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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些,貝思怡微微一笑,今天是難得的機會,一定要好好把握。
接下來就有了為何她會在茶樓當眾跳舞這一幕,雖然未出閣的小姐在茶樓跳舞有些不和規矩,但若是以舞會友的話,傳出去也是一番美談。
貝思怡便用足了十二分的心思在臺上跳舞,她的雙手柔柔似流水,她彎折腰肢不勝風力,她的目光也傾注了她對舞蹈的熱忱,剛開始的時候沈逸風目光落在她的身上,誰知道後來竟是轉向了身邊的侍女。貝思怡走了神,腳下亂了一個拍子,原本應當是她人生之中最好的一舞,此時就落了下成了。
一曲舞畢,她徑自走到了兩人的面前,同沈逸風招呼。
李薇竹正想問沈逸風有沒有覺得自己與跳舞的女子有些像的時候,沒想到貝思怡會突然開口與沈逸風說話,言語間還頗為熟稔。抬頭看向沈逸風,就見到沈逸風的眼底有著淡淡的疏離,開口說:“沈某外出散心遊歷,沒想到在這洛陽城有幸見到了貝小姐的舞蹈。”
貝思怡沒有料到沈逸風的聲音是如此的生疏,轉念一想,她雖然一直思慕沈逸風,只是沈逸風這般的人物何曾留意過她?想到剛剛的一舞,不要讓沈逸風以為自己太過於不矜持,於是就見貝思怡臉頰微紅輕聲說:“思怡跳舞的時候倒是沒有想過會遇到熟人。我剛才與大家都相談甚歡,與大家交流也受益匪淺,而思怡才疏學淺,只有舞蹈勉強能見人,所以就獻醜了,也算是以舞會友了。”
貝思怡微微側過臉,她知道她這般右側著臉最為容顏美麗,長睫輕輕扇動,“到底仍然是比不上舞院裡的許多人,獻醜了。”
貝思怡的話剛說完,就有人說道:“怎會,姑娘的舞蹈跳得很好,好一個以舞會友。”
“京都之中有女子進修,這樣的詩會原本就是文雅之事,思怡姑娘的一曲,讓咱們洛陽城蓬蓽生輝。”
“咱們洛陽城的閨秀,若是有拿得出手的本事,也不要矜持,有思怡姑娘珠玉在前。”
貝思怡聽著誇獎她的話,唇角露出淺淺笑容。
“珠玉是不敢當,我像是瓦楞了。思怡在京都時就聽聞沈公子丹青聖手之名,恰巧今日沈公子與思怡偶遇在洛陽,不知可有幸一見公子現場作畫嗎?”她的一雙明眸顧盼生輝,起到好處地表現出了自己對沈逸風的崇拜之情,穩重而沒有絲毫的輕浮。貝思怡不愧是在大家族摸爬滾打近十年的人,心計真真是不少。
在貝思怡說話的時候,李薇竹一直看著貝思怡,越看越覺得貝思怡同自己生得很像,與自己一般,貝思怡同樣是做了裝扮的,她的眼尾原本是微微上翹的,刻意的描畫之下,成了溫潤的杏眸。
她的有額有一處淺淺的紅色傷疤,李薇竹看著傷疤猜測應當有一定的年限,一般的大夫祛除不了這疤痕,她有乾孃的方子,倒是可以祛除疤痕。
李薇竹漫無目的想東想西,沈逸風仍然是客氣而疏離地聽著貝思怡的吹捧,神色不變。
現場的文人學子們也大多是公子哥,有著自己的驕傲,聽著貝思怡說沈逸風時京都丹青第一,怎麼會服氣?尤其是誇耀沈逸風的是年輕貌美的貝思怡,她剛剛的舞姿還留在人的心中。
沉默一陣,不知道是誰在人群裡喊了一句,“什麼沈公子?我是沒有聽過的。”
“丹青聖手?我知道的大雍朝的丹青聖手只有一個,那人已經是七八十歲了,莫不是這位沈公子有不傳於世的保養方子?”
這話一說出口,哄得一聲便是轟然大笑。
沈逸風依然是不動神色,李薇竹反而惱怒了,站起了說道:“你混說些什麼?!”
與之想對應的是一個清朗的男生響起,“若是說丹青聖手,還有一位,便是京都之中的沈世子。”
他的話和李薇竹的話同時說出口,說話的正是那個卓然而立的立恆,因為和他一塊兒說話的只是沈逸風身邊的小小侍女,他的目光從她的身上劃過,落在了貝思怡的身上,“思怡姑娘,我說的可是?”
這些文人才子中也有從京都回來的,看到沈逸風的臉時,驚呼道:“原來是沈世子!”
而貝思怡也是微微點頭,側過頭對沈逸風笑得俏麗,“是呢,所以我才說我是瓦礫,畢竟沈公子才是當世之傑。也不知道,今天能不能有幸一觀沈公子的墨寶。”
這下大家才反應過來貝思怡口中的沈公子是哪個人。沈逸風雖平時不愛出風頭,但十三歲就青出於藍勝出當時丹青名家,得到一句“已經沒有什麼能夠教世子的了”,一時間名聲傳遍全國。既然知道這位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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