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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找到十七小姐的時候,他們就已經有弟兄去給出門找十六少爺和十七小姐的人馬報信了。
那下屬有些不好意思的為自己的見識短淺撓了撓頭,旋即他還是有些覺得奇怪,所以鼓起勇氣繼續問道:“那咱們將軍為什麼……不騎馬?”
哎呀我的將軍哎,您是騎著馬來的,找到十七小姐和十六少爺的確是個值得激動的事情,但是您這也太激動了吧?說好的沉著冷靜,臨危不亂呢?
那屬下被同僚的問題弄得一僵,末了,秉承著“將軍英明神武形象不能崩”的原則,那下屬終於憋出了一句“將軍這是在修行,要不為什麼人家是將軍呢,看看人家,時時刻刻都在練功,再看看你,將軍一不督促你就懈怠了吧?今天的負重十里你跑了麼?揮刀一千下你練了麼?你……”
一開始發問的那個下屬連忙討饒,找了個藉口便溜了。剩下的那人暗暗鬆了一口氣,為自己給自家將軍保住形象而點了一個贊。
不多時候,眾人押解著那些劫匪進了宮,進宮之前,因為有人說那些劫匪身上有外族秘藥,因此這些人不但被搜了身,還被扔進水裡泡了許久才撈出來。
與此同時,那昏迷過去的戎族三皇子陸戎,也慢慢醒了過來。
作者有話要說: 國師大大馬上就要懟陸戎啦。
畢竟國師大大已經看穿了一切。
第33章 風急天高猿嘯衰。
陸戎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並不意外的看見大安的皇帝和皇后端坐在高堂之上; 只是周遭的環境還是讓他有些驚詫——他設想過許多自己會身處的地方; 無外乎是被人奉做座上之賓,亦或是淪為階下之囚。
而無論是前者或者後者,他終歸不應該被一群人; 特別是這群人之中還有婦人圍觀的。
陸戎不明所以的眨了眨眼睛; 恍惚之中有些分不清如今的境況。身下是冰冷的青磚地; 陸戎的心向下沉了沉。
拋開那群圍觀他的夫人,現下的情況終歸是可以劃在“糟糕”的範疇之內的。陸戎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 但是他可以肯定,自己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已經失敗了。
可是他告誡自己不能慌,越是這樣的情況; 他越是不能慌。
稍稍低垂了頭; 陸戎藉著這個動作讓自己調整了一下表情,而後他抬起頭去; 衝著端坐在高堂之上的帝后二人行禮,道:“參見尊貴的皇帝陛下,還有他唯一的妻子; 皇后娘娘。”
這話說的很是不倫不類; 皇后是皇帝的妻子不假; 可是卻沒有人會特地提起這一點。而陸戎偏生提起了,而且混在他有些異國風情的口音之中,居然並不顯得突兀。
無論如何,明軒的確是被他這說法討好了。因為方才他家璨璨擺出一臉嚴肅的神色; 所以成帝也跟著緊繃了整張麵皮,這會兒卻是有些繃不住了。
抑制住自己嘴角的笑意,成帝嚴肅道:“陸戎,顧家小公子指認你是綁架錦鸞郡主的幕後主使,你可認罪?”
陸戎抬眼看了一眼顧尋川,如今顧尋川的手被顧夫人拉住,顧雲城也一臉緊張的站在顧尋川的身側,看見陸戎望過來,顧雲城十分兇狠的又瞪了回去。
顧夫人和顧雲城的側重是有些不同的,顧夫人是因為知道妙妙在自家兒子心中的地位,所以緊緊的拉住顧尋川的手,防止他做出什麼不理智的事情。國師一怒,後果到底會如何,就連知道顧尋川真正身份的顧夫人和顧丞相都不敢想象。
而顧雲城則是因為自家幼弟無端被牽扯進這件事情來,非但一人幫助張霖將軍擒獲綁匪,而且還在這些人手中救出來了張家的十七姑娘,這其中的種種兇險,居然要自己的幼弟這樣不足七歲的孩子獨自去面對,顧雲城簡直有些不敢想象。
而如今他家幼弟毫無到底的指認這戎族三皇子陸戎便是整件事情的始作俑者,周遭人都是將信將疑,而顧雲城則幫親不幫理的將陸戎認定成了壞人。而這個壞人還敢瞪他家小川,顧雲城當然要幫著幼弟狠狠的瞪回去。
所以,對面那男的對我拋媚眼是什麼意思?
陸戎打了個哆嗦,迅速的別開了目光。
也不怪陸戎會誤會,畢竟顧雲城一慣君子端方,待人接物自有自己的分寸和品格,很少有這樣無禮的怒視旁人的時刻,技術並不成熟,以至於顧雲城自以為十分兇惡的“怒瞪”,在陸戎看來卻更像是……暗送秋波。
若非顧雲城生來一張十分嚴肅的麵皮,陸戎還這要以為自己遇上了來之前祖母對自己講過的,大安所謂的好“南風”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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