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第1/4 頁)
李安生也來了脾氣,說道:“那就讓他來試試看,一味的忍讓倒是隻會讓他們的氣焰更加囂張,不給點苦頭他們吃吃,還真以為我們怕了他們?”
轉頭朝林虎說道:“虎子哥,要不我們就幹他一場?”
林虎想了想,拍了下手道:“那便幹他一場,須好生計議一番,給他們來下狠的。”
當初他們決意將河運控制在自己手上的時候,就知道總避免不了要與老毛子撐腰的河匪幹上一場。
無法肅清黑龍江上的俄匪,河運就無法開展起來,就連捕魚等都要受氣。
眼下只不過是提前打一仗罷了,這樣也好,和平從來都是靠打出來的。
只是還要用計,既要打痛對方,又要讓對方吃個啞巴虧,發作不得。
“至於劃出商埠一事,胭脂溝金廠雖然獨立,但還需要黑龍江地方上籤署命令,與我等無關,讓庫魯諾夫將此事上報就是。”
這便是黑龍江不設民治的壞處,國家利益往往被人給鑽了空子,眼下李安生也只能直接無視,將此事推到上面。
劉文鳳一拍大腿,說道:“好,我便這麼去回覆那老毛子,看他怎麼說!”
第三十九章 老毛子喝尿記
今天先送上一章,能不能二更還要看情況。
~~~~~~~~~~~~~~~~~~~~~~~~~~~~~~~~~~~
李安生想要在胭脂溝大展拳腳,總要先設法將庫魯諾夫這個老毛子趕走才好,不然老有人在旁監視著,委實是個妨害。
這個老毛子的明哨必須要趕走,只是眼下缺一個合理的藉口罷了。
這找新礦苗一事,倒是要儘快培養些人才出來,不然只會讓庫魯諾夫更加的囂張。
如何應對河上俄匪對運輸船隊的襲擊,也是需要慎重對待的。
林虎縱橫大河兩岸,威名赫赫,使得這短時間各路俄匪都駐足不前,不敢前來胭脂溝生事,但並不意味著他們就不敢惹上門。
林虎這幾年不但多次襲掠俄國沿河與西伯利亞鐵路沿線城鎮,也將俄國匪幫打得著實是痛,雙方的仇怨不是那麼容易就解開的,林虎一直忍著沒敢娶春桃,一是不想讓春桃受苦,二是也存了馬革裹屍的心思。
護礦營只是守在胭脂溝與漠河各處哨卡,俄匪固然不敢前來,但是一旦出到河上交戰,俄匪們必定會像嗅到鮮血味道的鯊魚一般蜂擁而來。
組織船家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大江上的許多船家都被迫向俄國匪幫納貢,許多地方守備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要讓他們敢於跟俄國匪幫對著幹,即便是林虎都沒這個能耐。
果然,第二天訊息就洩露了出去,劉文鳳與林虎去聯絡船家組織金廠與墾殖園河運碰了不少壁。
不用說,老毛子不使壞,就不是老毛子。
倒是丁大叔出面聚攏了幾條船,丁大叔名叫丁永貴,當年也是河上的一把好手,後來自己攢的船被老毛子一把火燒了,才絕了在河上謀生的念頭。
“那老毛子猖狂太過,你們知道他說什麼?凡是金廠與墾殖園運進運出的貨物,都只能給沉入江中。誰要敢為我們運,就得有連人帶船陪葬的覺悟。猖狂,實在猖狂。還有,老毛子說了,凡是不與我們沾邊的船家,在江上暢行到十二月。”
這對船家們倒是個誘惑,不用向俄匪上貢,也不用擔心受怕那些橫衝直撞的俄國兵輪,捕些魚也不用遭了劫。
眼下倒是個難關,李安生想了想,說道:“那就只是幾條船試試,都是丁大叔的老夥計,咱們也信得過,不用怕走漏了訊息。”
林虎立即會意,眼下組織河運是假,其實是要趁機引俄匪來痛打一番,船少點也好,正好能夠保密。
更何況,還有庫魯諾夫這個給俄匪傳遞訊息的人在,不好好利用一番,讓他傳點假訊息啥的,實在對不住人家在胭脂溝呆了這麼久。
庫魯諾夫這幾日一直在嚴密的監視著林虎等人,要是能夠在河上一舉圍殲對方,實在是大功一件。
不過他也是個聰明人,知道對方也在防備著他,不敢太過粗心大意。
劉文鳳這幾日一直在跟他較勁,但這又如何,等林虎被剿滅之後,這胭脂溝還不是樹倒猢猻散,劉竣回來也是無能為力。
劉文鳳與林虎等人在江邊與船家攀談,庫魯諾夫假作閒逛至此的樣子,聽見劉文鳳那個直性子有些高的嗓門,忍不住走了過來,毫不掩飾得意的笑,故意諷刺道:“劉先生,看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