,體弱的話,恐怕三五日不能下床。
一低頭,看見雪白的身體留下斑斑點點做。愛的印記,兩人成親後,徐曜一直素著,憋狠了。
這個夜裡,魏昭臉朝牆壁,背對著徐曜躺著,徐曜在背後摟著她,魏昭不習慣,睡著後,覺得背後很溫暖,下意識地往後靠。
懷裡軟玉溫香,徐曜慢慢身體有了反應,念在魏昭初次,忍住了。
早起,徐曜神清氣爽,魏昭矇頭大睡,這幾日魏昭快正午才起身,書香叫小丫鬟到大廚房傳飯,早膳成了午膳,魏昭看著桌上菜品豐盛,有一盞燕窩,書香說;“侯爺疼惜夫人,吩咐大廚房每日給夫人燉燕窩補身體。”
燕窩裡放了紅棗和枸杞,魏昭可沒認為徐曜是好心,補身體供他索取,滿足他的需求。
桂嬤嬤從家裡回來了,聽書香說侯爺和夫人圓房了,直唸了幾聲阿彌陀佛,逼著魏昭每日把燕窩吃下去。
周興和常安從商鋪回來,周興跟魏昭說商鋪的事,“商鋪裡面修繕已經完工,後院的客棧所有的活計也都完工了,僱幾個夥計,便可以開業,皮貨鋪子這邊,金葵供原料,加工成衣配飾要僱好的針線匠人。”
魏昭懷裡抱著手爐,一到冬季她手腳涼,手放在暖爐上,想了想,“僱針線匠一流的熟手,良莠不齊,太操心不說,加工上好金貴的皮毛,裁縫手藝要頂尖的,我有個想法,萱陽城最出名的裁縫鋪是顧氏裁縫鋪和金家裁縫鋪,這兩家有最優秀的裁縫,我們跟她們合作,把活計委託給她們做,這兩家裁縫鋪光顧的都是萱陽城裡達官顯貴富商的夫人太太小姐,借用他們的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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