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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臉寵溺的垂眼望著自己,神情中並未帶一絲怒意,從容不迫,連抱著她的雙手也並沒減少半分力氣,還調笑著問:“我都破了相,若是找不到媳婦,安兒可要賠給我!”
鳳鸞之望著沈辭如浴春風的笑臉,溫軟的神色,忽而恍神,想起了另一個人。
那一年她不過四歲。
那人也是這般,負手立在湖心亭前,唇邊淺淺一笑,溫潤儒雅的好似一陣清風拂面,並沒因她用彈弓摧毀馬蜂窩惹他蟄了滿臉的包而動怒,只道:“本宮若是破了相,沒有哪家女子願入主東宮,鳳姑娘可是要賠的哦。”
她當時說了什麼?
好似大義凜然的拍著胸脯保證道:“若是沒人嫁你,我便嫁你。”
那時的慕言還是太子的身份。
也正是因她童言無忌的一句承諾,惹了先祖爺的賞識,當場賜了婚,給她的一生打上了皇家的烙印,枷鎖一般困住她不得自由。
或許這也只是個幌子,先祖爺看重的該是極少數人知曉的母親身後九天閣的江湖勢力,怎奈直至先祖爺仙逝,母親也未曾鬆口半句。
鳳鸞之幾不可查的嘆了口氣,只可惜,當初那樣清風朗月般的一個人,如今怎就變得這般奸佞狡詐?
亦或者,他當年的那一句看似無意的玩笑,實則的目的與先祖爺一般無二?
“安兒?安兒。。。”
沈辭連叫了數聲鳳鸞之才醒過神,她苦澀一笑,搖了搖頭,抱歉的道:“你流血了。”
“無礙!”
“哀家不是有意的。”
“這樣也好。”沈辭一邊抱著她往出走一邊毫不在意的道:“你時刻警惕著保護自己,我也放心不少。”話末,無聲嘆息,似包含了萬千言語。
“這樣也不好。”
時刻警惕著會很累,其實你可以試著依靠我。
鳳鸞之明白他話裡的意思,卻沒接話茬。
沒什麼能說的。
別說對他無感,就是真心喜歡又能如何?
橫亙在倆人之間的不是簡單的門第之觀,那是整個北涼王朝。
“你放下哀家,哀家自己能走。”
沈辭沒鬆手,反而說:“我找了個丫頭來伺候你,讓她給你擦擦身。那屋子有些冷,咱們換間暖和的。這幾日莫要沐浴,若是不舒服,就喚惜月。皇上那你放心,由我守著。”
說話間,倆人已到了事先備好的房間,惜月老早的侯在了門口。
一個二十歲左右的俏媳婦,圓圓臉,大眼睛滴溜溜的轉,胸前那兩團肉包子鼓鼓囊囊的。
不討喜。
見著鳳鸞之後,矮身施禮,諂媚的喚了聲‘夫人。’
“夫人?”鳳鸞之的眼睛從她身上移開後,疑惑的看向沈辭。只見他心情頗佳的笑著,微微俯下。身湊到她耳邊輕聲道:“行個方便,莫要介意。”
鳳鸞之:“。。。。。。”
哀家為什麼覺得你有假公進私之嫌?
…
沈辭離開後,惜月伺候著鳳鸞之喝下沈辭熬好的暖宮湯,又換好了月事帶。
起先鳳鸞之害羞的緊,直言自己弄,可偏偏那東西母親又沒教過她怎麼用,她左右試了幾次都墊不正,人稍動,那東西便跑偏了。
惜月看不過眼,主動上前幫著她。
“夫人,奴婢看您用的生疏,想必是第一次來葵水吧?”
鳳鸞之沒應聲。
惜月不識趣的接續又道:“恕奴婢直言,女人家若是在葵水沒來之前便行了房事,對身體可是傷的厲害啊。奴婢瞧著咱家老爺比夫人要大上幾歲,這個年紀的男人貪吃的很,夫人可得注意些。還有葵水來的時候也是不能行房事的,不然以後容易坐下病。”
鳳鸞之扯過惜月手中的汗巾,不耐煩的道:“你先下去吧,這裡不用你伺候。”
惜月一笑,訕訕的往後退了一步,沒急著走,嘴賤的繼續說:“夫人莫要害羞。老爺說您懂的少,奴婢是過來人,讓奴婢好生教教您!這夫妻間房中的樂事委實算不得什麼羞人的。要奴婢說啊,像老爺這般風度翩翩俊朗無邊的男子,可是得抓緊了,這外頭的妖豔貨。色多了去的想要往這種男人懷裡鑽。”
“下去吧!”鳳鸞之實在不耐煩她講些戲本子裡的故事哄她玩兒。
再者說,妖豔貨。色再多與她何干?她巴不得再來個幾打天天纏著沈辭,省得他閒的蛋疼的老來氣害自己。
惜月徹底開啟了話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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