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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多說無益,掏出懷錶看了看時辰,便笑著說道:“也不早了,家中等著呢。”
他也不避諱在胭脂溝納了兩個****做小妾之事,也不忌諱在人前說這事。
王鐵錘鬨笑道:“秀才,這會天沒大黑,就急著回去拱小白菜?趕著傳宗接代也不必如此,小心爬上了饅頭山便下不來。”
眾人都嬉笑起來,想著王道清這把骨頭倒沒散架,最近整日間不見人,想必都是在女人肚皮上耕耘。
李安生卻是呆愣愣的,一臉的震驚,渾然不知他們在嬉笑著什麼,腦海中還在一遍又一遍的回放王道清從懷中摸出懷錶看時辰的動作。
那塊不倫不類的“懷錶”他怎麼都不會忘記,正是那塊他穿越後莫名其妙出現在他手上的手錶,正是這原因,手錶被劉二癩搶去後,手錶鏈子他仍然留著。
之前他震驚於這夥人對拐賣來的女子殘忍摧殘,沒顧得上審問劉二癩這塊表的去向,想不到卻是在王道清的懷中,就連那表上穿起來的黃色穗子還保留著,那是春桃替他穿的。
剛才王道清明明一付與劉二癩不相識的模樣,這表怎麼就在王道清的手中?
劉二癩仗著王飛雄胡作非為,不缺錢花,根本就不會把這表當了,他敢當金立端也得敢收才行,看著王飛雄的面子,難道王道清還敢強搶不成?
這陣子一直想著找機會跟劉二癩討回這塊表,如今落到了王道清手中,在沒有搞清楚之前,他還不想輕舉妄動。
劉二癩又沒有要依仗王道清的地方,斷不會將這塊表送給他,送給他的主子王飛雄倒是有可能。
想到今天王道清有些做作,倒是起了疑心,難道王道清與王飛雄之間有什麼勾連不成?
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他儘量和緩自己的表情,不動聲色的觀察著王道清,尋思著要將這事放在心上,深挖一番,看看王道清到底有什麼秘密。
李安生將事情的原委跟洪老六說了,讓他留意些,想看看王道清到底有什麼秘密。
第二十六章 王道清的毒計(1)
一直到晚飯時候,李安生還是在思索著那塊手錶在王道清手上這事背後是否有著不為人知的曲折。
雖然沒見過幾次面,但他對王道清印象很深刻,感覺一付人畜無害的樣子,卻給人危險的警覺,從外表來看就不是善類。
當然馬匪鬍子都不是善人,可王鐵錘他們身上的那股凜冽梟勇與王道清身上的陰寒刺骨卻是大不相同的。
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王鐵錘向來不待見王道清,只是王道清在他們最危難的時候,屢出奇謀,化險為夷。
這也是李安生佩服林虎的地方,敢於聽取意見,但該聽則聽,不該聽的有自己的主見。他敢用王道清,也說明他有駕馭的能力,如今王道清半脫離他們,也是他默許的,他也清楚他們始終不是一條道上的,過去能用王道清,現在則不然。
陳中亮也經營妓院等產業,但並沒有做什麼傷天害理之事,他本就是個正經商人。
這個世界不可能完全分的清是非,胭脂溝也不可能禁絕妓院與賭檔,只是要限制規模。
眼下的風潮對陳中亮的產業多少有影響,但他並不在意,他看好胭脂溝重新興旺起來後的商機。
他是個白手起家的,嚐遍了人世間的艱辛與磨難,如今有了些基礎,也不是因小失大的人。
黑龍江是個貧瘠的地方,真正的商宦大族不會到這裡經商,就跟有門路的人絕對不會到這裡做官一樣。
胭脂溝是個例外,除了黃金,還有大興安嶺的物產,是個能短時間聚集大量人口,又能迅速產生利益的小集鎮。
天高皇帝遠,在這裡紮根要免除許多的苛捐雜稅,又能避免遭到有權有勢的商家打擊,況且陳中亮還與林虎合作辦了兩個小型私礦,並且由林虎保護走私貨物。
即便大部分所得都供養了林虎馬幫,但還是受老毛子與官府盤剝要好。
“照這麼說,現下就要預先準備?我家婆娘倒是釀酒大族出來的,多少也學過些手藝。”
對於李安生所說糧食增產,陳中亮並無懷疑,前些日子他幫著一起安頓數千人口屯墾,對李安生所表現出來的農學知識佩服之至。
他父親那輩兄弟頗多,又全家習武,在地方上也是鄉紳大族,雖說不是地主之家,但自己家中也有百餘畝田,他小時也跟著父親下過地,一手標準的農把式。
正因為吃過苦,他才明白得來不易的道理,勤儉持家,逐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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