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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想要繼續留在俞府做你想做的事情,那就得學會藏拙。”
童玉青突然反抓著他的手,“你也是在藏拙麼?俞二爺。”
俞翀扯了下嘴角,抬了抬下巴,“去撿起來。我敢打賭,她這兩天就會叫你過去,時候想要再看看這個東西。到時候你交不出東西,我看你怎麼圓。”
“你是在她身邊安插了人,還是根本就是憑猜測?”她緊貼著他的身體,踮起腳尖的湊到他的耳邊,咬著耳朵的說,“俞二爺身上,好像有很多戲。”
他身子僵了一下,拉下她在他胸口亂蹭的手,不放開,就這麼握在手心裡。良久,他才望著魚池幽幽吐出一句話。
“因為當年她也這麼待過別人。”
童玉青看見俞翀那雙黑沉的眼眸裡一閃而過的,是跟她心底一樣的東西。
那是恨。
俞翀的目光依舊還停留在那片平靜的魚池上,她隨著那目光望去,只見池子裡的錦鯉悠閒的游來游去,池面上映出藍天白雲,好一道風景。
“當年我那老爹外出跑商,她只用了這麼一招就害了我娘。我既然知道她這個手段,那就不會再叫她以這個藉口傷了你。雖然只是個沖喜的,可你卻是我的未亡人,你要是死了,等我出殯那天誰來給我端著靈牌給我帶路?”
她張了張嘴,卻如鯁在喉什麼都說不出來。
“這水池每月都會有人來清洗,算算日子,就該是明天了。你今天要是不把那東西給撿回來……”
童玉青咬咬牙,“我撿就是了!”
看看日頭,她又蔫了下來。“我先扶你回去躺著,等日頭過了我再下水去撿。”
俞翀杵在原地絲毫未動,“你什麼時候撿起來,我什麼時候進屋。”
童玉青磨牙切齒,乾脆撒開了手。“那你就在這曬著吧。”
誰知她這才剛撒手,俞翀的身體就朝著水池那邊倒去。她嚇得一個激靈,伸手一把把他拽了過來,轉而緊緊的抱著他的腰。
“行行行,我現在就撿!”
俞翀勾了勾唇角,指著院子裡陰涼處的地方說:“你去把那個軟塌給我搬出來,我躺這等著你。”
童玉青緊了緊拳頭,先把他扶到了那個地方,緊接著就推了他一把,讓他一個屁墩的坐在了地上。
“搬什麼軟塌,此情此景,難道不是坐在這青石板上更有情趣一些?”
正說著,她就已經蹬掉了鞋子脫掉了白襪,又高高捲起褲腳,噗通一下跳進了齊膝的水裡,驚得池裡的魚兒驚慌逃竄。
俞翀還沒從那才那一摔裡回過神,這會兒看見她露出的那一雙白嫩嫩的腳丫子,更是直接就愣那了。
她難道不知道除了自己的夫君,女子是不能讓其他男人看到自己的雙腳……
回過神後的俞翀望著正貓著腰在池子裡亂摸的女人柔聲笑了起來,看了就看了,反正她已經是他的妻。
慶安不放心的又折了回來,瞧見俞翀坐在地上,正直勾勾的盯著在魚池裡折騰的童玉青。慶安先愣了一下,緊著又跑到俞翀身邊將他小心的扶了起來,怒瞪著一雙眼睛,朝著童玉青吼道:“他的身體受不得涼,你怎麼敢讓他坐在地上?你這女人的心怎麼這麼惡毒!”
童玉青差點兒沒讓這一聲嚇得丟了魂,本以為這魚池清淺,應該是很容易就嫩找到那兩隻釵了,沒想到下頭還有厚厚一層淤泥,叫她一頓好找。她在這摸了半天,胸前半邊衣服都溼透了,還被日頭給曬得暈暈乎乎差點兒沒栽水裡,現在又被慶安這麼一吼,壓在心裡的怒氣就都給激了出來。
“你家二爺叫我頂著日頭下水找東西,他自己倒是挑了個涼快地方歇息,這怨我什麼事兒?你說我惡毒,我看就你們主僕倆才最惡毒!”
俞翀看著她面前浸溼的衣服,隱約能夠看見她最裡頭湖藍色的肚兜和玲瓏的身段。眉心緊蹙,心頭頓感不悅。
“慶安你給我回去!”
慶安在她站起來那會兒就已經把頭低下了,聽見俞翀的話,又猛地把頭抬了起來,帶著某種不甘。“你竟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一個女人就給你迷成這樣了?”
話音剛落,慶安就見俞翀那雙帶了冷芒的眼眸。他不甘願的閉上嘴巴,又把目光移到另外一邊去,平緩了語氣的勸著:“你這身體還能折騰?我先送你回屋去。”
俞翀掃了一眼還杵在池水裡的童玉青,咳嗽兩聲,“你繼續找。”
天黑前童玉青才回了屋,拖著溼漉漉的步子走到俞翀的床邊邊,將找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