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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是風平浪靜,只是船隻在海上行駛,還是有些顛簸的。”沈逸風說道,“我腳上有舊疾……”
“世子爺的腳上有疾?”一個留著長鬚的瘦小漢子撫須問道,“咱們瓊州島最出名的上官大夫,外出遊醫,這會兒估計不在島上。”
“是啊,上官大夫外出了,慕容家的不是和他交好嗎?不如讓慕容家的給他寫封信,讓他快點回來,好給世子爺治腿。”
“你是不是傻了,上官大夫外出遊醫,如果今天是在江陰,說不明明天就去了淮南,誰知道他去了哪裡?”
“總不能讓世子爺這樣乾等著,讓慕容家的去寫信,不管是在哪裡,總是可以找到的。”
眾人七嘴八舌說著,這會兒就比剛剛還要熱鬧了。沈逸風有些哭笑不得,他想著的是早點安歇,而不是眾人在這裡議論他的腿疾。
李薇竹見著沈逸風的模樣,倒是抿唇一笑,杏眸裡映著的是星星點點的笑意。
“諸位。”沈逸風清了清嗓子,“我不是來求醫的。”
“是陪著我。”王兆銀笑著說道,他知道,在場的人也都明白了沈逸風想要安歇的意思,只是總想要多在他的面前現殷勤,要是在沈逸風面前得了青眼,好似就在聖上那裡掛了號,他便有話直說了,“好了,世子身有腿疾,內人又有身孕,李姑娘恐怕也很是疲憊,從內陸過來,沒有做過海船,不如先安歇下。”
“是了。”一位穿著七品翠綠官服的人開口說道:“不如晚上的時候把酒言歡,不醉不歸,讓世子爺還有王大人早點安置吧。”
於是,浩浩蕩蕩的一群人,就領著王兆銀還有沈逸風一行人去了邸府。
這府邸與在海安的府邸相比,又大了一些,雖也有修剪的齊整的花木,只因為少了人的存在,少了生氣,等到王家的家僕搬著東西入內,有了人氣,這宅子就漸漸有了人氣。
睡了一下午,李薇竹是精神奕奕,睡過了之後,和段氏在一塊兒,而沈逸風和王兆銀則是去了宴席,晚間的時候,王兆銀是喝醉了,沈逸風的雙目奕奕。
段氏迎在門口,想要上前扶住丈夫,王兆銀擺擺手,“仔細酒氣讓你不舒服。讓丫鬟扶著我就是了。”
丫鬟連忙扶住了王兆銀,李薇竹則是迎向了沈逸風,鼻翼嗡動,“你喝了酒?”
在夜色之下,她的目光如水,沈逸風抬手摸了摸鼻子,“喝了一點,實在是推辭不過,我記得你同我說過,現在是能喝一點的。”沈逸風的食指和中指環出一個缺口,示意他喝得並不多。
“只是之前才給你用了藥。”李薇竹嘆氣說道,“雖然是不多,只怕你也有些醉了。”
沈逸風之前的酒量不錯,而今日用了一兩清酒,他就有了微醺之意,酒的作用,讓他的白玉一般的面容染上了好顏色,深邃的瞳眸裡彷彿也有潮水在湧動,他低低笑了,“未曾喝醉。你同我來。”說完之後,伸手就抓住了李薇竹的手腕。
李薇竹一驚,喝過了酒,他的手心灼熱得有些發燙,燒得李薇竹的面色也有些發紅。
“小姐。”如果是之前,白芨會睜隻眼閉隻眼,假裝沒有看到沈逸風對小姐的親近,只是現在她也覺得沈逸風有些醉了,擔心醉了的他,孟浪了小姐。
“白芨。”沈逸風抬眼看著白芨,“你也知道我對你家小姐的心意。”
他果然是喝醉了,若不然也不會在丫鬟面前就這般說,李薇竹的面上有些火辣辣的,不知道說什麼是好,耳根有些發燙,“你喝醉了。”
“我沒有。”沈逸風的眼睛越發亮了,他低頭,他火熱的唇瓣擦過她細膩的面頰,“黛山,我想和你去看花燈。”
他的唇瓣柔軟而又發燙,李薇竹驚得往後一退,沈逸風伸手就拉住了李薇竹的手臂,讓她整個人上前,跌入在自己的懷中。
“你看。”沈逸風抬眼看著白芨,雙手雙手環住李薇竹的腰身,“我沒醉,可以護住黛山。黛山,和我一塊兒走走可好?”
李薇竹又羞又惱,低聲說道:“別鬧了。到屋裡頭去吧,我去給你解酒。”
沈逸風笑了笑,眼底有了落寞之意,“今個兒是我孃的忌日。”他並沒有鬆開李薇竹,他湊到李薇竹的耳邊,溫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耳廓上,“陪我走走,我們說說話。”
李薇竹應了下來,同時也對兩個丫鬟吩咐不必跟上。
白芨和茜草相視一眼,白芨不確定地問道:“不會有事吧。”
“小姐有自保的能力。”茜草簡明扼要說道,一路上見識的多了,李薇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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