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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交代,不敢不報,叫過一個侍衛,“你連夜到新北鎮告訴侯爺這裡發生的事。”
“是,章先生。”
侍衛唯唯諾諾地走了,騎著快馬前往新北鎮大營。
魏昭取出一顆止疼藥丸給萱草,“把這丸藥吃了,不然晚上傷口疼睡不著覺。”
萱草和著水服下去,“夫人,你手臂的傷口,服一丸藥止疼,不然半夜疼起來遭罪。”
“我這點小傷不礙事。”
魏昭走到堂屋,開門看一眼外面,庭院裡侍衛來回巡視,這是章言安排的,怕又有惡徒闖入,其實,榆縣民風極好,路不拾遺夜不閉戶,不知哪裡來這麼個王家大少爺,擾亂了一方安寧。
章言嚇到了,魏昭想叫他撤了侍衛,章言估計不敢答應,魏昭想想算了,這一鬧,已經後半夜了。
魏昭閂門,萱草在堂屋榻上睡,魏昭在裡屋床上睡,萱草傷重,魏昭先打發萱草睡下,然後,自己走回裡屋吹熄了床頭茜素紅宮燈,上床躺下,放下紗帳。
四周又恢復平靜,魏昭迷迷糊糊有了睏意,手臂些微疼痛,令她睡不踏實,耳邊傳來滴滴答答的聲響,好像外面下雨了,陰雨天,夜越來越沉,魏昭睡著了。
春雨淅淅瀝瀝,天矇矇亮,由於下雨天陰,今日比往常天亮得晚,新北鎮通往榆縣的官道上,一百多騎馬頂著雨飛馳。
魏昭和萱草由於後半夜才睡,外頭天陰,主僕天亮沒醒,章言卻是一晚沒睡,他不敢睡覺,怕萬一出什麼差錯,章言泡了一壺茶水,醒醒神,把一壺茶水喝光,起身想到後進院看看,夜裡下雨,侍衛們都在廊蕪下避雨。
天慢慢放晴了,遠處天際出現一道亮色,突然,前面侍衛高喊,“侯爺來了。”
章言一愣,往外走,迎接燕侯,他派人到新北鎮給燕侯送信,猜到燕侯一定趕過來,沒想到這麼快趕到。
他剛走出二進院門,看見徐曜帶著侍衛快步走來,章言迎上前去,“侯爺連夜趕過來的?”
“夫人在何處?”徐曜腳步未停,上了臺階。
“侯爺,夫人還在睡覺,昨晚事情發生後,夫人後半宿方睡下,現在還沒起身。”
章言快走幾步,跟上徐曜。
“夫人傷勢怎麼樣了?”
章言看徐曜眉頭輕蹙,擔心的樣子。
“夫人手臂受傷,夫人自己上藥包紮,夫人的丫鬟傷得較重,已經服藥包紮。”
章言詳細地說。
“惡徒是什麼人?”
徐曜疾走問。
“關起來了,半夜沒審問。”
“都是屬下的錯,是屬下沒保護好夫人。”
章言自責的話,徐曜不知聽沒聽見,人已經到了後進院正房門口。
魏昭睡夢中,手臂疼痛,她睡不踏實,悠悠醒轉,一張熟悉的臉出現在頭上方,魏昭以為在夢裡,她揉揉眼睛,徐曜脫鞋上床,靠在床頭,看她手臂用紗布纏著,蹙眉,“我給你二百侍衛為何不帶?”語氣帶著責備。
魏昭瞅瞅他的臉,他板著臉,魏昭往他身上靠了靠,貼著他,“我沒想到出事,我在這裡住十幾年都沒事,這裡很太平。”
徐曜輕輕託著她的左臂,“沒傷到骨頭?”
“沒有,一點皮外傷。”
魏昭無所謂甩了一下手臂,疼得抽了一口冷氣。
徐曜怒,作勢要擰她,看她手臂受傷,沒忍心下手,把她秀髮攏到一側,露出瓷白小臉,“你跟我說說事情經過。”
魏昭用另一隻沒受傷的手臂摟住他的腰身,“我還沒睡,聽見院子裡咕咚有重物落地的聲音,我跟萱草拿劍,有人衝進屋,我跟萱草在院子裡跟五六個黑衣人對打,是我武功不強,打不過別人,傷了手臂,我跟萱草落敗時,章先生帶侍衛衝進院子,救了我們,把歹人抓住了。”
魏昭說時,徐曜認真聽著,突然問;“你在西澤州衚衕裡一人對付十八個武功高手都能贏,而且沒受傷,難道這幾個人比那十八個殺手武藝高強?”
魏昭的臉貼在他肩頭,“這五六個人武功不及那十八個人,那十八個人招招致命,這五六個人單打獨鬥,跟我和萱草差不多,論武功不過泛泛而已。”
徐曜半天沒說話,想起章言說幾個歹徒抓住了,關起來天亮審問,恍然明白,坐直了,“阿昭,你劍上沒塗見血封喉?”
魏昭頭深深低下,“沒有。”
徐曜捧起她的臉,親吻她的額頭,眼睛,鼻子,嘴,“阿昭,是因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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