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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天腰受傷了,不能打字,又要針灸推拿等治療,只能盡力更些,欠下的章節與字數都會還。
十字大街那邊的戰鬥漸漸平息,看來那些負隅頑抗的“清軍”是被徹底的消滅了,接下來就能全力對付眼前的清軍大營。
在小半夜的戰鬥中,有六百多名官兵傷亡,清軍的傷亡數字很小,不過超過一百人,這讓撒列昂打定主意打破清軍大營,然後全部殺掉這些愚頑的清軍官兵。
清軍指揮官很聰明,將挖戰壕所取的土沒有全部用來堆壘土木工事,大部分用來鞏固清軍大營,也就是衙署所在的內城,當年撒列昂便參與過攻堅戰,只是兩輪炮火,就輕易的拿下了璦琿內城,今天雖然沒有炮,但是撒列昂還是有這個信心。
撒列昂手下的營長洛肯付託當年帶兵大肆殺戮過海蘭泡華人,手上沾滿了華人的鮮血,在他看來,清國奴全是低賤的奴僕,根本就不配享有在遠東生存的權力,甚至東北將來也必定要以俄羅斯人為主。
今天的慘痛傷亡讓他早就陷入了極端的憤怒,那名始終藏頭藏尾的清軍指揮官他恨不得食其肉啖其血。
“戰士們,看到沒有,清軍最後的防線就在眼前,跟我衝進去,殺光那幫清國奴,告訴他們,我們才是這片土地的主人。”
洛肯付託揮舞著馬刀,高聲疾呼,唾沫星子從嘴裡飛濺,一把大鬍子亂蓬蓬的,很是彪悍。
“烏拉!”
俄軍最喜歡的就是衝鋒,勇往直前,尤其是撒列昂的部下們,跟著洛肯付託的基本上都是嗜血之徒,殺戮成性。
他們最喜歡乾的事情,就是用刺刀刺入清國奴的身體,聽著刺刀摩擦骨頭的聲音,看著那如泉水般湧出的鮮血,以及那些清國奴驚恐慘白的面容,多麼有快感啊。
洛肯付託得意的大笑著,彷彿眼前的軍營隨時能被他踩在腳下一樣,身後,撒列昂堅定的揮手示意,全面發起總攻。
他就是要憑藉兵力優勢來繼續發動壓倒性的進攻,即便沒有火炮,也要將清軍大營徹底踏平。
洛肯付託所部成為了一把尖刀,只要能夠順利的突進去,後邊源源不斷的戰士們會用刺刀來教訓清軍,可想而知,眼下清軍大營裡頭密密麻麻全部擠滿了士兵與民夫,這只是一場屠戮而已。
正當洛肯付託意氣風發的身後,一顆子彈準確的擊中了他的腦袋,將他的半邊頭蓋骨掀掉,在這麼近的距離,別以為天色還暗著就無法瞄準。
鐵遠靜靜的尋找著下一個目標,那個叫囂著撲上來的俄軍軍官據說是個劊子手,當年江邊無數的冤魂都是拜他所賜,不過他毫不在意的一槍爆頭,絲毫沒有任何的情感波動。
李安生在旁大覺可惜,要是用後世的狙擊槍,只怕那位劊子手的腦袋會像西瓜一樣砰的一下爆開,紅的白的四下亂濺,這樣才夠震撼,更能夠威嚇人。
俄軍的驚愕還沒有結束,從清軍大營那邊忽然撲過來兩條火紅的怒焰,一陣劇烈的轟鳴聲響起,伴隨著他們一大片一大片的被打倒在地,斷肢與鮮血橫飛。
這是重機槍,馬克沁重機槍,清軍居然有這樣的殺人利器,且讓子彈與殘肢飛一會。
撒列昂有些不敢置信,他計程車兵們就像草一般的被成片的掃倒,那只是兩挺重機槍,對他們而言,卻是兩把死神鐮刀,盡情的收割著性命。
李安生好不容易讓劉竣走通了袁世凱的關係,撥了兩挺馬克沁重機槍過來,又配了16萬發子彈,老大的面子。
前些天剛到齊齊哈爾,程德全讓展玉伯快馬加鞭過來參戰,並將這兩挺重機槍送了過來,前幾日剛偷偷混在運送物資的車子裡硬是沒給俄軍發覺。
支架與底座還是李安生親自安裝好的,也是他親自佈置了重機槍陣地,而且,他還教會了臨時培養的機槍手一個要訣,那就是往老毛子人堆裡掃的時候,儘量瞄準敵人靠小肚子那邊,因為這槍後座力大,發射子彈的時候不住的會往上跳。
這重機槍不貴,也就一百多兩銀子一挺,可子彈貴著呢,而且專門為它所配套的人手與資源都是要花費的,維護保養也不便宜,所以這玩意多了也玩不轉。
臨陣磨槍的效果並不好,李安生並不滿意,兩條火舌歪歪斜斜,要不是俄軍一下子被驚呆了,只怕還沒那麼大的戰果。
看似俄軍成片的被掃倒,但並沒有預想中斷肢與內臟亂飛,鮮血如雨水的恐怖場景,不夠血腥呀。
這邊的菜鳥們倒是被嚇倒了,馬克沁重機槍的轟鳴聲簡直就是噪音,真不知道上百挺一起轟鳴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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