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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感觸。
“去,誰有那閒功夫,照我說你也別去沾那些,整得跟個xiǎo老頭子似的,手無縛jī之力昏庸無能碌碌無為,如何應對當前的時局多艱?”
良弼剛正傲骨,素有大志,以知兵事自傲,當然,外頭也都認可他乃是旗人中少有的軍事奇才。
只可惜他自負而傲上,惜才而厭庸碌,有些過於jī進了,聽他剛才的話就知道。
載洵擺擺手,說道:“我這叫自得其樂,你別老是板著個臭臉給人看,就不知道眼下你頗為時忌?時局多艱?不是有黑龍江新軍嘛,看人家多厲害,打得老máo子屁滾niào流。”
良弼的臉sè緩和些,卻忽然一黯,情緒有些低落,“黑龍江新軍固然打出了威風,可我卻聽說那邊的旗人情願種田務工,也不願進新軍,哎。”
載洵也是臉上不好看,當初他還被李安生狠狠地落了面子,灰頭土臉的跑回來,惱恨了半月。
“你們兩人聊些什麼呢?”
正長吁短嘆,外頭興沖沖的撞了個人進來,定睛一看,原來是一直在天津賦閒的載振。
第一百四十五章 新的征程
第一百四十五章新的征程
載振因楊翠喜案被迫辭職後,一直在天津賦閒,過的日子雖然逍遙,可他一點都逍遙不起來,兩個子,苦悶。
光緒三十二年朝廷頒佈立憲,改革官制,他出任農工商部尚書要職,不過才30歲,可謂少年得志。要知道,當時上海信成銀行發行的紙幣,幣面都印有他——堂堂農工商部尚書載振的半身像,可謂隆盛一時。
可現在呢,廢人一個,從高高的雲巔跌入凡塵,只是憑著父親慶親王的招牌,還能勉強維持從前的榮光。
要是父親一去,他還能有什麼?
要是,要是太后去了,皇帝能從咱們這支出,該有多好?至於光緒,不過是個病癆罷了,太后不會讓他活過她,這是近支王公世家誰都知道的隱秘。
載洵與良弼都知道載振是輕易不出天津的,倒是奇怪起來。
“有什麼?還不是袁世凱的事情。你們不知道吧?太后對黑龍江可是嘉獎有加,袁世凱自己疑心起來,找我阿瑪問計。”
載振將慈禧為程德全與李安生親自提拔的前後仔細說了,也是長吁短嘆。
太后固然信任他父親慶親王,可是一旦對袁世凱起了疑心,也要影響到這份信任。
“徐卜五的確是太急躁了些,這也不怪他,程德全有了李二愣的襄助,任誰手下出了這等強人,哪能心安?”
載洵見識一般,隨口說著。
良弼卻是有自己的想法,“東三省集權是可行的,不然難以應對日俄的壓迫。可程德全與李安生都是幹才,何必一股腦的要打倒?好生用好了,便是國之利刃,而不是因一。黨一家的利益,就要自毀長城。”
“也的確,這回黑龍江新軍可是大大的lù了臉。不過,良弼,你可別忘了,黑龍江新軍可沒多少旗人,當初為了這個事兒,咱們的洵貝勒還讓人李二愣給損了顏面。這回李二愣又兼了吉林軍務,要是還來這一出,怎麼說?”
見良弼沉默不語,載洵也連忙趁熱打鐵,“正是,那李二愣狼子野心,當初敢對我大不敬,便是個董卓曹cào的本質。更何況,咱們幾家當初想在黑龍江治產業,還不是給人家yīn了一把,打了我們的臉?”
載振笑了笑,這李二愣對他父親這一支的輕蔑態度,到現在還時時沒忘,大清國多少人擠破了頭要拍他父子二人的馬屁,就這個李二愣不識相,很是羞辱了他家一番,此仇,不共戴天。
“他能當曹cào?董卓也輪不上,不就是個xiǎoxiǎo的黑龍江新軍協統,翻不起什麼風làng。我倒是有個法子,能整治這無法無天的李二愣。”
見載振yīnyīn的笑著,載洵眼放光芒,笑著捉了對方的胳膊,“我的親哥,快說說,啥法子?不將那李二愣整治死嘍,你可別拿出來讓我灰心。”
“你就這麼恨那李二愣?”載振斜眼望著眼巴巴的載洵。
“哼,xiǎo角sè而已,犯不著我這麼恨他,實在是聽了就煩,趕緊讓他消失才好。”
“法子麼,喏,近來不是有人將李二愣叫做‘抗俄英雄’麼,那便讓他抗俄去。昨天從袁世凱那裡回來,我翻了翻卷宗,黑龍江璦琿兵備道道員姚福升上任以來多次上奏朝廷,要收回江東六十四屯,跟俄人鬧了不知多少回,也是個xìng子倔的。既然李二愣抗俄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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