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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挖苦,堵得魏廉沒有任何應對之言。
父女間氣氛尷尬,魏廉面色不善,拿魏昭沒辦法,想起老太太之命,接了女兒回府,現在魏昭不比從前,不是他能隨意發作,說出去理虧,只得忍耐,“昭兒,昨我派管家寬仁來接你,聽他回去說,你要在寺院清修五年,寬仁他沒跟你說明白,你母親的病已經好了,你不需留在這裡受苦,侯府上門提親,你祖母已經答應了親事。”
魏昭看著父親,笑笑,“母親病好了?”
“不枉你孝心,你母親身體已經痊癒,我來接你回去,你在菩薩面前發下五年的重誓,也不用守了。”
朱氏的病一直不好,她豈不是要在廟裡呆一輩子。
“父親有所不知,魏昭在菩薩面前許願,為祖父母祈福,保佑祖父母福壽年長。”
魏廉一口氣提起來,半天沒落下去,“你,你……”想說你這個不孝女,似乎不合時宜,這明明是孝道之舉。
“你……我跟你母親不用你為我們求福壽。”
魏廉沒好氣。
“父親所言差矣,女兒在佛祖面前許願,為祖母修三年,為父母各一年。”
“好,好,好個孝順的女兒。”魏廉連聲道。
魏昭又徐徐地說;“女兒的婚事,如果燕侯願意,可以等五年,父親為難,怕得罪權貴,女兒可以自己跟燕侯說,尊貴如燕侯,定是通情達理,知孝悌之人,能體諒女兒的一片孝心。”
魏廉微微闔目,“孽障。”
“寺廟清苦,不是父親久待之地,女兒恭送父親。”
第13章
“好,你就在寺廟住五年。”
魏廉怒衝衝一甩袍袖離開。
書香擔心地說;“姑娘拒婚能行嗎?”
“拒婚肯定不行,燕侯鐵腕治軍,北安州是魚龍混雜之地,各方勢力畏燕侯如虎,不敢異動,他對付我一個弱女子,易如反掌,且魏家做幫兇,我不想嫁,也得嫁。”
“那姑娘這是何意?為何不跟三爺回魏家?”
書香不解,兩個丫鬟中,書香實誠。
“你以為魏家就這麼算了,我想下次是老太太親自來接我。”
“姑娘,如果魏家不來人,我們真要在這破廟裡住五年?”
萱草不喜歡住這裡,幾日不食葷,她嘴饞想咬腮幫子上的肉。
“傻瓜,腿長我身上,魏家還能把我拴住。”
萱草放心了,住也就罷了,時不常出去打打牙祭,她就滿足了。
次日正午時分,萱草在窗臺晾曬一雙繡花鞋,魏老太太在丫鬟的攙扶下,走進小院。
魏昭正在看畫稿,門被撞開,萱草跑進來,“姑娘,老太太來了。”
魏昭的話應驗,她捲起畫稿,塞進包袱裡,又收拾桌上文房四寶。
“昭丫頭,我老婆子親自來請你回府。”
魏老太太洪亮的聲音在門外響起,魏昭快步朝外走,剛跨出門檻,魏老太太已經到跟前,魏昭上前扶住魏老太太,“祖母怎麼來了?”
“我不來,沒人能請動你。”
魏老太太邁步進門,魏昭扶著魏老太太坐在炕上,態度恭順,“孫女不敢,勞動祖母,孫女之罪。”
魏老太太目光打量一下簡陋的屋子,“昭丫頭,委屈你了。”
“孫女心甘情願的。”
“我聽說寺院裡發生命案,還是在你屋裡出的事?這事可是真的?”
沒有什麼能瞞得過魏老太太。
“是,祖母,孫女那晚幸好沒住在東間屋,一個借宿的女眷死在孫女的床上。”
魏昭含糊其辭。
聽上去,那晚她住在另外的屋裡,她的屋子借給別家女眷住。
魏老太太沒說話,眼底晦暗不明,“你是因為這個事對你父親有氣。”
“孫女不敢,自古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父叫子亡子不得不亡。”
“你父親不可能害你,你心裡也清楚。”
“夫妻一體。”魏昭斗膽直言。
桂嬤嬤說自己長相酷肖生母,仳離十餘年,還不肯釋懷,這心胸氣度枉為男人,繼母如果串通梁榮,逼自己來寺院,後來的事繼母應該不知道。
“你母親我罰她跪佛堂。”
老太太這把年紀,卻心明眼亮,朱氏跟屋裡婆子使的小伎倆,魏老太太怎能不明白。
魏昭沒說話,替繼母求情,彰顯孝道,她不屑做。
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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