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製作用,這場仗無論如何都要打贏。
以往要行使權利,沙俄總是以武力威脅,可遇上李安生這個怪胎,正好一拍即合,你要動武,那好,來過過招,打一場,省得你一直玩增兵邊境的遊戲。
往後您就別動不動武力威脅了,沒用,要麼就真刀真槍幹。
李安生從後世來,自然對於老毛子沒有yīn影,只有一貫的蔑視,更加明白妥協退讓只會讓對方更加貪婪的道理,也清楚俄國的內憂外患,不打疼對方,往後更加沒有安寧日子。
遠遠地聽見槍聲傳來,看來是護送走sī的俄軍已經與巡查的馬營交上了火,李安生下令加速前進。
出了滿洲里,雙方都撕下了遮羞布,不用顧忌什麼,軍隊非法入境,我等保家衛國,一概打死不管埋,到哪都能說上理。
扎裡耶斯基聽見槍聲,打探到清軍加速前進,頓時喜上眉梢,清軍上鉤了。
展仲寧是展玉伯的親弟弟,卻沒有繼承其兄的風流,反而有些死板,總是忠實的執行展玉伯的每一個命令,作為騎兵標統的展玉伯這次沒有前來,仍然對李安生言聽計從。
他忍耐了幾個小時,沒有吃掉眼前這股護送走sī的俄軍,就是為了等待李安生的到來。
這次俄軍兩個連的兵力護送的是一車隊的鴉片與軍火,這是最賺錢的,也最見不得光,用來充當yòu餌倒也捨得,大概是覺得能夠吃定了李安生部。
一直隱蔽起來的洪老六也出動了,起手便是成片的手榴彈扔進了俄軍的陣形之中,俄商的貨物也損失慘重,一箱箱的鴉片與槍支散落在地,頗為惹眼。
鐵遠帶著射術好的狙擊手不斷地射殺著俄軍的軍官,集中射殺對方的火力點。
俄軍計程車兵大多也是文盲,一沒了長官,就張皇不安,手腳都不知道往哪裡放,更是一片hún亂。
特種部隊官兵都穿著胖叮噹首批試製的生物鋼絲防彈衣,由於這個時代科技水平以及製造技術的落後,防彈衣還只是原始狀態,完全不能與後世相比,但實驗資料還是相當不錯,至少比尼龍防彈衣剛盛行時的xìng能要好,遠遠地超過了那些鋼板鋼片防彈衣。
不僅是防彈衣,就連厚厚的皮氈帽裡頭也是這種生物鋼絲織物。
這是穿越以來,得到胖叮噹幫助之後,唯一的沒有限制的能享受到的超越時代科技,要不然,胖叮噹的作用一直沒有得到有效的發揮。
穿著這些防彈衣,特種兵們手持霰彈槍,憑藉敏捷的身手衝至近前,一打就是一片,配合著駁殼槍的左右開弓,手榴彈如雨般潑灑而出,多麼壯觀的火力。
在沒有輕機槍、通用機槍、衝鋒槍以及自動步槍、擲彈筒的時代,這樣的火力已經到了極致,因為對方沒有重機槍。
後方的扎裡耶斯基當然有重機槍,正因為這些重機槍的運送,使得俄軍並沒有能夠緊緊的綴住清軍。
等到他們趕到戰場外圍的時候,兩個連的東西伯利亞衛戍部隊已經被打殘了。
而取得戰果的清軍似乎在察覺到俄軍的增援後,毫無全殲這兩個連兵力的心思,掉頭就往東面而逃。
展仲寧與洪老六帶著部分兵力拖後狙擊,憑著火力的密集且戰且走,等到他們趕到達蘭鄂羅木河的時候,李安生已經在河對岸部署完畢防線。
達蘭鄂羅木河又名烏勒格寧河、木特那亞河等,西南接呼倫湖,東北與海拉爾河轉成額爾古納河處相連,全長25公里,河道淺平,蛇曲發達。
這條河匯入呼倫湖,也直接穿過扎賚諾爾煤礦區,北部與額爾古納河連線處距離滿洲里不過十五公里。
《黑龍江志稿》中載:“達蘭鄂羅木河,méng古語。達蘭,河堤;鄂羅木,淺渡。河西岸皆傍高崗,似堤形,淺處可涉也。”
該河在歷史上雖然多次出現過乾涸現象,但在水大時便與沼澤地相連,汪洋一片。
由於地形的關係,李安生將伏擊之地,就設在了達蘭鄂羅木河岸邊。
這個阻擊陣地,也是前幾天就佈置好的,正等著俄軍上當。
一溜60毫米迫擊炮都是自產貨,雖然重了點,全重有60多斤,但還是能夠輕鬆地將炮身與炮架分開來攜帶。
包括重機槍,都是第二批翻越大興安嶺,從北邊運過來的,一同過來的還有兩營步兵。
“河西岸皆傍高崗,似堤形,淺處可涉也”,這說的是西岸地形根本就無法讓俄軍展開,而是隻能透過狹窄的地方進入到結冰的河面上,而機槍陣地便設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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