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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今天連巡捕營都吃了大虧,居然有這等天不怕地不怕的,連巡捕營都敢打,這可是要殺頭的罪啊。
一聽說是李二愣,他們就信服了,也只有李二愣,才敢做這樣的事情。
聽說這李二愣是財神下凡,連太后老佛爺跟攝政王他們都能好生的哄著,盼著這二愣子為他們大把的掙錢呢。
“新軍又能怎樣?你們今日當街鬥毆,又毆打巡捕營官兵,形同謀反,這些都是要殺頭的,還是請mí途知返,說不定還有條活路。”
嚴雄當慣了狗奴才,一心認定主子善耆能夠擺平一切,這李二愣不過是個xiǎoxiǎo的統領,哪裡能跟堂堂的鐵帽子肅親王對著幹,這李二愣任憑他過去怎樣,這回死定了。
這罪名嚴重啊,從前是抓不住他的把柄,這回抓住了,載洵貝勒爺好,慶親王也好,還能放過他?
李安生知道今日之事再難善了,索xìng鬧鬧大好了,省得別有用心之人暗地裡陷害他,他初來乍到,還沒有mō熟京城的mén道呢。
“來人,將這些當街襲擊我新軍將士的惡徒下了槍,luàn棍打出去,什麼巡捕營,老子還不放在眼裡。惹急了我,xiǎo心一把火燒了那步軍衙mén。”
要是連步軍衙mén這一關都過不了,那他李安生接下來在京城這個龍潭虎xùe裡頭只怕要步履維艱。
人都是這樣,撿軟柿子捏,要是今日在這個莫貴跟前落了下風,明天開始定然有一大堆的權貴前來欺負他。
對,他就是個兇徒,在京師都敢殺人放火,誰要是活的不耐煩了,就試試看。
警衛們一窩蜂的衝了上去,繳了對方的槍,這群軟蛋居然乖乖的合作,一點都沒有反抗,這讓李安生更加的悲涼。
胖叮噹在嚴雄屁股上狠狠地踹了一叫,吼道:“去,告訴你家尚書大人(善耆是首任民政尚書),今天就這麼一回事情,想要找回場子,再劃下道便是,我等都接著。想要憑藉權勢,將白的說成黑的,顛倒是非,嘿嘿,我倒要看看,這京城誰能攔著我們殺人放火。”
嚴雄摔了個狗吃屎,忙不迭的吐著泥土,哭喪著臉回頭看莫貴等人,只見胖叮噹也沒有將他們扣下,只是一頓劈頭蓋臉的巴掌,用鞭子驅趕著,跟趕牲畜一般的趕走。
這幫兵痞子,居然如此託大,哼,真是找死。
忠心耿耿的嚴雄立即哭天喊地的一瘸一拐的像狗一樣衝上前,扶著莫貴哭道:“xiǎo公爺,賊人兇焰滔天,奴才無能,不能救主,還請xiǎo公爺包涵啊。奴才已經盡了力拼了命了,奈何那幫賊人實在是膽大包天哇。”
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哭得怪可憐,嚎喪著,彷彿死了爹孃一般。
莫貴今日受了奇恥大辱,看見嚴雄這等狗tuǐ子的賤樣就心頭火起,狠狠地給了他兩個巴掌,怒道:“你這狗奴才,蠢貨,無能之極,要你等狗奴才何用?”
嚴雄左右無法,嚎啕大哭,抱住了莫貴的大tuǐ,給莫貴拍去kù子上的塵土,又拼命想起自己爹孃死時的哀悼,想要掉上幾滴眼淚,忽然發現他爹孃死時好像根本就沒掉眼淚,只是他xiǎo老婆被家中的河東獅折磨致死時,才掉了幾滴貓niào。
一群人哭哭啼啼的往步軍衙mén而去,實乃前所未有的奇景。
圍觀百姓迅速的將訊息傳播出去,步軍衙mén吃了憋,這還是頭一回,就看下文如何,必定是jīng彩萬分。
一傳十,十傳百,兩個時辰功夫,居然傳遍了xiǎo半個北京城。
“李大人,連累了你,一來就讓你看了笑話,又牽扯進來,只怕是一場禍事。”
柳重光過意不去,只是一味的勸著李安生趕緊離去,倒是讓李安生對他印象大好。
“哼,怕什麼?要懲辦我,必須經過陸軍部,這事還沒鬧到陸軍部呢。善耆即便知道此事又能如何?替他那弱智侄兒強出頭嗎?先看看陸軍部的大人們怎麼說吧。”
如今執掌陸軍部的不再是被權貴猜疑的袁世凱,而是鐵良。
鐵良潛心研究陸軍,自詡知兵,被時人視為滿族中傑出的軍事人才,他對黑龍江新軍hún成協還是頗為照顧的。
自從他三十一年詔授軍機大臣、兵部尚書、政務大臣等要職後,他便開始注意提拔良弼等一些滿族青年將領及日本士官學校畢業的學生掌管軍事,力圖抵消袁世凱對北洋勢力的壟斷。
李安生在軍事上的見解得到了他的看重,又長期與袁世凱、徐世昌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