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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這個事情要好好計議一番,讓洪荒三自動轉到待機狀態,眼皮已經是耷拉了下來。
方閉上眼,還沒睡出個味來,一覺醒來已是睡到了大天亮,練了拳吃過早飯,便往總辦衙門而去。
庫魯諾夫故意過來探訊息,他也一臉平靜,彷彿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般。
他何嘗不想急著知道夜裡在河上的戰況如何,他每一步的謀劃都要能完美無缺的實現才行。
劉文鳳卻是一宿沒睡,雙眼熬的通紅,見了庫魯諾夫也沒有好臉色。
“劉先生,是在擔心金廠的金砂運不出去吧?我勸你們不要再抗拒阿穆爾總督對你們的關照,一切都交給我們來辦,你們只需坐享其成,不是很好?”
李安生暗罵幾句,老毛子們就是如此的**裸,最好朝廷將整個東北都拱手相讓才好。
“金廠如何運輸金砂,似乎不是庫魯諾夫先生的職權所在,你好像有些本末倒置了,自己職責範圍的工作沒有做好,還想著多管閒事。我要是你,就多鑽研鑽研技術,如何找出新礦苗才是。”
庫魯諾夫頓時被氣得七竅生煙,滿面通紅的說道:“你算什麼東西,你又懂得什麼?難道你能找到新礦苗?外行就不要插話,也沒資格指責別人。”
“正是,庫魯諾夫先生可是彼得格勒大學的教授,你們清國人應該要仰望才是。”庫魯諾夫的毛子隨從在旁邊叫了起來。
“哦,原來是俄羅斯的叫獸啊,可惜不是我們大清的叫獸,不管你怎麼叫,叫什麼,都是無用,我們聽不懂。當然我們大清也沒有這樣的叫獸,你要叫就去俄羅斯叫好了,難道這金子,是嘴巴叫幾聲,就會從泥土中自己跳出來不成?”
李安生毫不留情的諷刺,絲毫不顧庫魯諾夫氣的渾身發抖,面目猙獰。
劉文鳳暗叫痛快,這小子看不出還牙尖嘴利的,也在旁介面道:“我們清國人的確應該仰望庫魯諾夫叫獸,不低下頭,是無法從泥土中發現金子的,你說呢?庫魯諾夫叫獸?”
他故意拖長了調子,一臉不屑的盯著庫魯諾夫。
“哼,就憑你們這些目不識丁的清國奴麼?我就不信,沒有我指點,你們也能發現新礦苗。”
李安生適時的插話道:“是麼,要是我們真的找到新礦苗,只怕你也沒臉待在胭脂溝了吧?我若是你,就自己趕緊走好了,免得在這裡丟人現眼。”
這話說得極為辛辣惡毒,為的就是要逼著老毛子讓他下不來臺。
果然,盛怒之下幾乎要發瘋的庫魯諾夫的歇斯底里的叫了起來:“就憑你們?哼哼,就憑你們這群清國奴。我敢保證,你們會回來求我,到時候跪在地上求我。”
“那如果不是我們求你呢?你是不是自己滾蛋?”
劉文鳳見李安生自信滿滿,覺得他定然是有所憑仗,又加了句。
庫魯諾夫也是奸猾之徒,剛才只是盛怒之下有些失態,倒不肯落下話柄,只是冷哼了幾聲,拂袖而去。
在這個節骨眼上,他可不想多事,只要得到運金砂的船被搶劫的訊息,這些人立即會像狗一樣爬過來舔自己的鞋子。
可是,快吃午飯的時候,快馬傳回來訊息,林虎帶著護礦營在河上跟俄國匪幫狠狠地幹了一場,是一場大勝。
林虎本來就有毛子剋星的名聲,眼下又是大勝的訊息人們是確信無疑的。
李安生卻是從林虎的便條上得知了具體的戰鬥經過與戰果。
還是丁大叔想出的計策管用,用所謂運“金砂”的船做誘餌,將俄匪引入預訂的埋伏地點。
其中兩艘是炸藥船,俄匪可不止一夥,爭先恐後的想要搶金子,以為擠的前就能多得好處,誰知道是在送死。
倒是讓林虎也沒料到,互不統屬的俄匪還沒開打就已經亂成一團,爭著想要搶金子,把大船擠在了後面。
俄匪見到四艘小船四下亂竄,將兩艘“裝著沉甸甸金砂”的小船扔在一邊,只顧上來搶金子,一下子就被炸翻了三五條船,慌成一團的俄匪接下來的表現可想而知,以有心算無心,這次伏擊還算是成功的。
只是奈何不了俄匪的鐵殼船,戰果沒有最大化。
李安生隨意在胭脂溝走動,到處都是議論這場河上大戰的三三兩兩的人群。
的確,老毛子這次突然發力,讓許多人都有些惶恐,過去的陰影又瀰漫在他們的心頭。
稍有些頭腦的,都知道這次老毛子拿河運在卡金廠的脖子,跟老毛子對著幹,前途難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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