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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曜坐在魏昭身旁,側頭看她,“那夥人追殺你,你害怕了嗎?”
魏昭垂眸,“害怕了。”頓了下,魏昭又說:“我怕我被殺死後,燕軍和嚴家軍有一日兵戎相見,你跟我舅父誰敗了,都不是我願意看到的,我還怕被侮辱,我將被迫離開你。”
魏昭咬唇,心中酸澀,“十八個殺手,我的武功不敵其中任何一人,我不使最狠絕的一劍封喉,我只能死在亂刀之下。”
她緩緩伸出手,攤開掌心,掌心裡是一塊玉佩,徐曜送她的半塊佩玉,有些艱澀地說;“這塊玉佩還給你,以後你把它送你喜歡的人。”
說完,魏昭把玉佩放在徐曜手裡,“我可以保證,我們即使分開了,我還會極力促成燕嚴兩軍同盟,因為這樣對彼此都好。”
徐曜攥著半塊玉佩,“魏昭,我昨日沒有怪你的意思,我知道我當時做得很不好,令你失望了,我當時只是震驚,我想了一個晚上,這十幾個人的命跟你比算什麼?別說十幾個人,對我來說就是千人萬人的命也不抵你魏昭的命珍貴,別說一劍封喉,殺你的人就該比這還殘酷百倍千倍的死法。”
徐曜把半塊玉佩放回到她手心裡,“這塊玉佩我只送你,也只想送你,送出的東西我不會收回。”
魏昭看著掌心裡玉佩,帶著他溫暖的體溫,曾經對這段婚姻,她有一點期待,後來,她有了更大的期待,一旦投入感情,有些東西模糊了,看不清了。
“我不是燕侯夫人最佳人選,你將越來越失望,發現你娶錯了人……”
魏昭低聲說。
“我沒失望,我覺得我娶你賺了,這樁婚姻比我原來期待的好太多。”
徐曜從她手心裡拿過玉佩,給她系在腰間,抱住她,“阿昭,我以後會好好保護你,不讓你處於危險之中,一個人孤獨面對。”
感覺魏昭沒有反應,徐曜莫名心慌,摟得更緊,怕一鬆手她逃開,低喚著,“阿昭…。。阿昭…。。”
魏昭慢慢抬起手,回抱徐曜。
在高赤城耽擱了一日,為了加緊趕路,魏昭跟徐曜同騎,萱草騎馬,秋楓不會騎馬,一個人乘馬車,馬車減輕負重,速度加快。
行至傍晚時,離北安州邊界還有七八十里,西澤州地域遼闊,往往走十幾裡地才能看見一個村莊,徐曜手執馬鞭往前方一指,“前面好像有人煙,今晚住宿在哪裡。”
隊伍走近,這是一個只有幾十戶的村莊,炊煙裊裊,家家戶戶做晚飯。
徐曜命令隊伍停下,章言催馬向前,聯絡住處,西澤州村莊村民淳樸,章言引著徐曜等人到一戶人家,村莊都是土坯屋,魏昭跟在徐曜身後邁進門檻,屋裡光線一下暗了,這戶人家只有年輕夫妻倆,還有一個十七八歲的姑娘,以種地為生。
年輕漢子罕言寡語,年輕小媳婦倒是愛說話,對魏昭說:“剛才你們有個人跟我們說了,今晚借住一宿,我們家窮,就兩間屋,我叫我男人晚上找個地方借宿,我跟我小姑住一間屋,騰出一間屋給你們。”
她看看魏昭身後的萱草和秋楓,又看看徐曜,萱草說;“奴婢跟秋楓到帳篷裡住。”
萱草和秋楓寧露宿也不願意跟主子住一個房間。
徐曜竟然沒反對,小媳婦身後的姑娘一直偷眼看徐曜,魏昭看過去,這個姑娘臉龐紅潤,柳葉眉,杏核眼,長相俏麗。
那個漢子拿了一個長條板凳,放在灶間,讓徐曜坐下,徐曜跟他閒聊,
小媳婦收拾一間西屋,魏昭站在她身後,“大嫂我們自己收拾。”
“地方小,委屈你們了。”小媳婦邊說邊從櫃子裡抱出兩床新被褥,放在炕上,炕不大,足夠兩個人睡。
萱草跟秋楓打掃,鋪炕,小媳婦張羅飯菜,那個姑娘幫著燒火,徐曜坐在一旁跟家主漢子說話,姑娘往灶膛裡添柴,偷偷瞄著徐曜。
魏昭出來找盆洗臉,看見徐曜背對姑娘坐著,姑娘盯著徐曜出神,魏昭大聲咳了聲,那姑娘嚇了一跳,徐曜回頭看她,魏昭眨眨眼睛,徐曜站起身,朝裡屋走去。
魏昭朝小媳婦要個木盆,在水缸裡舀水,端進去,萱草和秋楓已經打掃乾淨,鋪上新單子,魏昭把水盆放在方凳上,替徐曜挽袖子,徐曜問:“你又出什麼么蛾子?”
他指的是魏昭剛才故意咳嗽一聲。
魏昭眉眼彎彎,“有人看你,我宣告你的歸屬權。”
徐曜捏了她屁股一把,“什麼歸屬權,你屬於我。”
魏昭看看屋裡的萱草和秋楓,秋楓假裝沒看見,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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