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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段不行,不夠溫柔,也不夠知暖知熱,所以才留不住男人……
訊息傳到佛安寺時,昭華公主正斜歪歪地躺在軟榻之下一邊曬太陽,一邊吃著堅果,一邊和安寧郡主閒聊,秦默安靜地站在她身後,面色如常,唯有素衣一人,時不時的抬起頭瞥向秦默,再看看公主,咬了咬唇,心思深沉。
在聽到傳言說嚴如是是被朝陽郡主陷害之時,昭華公主丟下果殼,斜了安寧郡主一眼,“瞧瞧你看的好事!”
她扭頭,撇向站在一邊的秦嬤嬤,“這訊息,傳的人多麼?”
“很多。”秦嬤嬤抬頭看了公主一眼,遞了一個名冊上去,垂下頭,低聲道:“韓尚宮將前朝史冊送來過來,同時給了名冊,公主先前在街上收的那賣藝丫頭巧巧頗有慧根,武功不錯,身子靈活,婢子再□□一段時日,日後跟外面接頭的事情,可由她去辦。”
“嗯,你辦事,本宮放心。”
昭華公主翻著名冊看了看,安寧郡主連忙伸長了脖子湊了過來,被公主狠狠的瞪了一眼,她頭一縮,怏怏然笑了起來,又重新坐了回去。
公主將名冊放下,沉聲道:“嚴如是還沒有走嗎?”
今日一早,嚴如是便急急忙忙的趕來了佛安寺求見她,被羽林軍給攔住了,他在外面守到現在,都未曾離開,非說要見她一面,要將事情解釋清楚。
第六十五章 引導輿論
秦嬤嬤抬起眼,看了看公主;見她神色無常;這才低垂著眼簾,道:“守衛們已經趕過幾次;世子爺一直賴著不肯走,跪在廟前,寺門口已經聚集了一大批人;他一直在那裡說自己是被下了藥;神志不清,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還說即便是退了婚,這件事情他也一定要說清楚,說他不在乎世人會說什麼,只怕公主您會誤會他。”
安寧郡主是個爆脾氣,一聽就火大了,蹭得一下子從椅子上蹦了起來,“他竟然還有臉說!本郡主活了這麼久,見過不要臉的;卻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他這分明是想將自己從這件事情中摘出去,大男人一人做事一人當,他若是一力承擔下來,我反倒佩服他幾分,如今倒好,直接將所有的事情都推到了李清漪身上,我雖反感她,可這嚴如是跟個蒼蠅似的,也實在是讓人噁心……”
安寧郡主越罵越氣憤,扛著她的大刀就要下山找嚴如是算賬,被昭華公主一巴掌給拍了回去。
昨日事發突然,嚴如是被人逮了個正著,人證物證俱在的情況下,他無力反駁,也就讓安寧郡主撿了個便宜。
如今這會兒,他已經回過神來,更是有備而來,就安寧郡主這樣莽莽撞撞的性子,真的衝上去跟嚴如是對上,還不得被嚴如是帶到坑裡去,任由他利用誆騙。
安寧郡主嘟著嘴,滿臉不樂意,“阿姐,你不見他,又不讓我去,難不成,咱們就乾坐在這裡,任由他在外面胡謅八道,將罪過全都推到李清漪身上?”
“急什麼?”昭華公主瞥了她一眼,“婚都退了,我與他已經毫無關係,他如何說,如何做,跟我有什麼干係?”嚴如是如今所作所為,為的什麼她一清二楚。
這但凡男女之間發生了關係,世人皆認為是女子吃虧,他嚴如是一個大男人,又是世子,什麼樣的女子尋不到?根本不愁婚姻,可朝陽郡主就不同了,她婚前失貞,如今擺在她面前的,只有兩條路。
一條便是乖乖的一頂粉轎子抬進嚴府做個小妾,第二條,便是一條白綾活活的勒死自己,死前反咬嚴如是一口,好歹留個名聲,將這件原本鐵板釘釘的事情變成一樁懸案。
李清漪那樣的人,自私自利,也最惜命,所謂好死不如賴活著,她是絕對不會尋短見的。
只怕此刻,最著急的是李家。
嚴如是定然也是瞧準了這一點,才趁著這大好的機會趕過來,這佛安寺香火旺盛,每日來來往往都是香客,他挑了人最多的時候來此,趁著人口眾多,他往廟前這麼一跪,看上去像是顏面盡失,可其實呢?
這樣做,一來,顯出他的誠心,他是真心實意要跟她道歉的;二來,事情已經發生,若是旁人遇到這樣的事情,定會想方設法地將這件事情漂漂亮亮的圓過去,這時候要做的不是祈求她的原諒,而是去李家提親,低調的將朝陽郡主迎娶進門,將此事翻過去,日子久了,人們也就不會再想起此事。
他卻反其道而行,來向她請罪,這行為落在眾人眼中就是不明智之舉,在她這裡討不到好,也有可能得罪李家,兩頭都落不到好,可也正因為如此,世人會覺得他嚴如是是真的無辜,是被下了藥才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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