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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的紅暈了她的面,少女最好的胭脂,就是那含情的羞澀之意。她想要掩住那羞澀,長睫只是無力抖動,遮不住那瀲灩如波的眸子。
“謝太后娘娘。”李薇竹對著賀太后鄭重行禮。
李薇竹的事情定下之後,就是文瑞和的事。
文瑞和端坐在李薇竹的面前,解開了遮住脖頸的立領,露出了他的脖頸。
原本應當白皙纖長的脖頸,高高腫起,右側還有一塊兒疤痕,也就是這疤痕堅定了文家人上京,求助賀太后的決心,那所謂的遊方郎中不出世的神醫,不僅沒有讓文瑞和好起來,還留了疤。
“這病可有得治?”賀太后問道。
文瑞和也不自覺屏住了呼吸,等著李薇竹的答覆。
“我切脈看看。”李薇竹在山區的時候,見過有人得這樣的病,她給文瑞和把脈之後,她的脈象佐證了她的猜測。
“應當是治得好的。”
賀太后聽到李薇竹這般答道。
“阿彌陀佛。”賀太后低低唸了一句佛號,如果說她在冬日裡病重時候最大的遺憾有兩個,一個牽掛是沈逸風,另一個則是文瑞和。
如今,她便可放下心了。
133章。滄海遺珠
趙韶辰想到剛剛看的那封信; 捏了捏眉心,每次表妹的信件都讓他看的是頭昏腦漲,但是又不得不回信,若是再不回信,過些日子; 他又要收到帶著淚痕的信箋了。他在家中的時候,周蔚悅溫柔姝雅; 是花中君子,落落大方。嫁了他後; 陡然一變; 這次進京趕考; 她都恨不得要與他同行,似乎生怕他在外招惹了旁人。
想到了這裡; 趙韶辰心中苦悶; 皎皎明月光在成親之後,成了黏在心頭的白米粒。若不是他孃親攔著; 周蔚悅只怕還要跟他上京。他是來書院進修,是為了來年的秋闈做準備; 周蔚悅鬧個什麼呢?
“你知道嗎?醫術院裡新入了一個女大夫。”張鶴神秘地同趙韶辰說道。
趙韶辰把信摺好; 夾在了書中; “一個女大夫; 也值得你如此?”
“如果是尋常的女大夫,我自然不會可以同你說,你可知道; 這人是誰?”
“是誰?”
“謝家二房的嫡女!”
“謝家?”趙韶辰仔細回想,也記起了京都之中赫赫有名的那家,“我記得先前不是說在舞樂院修習,都要嫁人了,還忽然轉到醫術院?”從鼻腔裡嗤了一聲,“沽名釣譽”
“沽名釣譽?你這話要是在外頭說,可要被人用亂棍打了出去。娶妻當去謝家女,這話就算是邊遠小城,也應當是聽過的。”張鶴說道。
“我是知道,但我也知道學醫非一日之寒,她從舞樂院轉到醫術院,既荒廢了舞樂之道,又不能在醫術有所建樹,我說她沽名釣譽,有什麼錯的?”趙韶辰說到這裡,腦中忽然想到了一人倩影,氣質淡雅周身是淡淡藥香。他曾經訂婚的那人,醫術許是學的不錯。
“那是謝家二房的嫡出大小姐,如今入學的是嫡出二小姐!”
趙韶辰想到了李薇竹,一時心中說不出的滋味,她一介孤女,他們趙家在她飄零之極,也沒有嫌棄她,依然允了她嫡妻的身份。她竟然毀了婚約?趙韶辰想到最後一次見到李薇竹的模樣,她帶著兩個丫鬟離開漳陽城,一襲男裝打扮,讓他心裡頭起了無名火,作為他的未婚妻,竟然穿成這般出門,簡直是丟人。滿腔怒氣回去詢問,卻得到了她讓婚約作廢的決定。趙韶辰還記得當初的心情,是迷茫是不解又有一絲被羞辱的惱怒,他還沒有嫌棄她,她竟然先撕毀了婚約?
李薇竹退了婚,他之後與表妹成了親。日子久了,他對李薇竹退婚的那點羞惱如潮水退卻,隨著他進京,一路艱辛在路上水土不服生了一場大病,他對李薇竹又有了另一種的心情,想要知道她過得好不好,對她又有些憐憫,一個女子這般行走,定然是不易的。
“你在想什麼?”張鶴這個驚天的訊息,卻沒有得到趙韶辰的回應,他不知道在想什麼,神遊天外。張鶴推了推趙韶辰,“你都不好奇,謝家二房的二小姐?”
趙韶辰從沉思中被拽了出來,“我記得是一個庶女。”
“我就說你沒有認真聽。”張鶴的眼裡亮閃閃的,說到了興奮處,乾脆坐在趙韶辰的對面,“我說了是謝家二房的嫡女,與現在在舞樂院修習的那個謝薇蘭,是雙生的姐妹,叫做謝薇竹。”
謝薇竹,這個名字讓趙韶辰的眼睜大了。他沒有見過謝薇蘭,他曾見過謝家的老太爺,當時他總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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