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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不祥的預感; 而這種預感在張七往顧家跑了一趟,顧夫人有些莫名的說“妙妙沒有來啊”,而張六盤問了張家的下人,被告知“十七小姐用了馬車”之後; 徹底的應驗了。
“這次把張妙妙找回來之後,一定得關祠堂……咳,關在院子裡幾天。”張家二郎張敬庭聽著幾個弟弟匯總上來的訊息,氣得就連說話都帶上了幾分咬牙切齒的意味。而祠堂則是每一個張家子孫犯錯誤的時候都要跪一晚的地方,就連身為家中長兄,一慣持重的張敬庭在年幼的時候也曾經多次跪過祠堂的。
那地上的陰冷透過蒲團,一點一點滲入骨髓的滋味兒,張敬庭至今還能記得。眼下他雖然是生氣,可是還是疼愛幼妹的念頭佔了上風,出口生生將那“跪祠堂”這樣的嚴懲變成了“關在院子裡”的不輕不重的禁足。
而他這一次就連平時生氣的時候叫的“小十七”都不叫了,直接喚了妙妙的大名,可見當真是氣得有些狠了。
生氣歸生氣,人終歸還是要找的。正當張家的幾位公子思量著如何尋找妙妙的時候,那輛載著妙妙出去的馬車在張府門前停下,駕駛馬車的車伕急匆匆的跑了下來。
氣還沒有喘勻,那車伕便對張家的幾位公子說道:“公子,公子,小的是今天跟在小小姐身邊伺候的馬伕,小的根據小小姐的吩咐,將她載到了城郊的算天塔那裡。然後小的尋思著小小姐可能很快就會下來,所以就一直在那附近等著。”
“所以妙妙現在還沒有從算天塔上下來?”
那馬伕一邊喘氣一邊說話也實在是難受,張七索性打斷了馬伕的話,直接說出自己的猜測。
那馬伕拼命的點頭,灌了一杯從不知道那位公子的小廝手裡接過來的涼茶,那馬伕才喘勻了這口氣,對張家眾人道:“小的看小小姐這麼久都不下來,便尋思著先來咱們府裡報個信兒,也省的咱們老夫人擔心。”
這馬伕已經在張家幹了許多年了,對張家的情況大概有些瞭解,所以行事還算是有分寸和妥帖。在左等右等也不見自家小小姐出來之後,那車伕果斷的選擇了回張家報信。
張家大老爺和大夫人今日外出去為受到了驚嚇的小閨女請安神符,回來便聽見下人說他們家十七小姐到現在還沒有回來,張家大夫人聞言登時就炸了,就連那安神符掉在了地上也來不及撿起,張家大夫人飛快的往那幾位張家少爺所在的花廳走去。
張家大老爺也最是擔心閨女的人,眼下他也顧不得什麼讀書人的斯文了,跑起來比他家夫人還要快上幾分。
可憐老兩口都快年過半百的人了,好容易才氣喘吁吁的到了花廳門口。
暗自埋怨了一下家中下人碎嘴,張家的一干兒郎慌忙圍攏過去,讓張家大老爺和大夫人先坐下再說。
也沒有多餘的廢話,只待張家大老爺和大夫人站穩了,張家二郎才儘量委婉的開口道:“妙妙是去算天塔玩兒了,那裡是國師居所,想來是有什麼奇珍異寶,能讓妙妙那丫頭玩的就連家都不願意回了。”
妙妙:二哥……QAQ你這真的不是為了關我小黑屋而做著鋪墊麼?
聽著算天塔的傳說長大,張家大老爺和大夫人自然不會不知道算天塔是什麼樣的地方。而顧家的那個小子一向說是國師大人高徒,有“少國師”之稱,所以自家小閨女為什麼會去那個地方,簡直不言自明。
張家大夫人只覺得自己要氣炸了。在此之前,她家小閨女那麼乖又那麼聽話,如何做過夜不歸宿的這種事情。
人護短是一種本能,自己家的孩子犯了錯誤,大人們從來不會第一時間覺得是自家孩子哪裡錯了,他們在理智回籠之前,始終都會第一反應便是——都是XXX,將我家好好的孩子都帶壞了。
而顧尋川如今還有前科沒有洗涮乾淨,張家大老爺和大夫人顯然便是將這個帳算在了顧尋川頭上。
不過,妙妙之所以到了這個時候還沒有回來,說到底和顧尋川也不是沒有干係就是了。因此,顧尋川他也算不得是無辜。
生氣歸生氣,如今的當務之急是把那個破孩子抓回來倒是真格的。張家人互相看了一眼,從彼此的眼中都確認了這一點。
末了,還是性子一慣有些衝動的張七最先打破了一片沉默,他直接拍了拍桌子,而後對眾位兄弟說道:“先別管什麼國師什麼顧尋川了,咱們先去把妙妙接回來才是正事。”
於是,在張七的提醒之下,張家的一干兄長浩浩蕩蕩的直往算天塔去要人。而張家大老爺和大夫人則在堂中坐下,互相盤算著一會兒怎麼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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