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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容日而語,有時候一頓就能吃掉張嬤嬤萍兒和陳芃兒仨人的量,幸好今年廣昌送過來的羊肉量足夠供的起,否則真不一定夠這位小爺吃的。
陳芃兒走的很快,阿斐一路在後面揪她的頭髮,她習慣了,總之他要是哪會功夫不動動她一定渾身癢癢,也根本不以為意。他見她不理會自己,只一路低頭快走,性子又上來了,把手往她後脖子裡掏了一把。
陳芃兒“呀”的一聲,趕緊雙手往胸前一按。
阿斐掏的那一把剛好把她胸口處掛的白玉片的紅繩給扯斷了,她感覺到那個暖暖的玉片正順著她的胸腹之間往下墜,趕緊兜住衣服下襬,乾脆蹲了下來。
她怕玉片掉地上摔壞了,拿手不停的隔著衣服捏索,可是那玉片太薄了,此刻失去了紅繩的牽制,正不知道落到了她哪道衣服褶裡。
阿斐看她蹲在地上捏捏索索的怪模樣,好奇心頓起,湊過去:“咋啦?”
陳芃兒不無埋怨:“都怨你,把玉片片的繩子給扯斷了,不知道滑到哪裡去了。”
阿斐知道白玉片,也知道她向來寶貝那東西,立馬自告奮勇:“掉哪裡掉哪裡?我來幫你找。”
陳芃兒使勁攥著上衣的衣襟下襬,左顧右顧,一腦門的官司:“不知道啊,沒掉地上,還在我身上呢,可是不知道順到哪去了。”
少年也湊趣的蹲下,拿手擺動著她的衣服:“這裡?”
又擺弄擺弄那裡:“這裡?”
陳芃兒怕了他一身莽,急的跟什麼似的:“別亂動!小心東西弄地上摔了!”
話沒說完,阿斐突得呆了一呆。
他的手指頭不知怎得從哪個間空裡伸了進去,居然就這麼大喇喇的按上了她的小肚子。
是真正的小肚子,熱乎乎的,滑膩的比陸老爺書房裡最貴的花瓶還要滑,而且觸感那麼暖,好像還在手指下彈性的一跳一跳的。
天已經擦黑了,少年只覺“哄”的一聲,全身的熱血好像都充上了頭頂,即刻連耳朵都騰的一下火燒火燎起來。
好在天已經黑了,她好像根本還沒有感覺到,即沒有看到他臉紅,也沒有感覺到他曖昧的手指正顫動的放在她溫熱的面板之上。
“你有摸到嗎?”黑麻麻的夜色裡她張大了眼睛,焦急的問他。
他覺得自己的嗓子眼裡被堵住了,說不出話來。
他知道自己應該把手撤回來,他念了這麼多年書,他知道這不是君子所為。
可是,她離的自己好近啊,腦袋垂著,耳朵小小的,是透明的,後頸處露出的脖頸在暗色裡白的似乎要發亮,氣息灼灼,芬芳而氤氳,他貪戀著眼前和手下的這一點緊抓住他心臟的萌動,不捨得放手。
“阿斐?”
不遠處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個黑乎乎的影子,聲音聽上去頗不善:“你在做什麼?”
阿斐“啊”的一聲,“啪”一下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像是地上著火燒到他一般,他一下騰得趕緊又彈跳了起來,揉著屁股:“二,二表哥……”
第六十五章薄冰
第六十五章薄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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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破敗的宅子,雜草叢生,半人高的樣子,殘垣斷壁,側屋半拉子牆都倒塌了一小半。
陳芃兒被人揪著往前面一路帶,她不吭聲,往死裡用力的去掰那人的手指頭,雙腳亂踢,一下一下都踢去那人的腿上肚子上,那人卻根本沒感覺一樣,手下的力氣繃的鐵一樣硬,根本不是她能撼動的了的。
陸安被另一個人半拖拽著往牆角處一丟,她一呆,正好對方手勁一鬆,她徑直撲去陸安身旁,上下摸索著擔心他可有哪裡受傷:“安哥哥!”
他還在昏迷著,呼吸沉重,掌心摸去後腦處,驟然一手的血!
他們碾坊門口等待接應,有馬車停駐問詢,她摸不準情況,不敢隨便應答,那趕車的跳下車來,說要討口水喝。
陳芃兒還來不及出聲阻攔,趕車的大步走進碾坊,陸安正坐在門側後的長凳上,按著腋下傷口,疼痛使他微微弓著背,聽到聲響抬頭一瞧,趕車的跟他打了個照面,衝他嘿然一笑,耳後有風聲而過,陸安心中驚覺,待要躲避,卻是後腦處一悶棍已經砸上來。
陳芃兒在後面看了個清清楚楚,她一開始只顧著趕車人,不提防後面還有人,眼睜睜看著陸安遇襲,如墜冰窟,一聲驚叫還未出口,就被人一把捂住了嘴。
“安哥哥,安哥哥!”她不知不覺早已淚流滿面,胡亂摸著他,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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