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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桃子。
可是眼下金礦被俄國老毛子糟蹋得不成樣子,總得要想方設法恢復生產,露出些好的苗頭才是。
李安生這幾日的兢兢業業以及穩重可靠他都看在眼裡,也讓他頗為欣慰,倒是個意外之喜,白撿來的一個人才。
這幾日的公文處理以及金礦各項事務料理,都是井井有條,毫無差錯,隱隱能成為一大臂助,至於之前革命黨之猜疑,早就拋到了九霄雲外。
“胭脂溝遭逢大難,如今眾心思治,急切間,也無法摸索各種規矩制度,倒不如諮詢早年在胭脂溝任職的官員能吏,並重用早年金礦老人,儘快恢復舊日之章程,總是沒錯的。先穩定局面,再圖徐徐改進也是不遲。”
劉竣仔細思索,這倒是最為務實之舉,總好過眼下如同無頭蒼蠅一般亂碰壁的好,先將生產恢復起來,理順各項管理,再來解決其他問題,比如與俄國毛子之間的爛賬什麼倒是可以延後再算。
雖說李安生此舉有為林虎等一干胭脂溝老人說話的嫌疑,但是劉竣並沒有在意,換作自己,也會這麼做,畢竟是兩相得益。
他是個正直之人,對王飛雄與劉二癩並不是很感冒,加上此時的胭脂溝一片狼藉,內鬥毫無意義,王飛雄等人並不能派上多少用場,故而逐漸為他所看輕。
這倒是個好訊息,至少,為洪老六報仇之事,不再是那麼的難如登天了。
第十二章 疑雲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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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安生逐漸為劉竣所重用,當然讓王飛雄與劉二癩之流感到頭痛,在金礦失勢倒是其次,重要的是,如此一來,他們就難以完成俄國主子交給他們的任務。
這幾年一直是俄國人在背後為他們撐腰,在關外縱橫來去,要不是與林虎等人結下生死仇怨,他們早就南下到奉天打拼。
如今俄國主子有求於他們,當然要把握這個機會,進一步壯大自己。
俄國人始終不肯甘心胭脂溝這塊肥肉就這麼的交還,即便強行霸佔了6年,仍然沒有滿足他們的貪慾。
王飛雄很清楚的知道,俄國人把他安排到胭脂溝做一個棋子,當然不會是無關緊要的小卒,將來能得到多少好處,就要看自己能發揮多大的效用。
“照我說,要取信於劉竣,還得要著落在林虎頭上。沒有林虎這個包藏禍心的土匪頭子,哪裡有赤膽忠心的王大人?若是劉竣與林虎決裂,到時候還怕沒有王大人大展身手的機會?”
陰惻惻的聲音在這個陰暗的小包間裡響起,讓劉二癩頗為難受,但他卻不敢表露出不耐,眼前這個說話的人,暫時是王飛雄都要極力籠絡的。
說話的人佝僂著,喜歡坐在更加陰暗的角落中,在昏黃的燈下,看不清他的面容,這更加的讓他有幾分神秘感。
尖尖的下巴上稀疏的幾根黃鬚,一顆顯眼的黑痣觸目驚心,配合著他彷彿永遠都抿不攏的嘴唇以及歪歪斜斜的幾顆黃牙,印證著那個相由心生的詞語。
“你是說用間?劉竣會相信林虎招安不誠,但還不至於懷疑他包藏禍心,在此離間只怕不易。不到萬不得已,還是莫要暴露你的身份。”
那人冷笑幾聲,說道:“你怕什麼,到時候必定讓林虎沒有翻身之機。我的身份便是他的死穴,到時候由不得劉竣不信。”
王飛雄這次肯聽從俄國人的指派,就是因為眼前這人的身份,能給林虎帶來致命的打擊,讓他有一雪前恥的機會。
“這幾日你我少見面為妙,人前也要裝作不識,總有些人眼睛賊亮,省卻這些麻煩。”
王飛雄知道對方已經有了陷害林虎的全盤計策,也不多問,緩緩點頭,不再言語。
他是個睚眥必報的人,能為了報仇百般隱忍蟄伏,眼下報仇有望,當然更加能沉得住氣。
“只是那個臭小子這幾日礙眼的很,可別讓他壞了我們的大事。”
劉二癩忽然插了句,他對李安生不是一般的痛恨,也不是一般的忌憚,尤其是對方眼下深受劉竣賞識,更讓他心神不寧。
“哼,這小子與林虎往來過密,自有人將他歸為林虎黨羽。我等構陷林虎,還怕這小子能置身事外?到時劉竣痛心之餘,只怕膽寒更甚,身邊信任之人也是林虎同黨,只會更加憎恨林虎,想必處置決不留情。嘿嘿,到時,嘿嘿。”
王飛雄之所以忌憚眼前這人,不僅是因為對方的身份能給林虎致命一擊,也因為對方的陰毒狠辣,過去自己頻頻吃林虎的大虧,多少也與此人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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