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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毛子心甘情願的走了嗎?不是還有幾個老毛子仍死賴著不肯走,還在興風作浪嗎?更何況,還有那些漢奸走狗,只怕賊心不死。”
谷氏仍然在嘮叨著,她的心直口快與陳中亮的用詞簡潔明瞭倒是鮮明的對比。
這時他們喝酒的棚子外邊傳來了碎亂急促的馬蹄聲,一溜煙橫衝直撞的過去幾匹高頭大馬。
王鐵錘側頭看去,當先的居然是個老毛子,對方似乎感覺到了王鐵錘凌厲的眼神,轉頭過來,囂張跋扈的神情一覽無餘。
那老毛子皺了皺眉,淡綠的眼珠射出陰冷的光芒,並未停留,縱馬而去。
那個相貌兇惡的清國奴,居然用那種眼神看我,要是在跟前,非得賞他馬鞭子不可,老毛子不滿的想著。
王鐵錘並不清楚自己差點就捱了馬鞭子,冷哼一聲道:“那老毛子是誰,居然在街上縱馬,難道不知如今的老金溝換了章程了嗎?”
谷氏本將頭探出去觀望的,這時轉過頭來說道:“這個又矮又醜的老毛子是勘礦專家,前陣子去雞心溝那邊勘探,故而你沒有見著。不過照我看,他去勘探個什麼勁兒,也沒聽說有啥水平,壞事倒沒少幹。”
陳中亮補充道:“老毛子交接時,便提出老金溝繼續聘用這個叫庫魯諾夫的,說白了就是欺咱們這邊沒有找新礦苗的能手,想扼住咱們的喉嚨。”
俄國人自打庚子年攻佔了胭脂溝,這裡的中國技術人員便逃散一空,劉竣初來乍到,還只能暫時依賴庫魯諾夫等幾位俄國技術人員,不得不說是個悲哀。
“就是,這幾個老毛子蠻橫如故,天不怕地不怕的以為沒人能治他們。開賭檔與典當行的金立端等一幫漢奸走狗最近重又找他們為靠山,以為他們還能像過去那樣。”
王鐵錘冷笑一聲,道:“我倒要找機會鎩鎩他們的威風,看看是不是離了他們,我們就拿這老金溝沒轍。還有那幫漢奸走狗,真是愚蠢至極,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陳中亮連忙讓谷氏去整治幾個小菜,勸王鐵錘又喝了幾杯。
他還真怕王鐵錘生事,老毛子用意歹毒,只怕沒那麼簡單,胭脂溝如今可經不得折騰。
第十四章 醉金剛怒懲惡霸(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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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鐵錘帶著兄弟從陳中亮家的後院出來,痛快地打了幾個酒嗝,還在回味著谷氏最後端上來的大麻哈魚魚子那腥甜中無窮的鮮美。
為此,他還特意多要了一碟打包,想著要帶給李安生與鐵遠等幾個嚐嚐鮮。
想著早點回去,說不定還能趕上與林虎幾個再喝上幾碗,腳步都輕快了起來,殊不知他搖搖擺擺的模樣,活像個醉金剛一般。
醉金剛大步流星,虎虎生風,卻聽到前面轉角街上傳來苦鬧聲,再至近前,已是圍了好些看熱鬧的人。
有識趣的轉頭看到王鐵錘過來,連忙拉了身邊的夥伴退出人群,想給他讓出道來。
王鐵錘眼尖,看到先前谷氏指給他看的那個老毛子赫然在場,不忙著擠進去,一把拉住那個給他讓道的人問道:“兄弟,何人哭鬧,所為何事?”
那人給酒氣沖天一臉兇惡的王鐵錘拉住,腿都嚇軟了兩條,連忙結結巴巴的將先前發生的事情經過說出。
原來一對兄妹在金記典當行當了一幅明代呂紀的雪山鳥雀圖軸,簽了三個月的活當,今日帶了寶來錢莊的銀票前來贖回,卻不料典當行掌櫃百般推託,拒收寶來錢莊的銀票。
這倒是件稀奇事,這寶來錢莊在關外也是有些名氣的,京城梅家便是東家,錢莊票號界難得的書香門第,當年的金廠總辦李金鏞便曾拜在梅家老翰林梅生鶚的門下。
這對兄妹也不是尋常人,男的王鐵錘也認得,胭脂溝曾經的豪紳韋應太之子韋明同,山西韋家曾經是李鴻章的後臺財神之一,這韋應太便曾靠著在胭脂溝的股份紅利發達起來,還當過韋家家主。
當年李金鏞拓荒胭脂溝,這韋應太便是一大臂助,也是大股東之一,韋家在胭脂溝也置辦了不少產業,後來胭脂溝中落,韋應太這一支便走向衰退,庚子年老毛子強佔胭脂溝,這韋應太便因內憂外患生病辭世,所幸韋應太在山西與京城還有不少產業,總算還保留一絲元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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