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俞翀眼眸黯淡了些,“慶安他……”
童玉青愣了一下,他這樣的神情,是不準備追究慶安了?
心往下沉了沉,“是,我就是個倒貼門不要錢的,就慶安是你的小心肝!”
小心肝?
俞翀難掩笑意,她還是誤會了自己。
站在門口的慶安虎軀一震,這詞用的未免太肉麻了些。
“慶安時時跟我待在一起,那邊有些什麼人他還能全都認識?”
狡辯!
童玉青氣得渾身冰冷,“你這一句話輕描淡寫的就把他的錯給抹了?我這一頓板子該怎麼算?我這一腿的傷該怎麼算?要是我殘廢了,你來養我下半輩子?”
俞翀擰起了眉,“那你想要如何?”
她這心頭上的那口老血差點沒給吐出來。她能怎麼樣?這是人家的地盤,她剛剛才得了教訓,現在還能翻得起什麼浪?就算她真的成了殘廢,她敢讓俞家的人來養?人家能把她打成這樣,背地裡還不知道想怎麼害她呢!
忍著一口氣把頭轉到另外一邊去,冷冷道:“那會還不如就讓姓李的把我輕薄了,還省了這頓要命的板子。”
俞翀目光一凜,“他敢輕薄你?”
童玉青猛的望著他,用手從自己的臉指到自己的胸,“從這到這他都輕薄了!俞二爺,你就要做綠王八了!”
俞翀臉上是風雨即來的陰沉,眸子裡瞬息萬變。
“我知道了。”
童玉青還在等著他的下文,沒想到他竟然轉了個身,把站在門口的慶安叫進來,說要回床上躺著去。
她恨不得一個翻身爬起來,衝到他跟前去好好問問他這到底是什麼意思?誰知才剛剛一動就扯到了傷處,疼得她齜牙咧嘴。
俞翀回頭看了一眼,“你好好躺著,女兒家家的,身上還是不能留下傷疤。不管別人看不看得見,身上帶著傷疤總歸不太好。”
童玉青咬牙:“用不著你來操心我,你還是先管好你自己吧!”
慶安進了屋,小心的攙著他往裡走。原本好好站著的人在慶安來到身邊時又虛弱的靠了過去,看的童玉青是目瞪口呆。
大概是怕影響不太好,俞翀又掙扎著自己走了兩步,慶安看不下去,直接把他的胳膊架在了自己肩上。某個角度看著,這主僕倆就是你儂我儂,簡直沒把她這個大活人放在眼裡!
慶安幫著俞翀蓋被子,又給他煎藥端藥。他咳嗽兩聲慶安就緊張的不得了,一會兒問這裡舒不舒服,一會兒又問那裡疼不疼。
童玉青在那邊躺著,好大一會兒了都沒人來管管他。大腿處火燎一般的疼痛,燒的童玉青一身的冷汗。發了一陣冷汗之後,又突然燥熱起來。她扯了扯領口,露出脖頸上淡淡的紅色淤痕。
這主僕倆簡直不是人,她都傷成這樣了也不過來問問情況。再不濟,給她倒杯水,弄點吃的也成。就算是死,也得死得好看點不是?
頭腦一陣陣發熱,童玉青舔了舔唇角,啞著聲的說:“我說,你們倒是給我倒杯水,我有點……難受。”
最後一個字說完,她突然兩眼一黑,又昏死了過去。
俞翀一直靠坐在床榻上,兩眼始終都只看著她這個地方。見她昏了過去,身子猛地就坐直了起來。
“來了,七王爺的大夫過來了。”
俞翀的眸心猛地縮了一下,緊握的雙拳輕輕鬆開。
他賭對了。
來的是位醫女,從她進來的時候俞翀就知道了她的身份。聽說某次七王爺進宮時,遇見了犯了錯要被處死的醫女,七王爺將她救下,帶她出宮留在府裡,取名姿月。
聽說姿月姑娘不僅醫術了得,相貌也生的很美。晃眼一看,她這模樣確實好看,卻比不上童玉青。
這麼一比較,他才發現原來童玉青的一眉一眼都這麼耐看。有了童玉青做底子,姿月的相貌就越發入不得他的眼了。
慶安把人帶進屋裡之後就規矩的站在了俞翀的床榻旁邊,“這是七王爺府上的姿月姑娘,聽說醫術了得。”
俞翀淡淡掃了她一眼,不動聲色的點了下頭。
身邊的慶安嘆了一聲:“七王爺想的倒是周到,就她這樣的傷,一般的男大夫還真不大好看。”
醫女往屋裡看了一圈,叫慶安把屏風給搬過來,將童玉青給擋住。弄好了之後又把慶安給攆了出來,獨自在裡頭幫她看診上藥。
俞翀咳嗽一陣,聲音有些虛,又有些急。“我妻青兒怎麼樣了?怎麼好好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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