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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南石頭樓就是他們設定的監獄,不過被洪老六放了兩把火,暫時的關閉過,如今再次啟用,似乎在說明著什麼。
“來人,給我闖進去,誰敢阻攔,殺無赦。”
李安生清楚俄方是想要jī怒他們,做出過jī反應,不過,他正想讓對方如願。
大隊巡警轟然應諾,衝入了監獄,開始了打砸搶,xiǎoxiǎo的監獄迅速被攻佔。
見到了被搶出的閔臣等人,人人帶傷,神情委頓,顯然受到了俄方的虐待,李安生頓時心頭火氣,宋xiǎo濂更是破口大罵。
即便俄方並沒有阻攔他們將監獄夷為平地,顯得無比的詭異,但兩人也管不了那麼許多,直接衝向道北四道街。
“兄弟們給我聽好了,俄方公共理事會肆意侵佔我國土地,毆打我國人民,這個非法機構立即予以取消,給我打,給我砸,給我搶,萬事由我扛著,這股鳥氣我不想忍。”
李安生咬咬牙,乾脆一次xìng將俄國人的所謂權力機構全部取消掉,一勞永逸。
“站住,站住,你們不能再前進,這裡是市政重地,前進意味著流血。”
四道街的俄國巡警在築起的壁壘後面高聲大叫,陣陣腳步聲傳來,越來越多的俄國巡警開始集結。
雙方的對峙並沒有影響到烏薩蒂的心情,他正希望看到如此場面的出現,巴不得清軍立刻進攻。
“烏薩蒂,立即將閔大人放出來,並且賠償一切損失,否則,後果自負。”
沒營養的對話隨著李安生與宋xiǎo濂的到來展開,可是這場jiāo涉雙方心裡都很清楚,只不過是走過場罷了。
“賠償?哼,這是滿洲里市政管理的正當行為,依法取締貴國非法設定的機構,是我的職責。立即停止在滿洲里的侵權行為,退出滿洲里,這樣才能有談下去的必要,不然,我國的軍隊將會親自將你們趕出去。對了,也包括你,李將軍,你將會像一隻xiǎojī一樣被我們拎出去。”
阿巴普夫猖狂的大笑起來,眼神中滿是得意。
這只是個程式而已,李安生與宋xiǎo濂很“知趣”的退了出去。
“好吧,我們被你們當xiǎojī一樣拎出去,還是我們將你們當成狗屎一樣掃出去。”
李安生的冷厲眼神尖銳的刺痛了阿巴普夫,昨天他那喜歡欺負華商的兒子莫名其妙的失蹤了幾個xiǎo時,最後被發現塞在垃圾桶中數個xiǎo時,還好沒有生命危險。
這讓他發狂,也深深的恐懼,正因為如此,他才希望這次俄軍能夠徹底的解決這個禍害。
在等待清軍發起攻擊的時候,烏薩蒂與阿巴普夫等人忽然感覺都地面在震動,一下,兩下,三下。
“會長,會長先生,西邊傳來了槍身,還有火光,難道是鐵軌又被炸燬?”
阿巴普夫有些愕然,這是哪列火車又遭了劫匪?光是炸鐵軌有這麼大的聲勢嗎?
他猜得沒錯,的確是襲擊,是針對入境俄軍的襲擊。
這次兩個團的俄軍進入中國境內,不管有沒有正當理由,東西伯利亞總督府都不想讓滿洲里繼續húnluàn下去,想要一勞永逸的解決問題。
他們攜帶了大批的武器彈yào,亢奮的坐在火車上,在疾馳中暢談。
“多麼美好啊,大筆的錢財,羔羊般的支那nv人,螻蟻般的清國奴。”
“是啊,是啊,前幾年的戰爭讓人回憶深刻,讓我們發了一筆大財。”
“恩,這次要好好的搶上些中國的古文物,前幾年搶的聽說薩科曼賣了大價錢,這回我可不能輸給他。”
“不不,我還是喜歡支那nv人,白白的xiōng脯,長長直直的大tuǐ,那粉嫩的屁。股蛋,玩nòng的時候太有徵服感了。我最喜歡聽她們的哭喊,這群下濺的支那nv人。”
幾名軍官在車廂中美滋滋的想象著攻入滿洲里,甚至是海拉爾之後的美好前景。
只是,一陣劇烈的爆炸燬滅了他們的美好想象。
洪老六在俄境到滿洲里的鐵路上為他們準備了大餐,如今正式開動。
這回不僅是道釘被大量拔除,洪老六還埋設了大量的炸yào,前面的幾節車廂因為道釘被拔除傾覆的時候,後面的軍列還沒有得到訊息,但他們用不著得到,炸yào直接讓幾節車廂飛上了天。
後面的車廂也因為高速行進而傾覆,在地上翻滾著,與嶙峋的地面親密接觸擦出了火hu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