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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鸞之由著他擺弄,噘著嘴巴,可憐巴巴的問:“所以,沈辭帶著他未過門的娘子走了,是麼?”
“嗯。”鳳翎隨意應下,仍舊專心的給鳳鸞之吹著手,沒過一會兒,突然聽到幾聲抽泣聲,抬頭時,鳳鸞之已淚流滿面。
鳳翎急了:“安兒,怎麼還哭了呢?”
“哥,我疼~”說著,眼淚像是開了閘的洪水,更是止不住。
☆、偷吧
鳳鸞之在原地等了足足兩天; 明知慕言下落不明,留在此地實屬冒險; 可她就是覺得,就算沈辭再生氣,也不該連聲招呼都不打就消失掉; 這樣做太沒擔當。
事實證明,沈辭確實沒擔當。
別說告別,連封書信都未曾派人送來。
“王八蛋,最好躲在你的龜巢裡一輩子。”鳳鸞之狠狠的罵道; 剛收到的密函被她用力過猛的拇指戳出了一個窟窿。“別讓我再見到你!”
鳳翎:“······”
“安兒; 皇上可是說了什麼?”
“啊?”鳳鸞之有些呆愣的抬起頭,無辜的面孔; 目光對視上鳳翎探究的眼神以及緊蹙的眉心,這才後知後覺的下意識問出:“我說了什麼麼?”
莫不是把心裡想的話都罵了出來?
鳳翎右手握成拳抵在唇邊,輕咳了一聲。
“你···罵人了!”
鳳鸞之聞言; 臉色唰的一下紅了; 她黑漆漆的眼珠子左右轉了轉; 尷尬的咧嘴一笑,忙轉移話題,問:“皇上說顧祥賀抵死不認; 更有太皇太后威逼著他放人,我們得抓緊回去,他一人在,我不放心。”
“嗯!”鳳翎慢慢站起身; “前日就該走,奈何你脾胃一直痛。我已命人尋了位善做藥膳的廚子,一路有他照看你的飲食,我也能放心些。”
“······”
那叫一個臊。
…
緊趕慢趕,大軍行至了整八天,才進了京。
此時已是夏末,因著京都地處北方,所以夜晚的涼風吹來,撩起車簾子的一角,冷風灌入,竟也凍的哆嗦。
是時,鳳鸞之特別想喝一杯李記豆店的甜豆漿暖暖胃。
這麼想著,也就這麼吩咐了。
已經進了城,不怕耽擱這一半刻的功夫了。
“哥,你嚐嚐,特別香濃。”鳳鸞之將一碗冒著騰騰熱氣的乳白色豆漿推到了他跟前,臉上的表情亦如這一路來一樣的寡淡,看不出是喜是悲。
鳳翎不是個會聊天的人,可瞧見妹妹一路上都是悶悶不樂,甚至有些魂不守舍,便想說些轉移她的注意力。
“安兒,雖然秦王逃到了南晉,但是南晉跟西唐此刻也鬧的厲害,怕是一時三刻都無暇東顧,想必他也會安生些時日。”
“嗯。”
“朝內諸多秦王派系的老臣,聽聞顧祥賀被關入天牢,秦王又逃竄到了南晉,為今只剩下太皇太后一人苦苦相撐,遂都舉了白旗,要麼解甲歸田,要麼投靠了父親。”
鳳鸞之抿了一小口豆漿,點了點頭,“好事。”
見鳳鸞之一直興致不高,鳳翎便也不再多說,安安靜靜的喝完豆漿,準備起身回去之際,不想竟遇到了熟人。
“沈辭?”鳳翎不確定的喚了一聲,見來人轉過頭來正面對著他,一雙灩漣的桃花眼微微上挑,笑的如沐吹風,不是沈辭還能是誰?
“還真的是你,不是為了回家成親連官都不做了麼,怎又回來了?”
沈辭笑眯眯的道:“是要回家成親的,奈何嬌妻說喜愛京城的美食,遂又帶她回來了,準備待些時日再回去,反正婚期定在兩月後,來得及。”
站在他身後側的‘小嬌妻’羞答答的垂著頭,伸手輕輕扯了扯沈辭的袖子,嬌滴滴的喚了聲“表哥。”
離沈辭五步開外的鳳鸞之見狀,藏於寬袖下的柔荑緊握成拳,半長的塗著櫻花粉色的蔻丹指甲深深的扣在掌心之中,似是要撕裂皮肉一般。面上仍舊裝作不在意,只是出口的話,明顯帶著挑釁的成分。
“哀家是擺設不成,難不成沈大人成了親,禮數都忘了?”
沈辭這才將目光看向鳳鸞之,一副驚訝狀,連忙抱拳,道:“草民不識,來人竟是太后娘娘。”
不識個鬼,裝什麼大尾巴狼?
江夏見狀,也隨著沈辭一同施禮,小聲道:“奴家江夏見過太后娘娘。”隨後竟也學著沈辭的模樣,不等鳳鸞之免禮便也起了身。
“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