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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驚喜時,腿間一陣刺痛,那個東西竟然就這麼闖了進來!生澀的童玉青從未體驗過這個東西,這麼突然的闖入把她疼得張口就喊了出來。俞翀將她的唇封住,兩手不停的在她身上游走。
她驚慌、後悔、痛恨,多種情緒齊齊閃現在她的那雙眼睛裡。俞翀停下他的動作,沉沉盯著那雙眼睛。
“現在你知道我到底行不行了?”
童玉青的唇褪去了紅色,一如她同樣蒼白的臉。她張了張口,突然啞著嗓子顫著聲兒的說了一句:“你是俞家的人,你是俞家的人……”
俞翀眉心緊皺,捏緊了她的下巴。
“我不是俞家的人,我只是碰巧姓俞。童玉青你看看清楚,我是你的丈夫,只是你的丈夫!”
……
俞翀側身躺著,半敞的衣襟裡露出的胸膛全是被她抓傷的痕跡。他目光灼灼的盯著趴著睡的深沉的女人,忽的笑了。
一夜千金?
原本她還是第一回 ,怎麼可能一夜千金!
小心的掀開薄被,輕柔的給她重新上了藥。原本被打爛的傷口都變成了淺淺的一層疤,類似擦傷後的痕跡。現在被他一折騰,又微微泛紅。
收起那瓶子藥,俞翀又是一笑。
他是個正常的男人,而她恰好又是這麼一個對胃口的女人。她罵他上藥時竟毫無反應,可只有俞翀自己才知道,他每一次上藥都恨不得直接把她給吃了。
慶安推門而入,又見俞翀側躺在了軟塌上。慶安臉色一黑,直接將手中的信扔到了他的身上。晃眼間見他胸膛上的痕跡,直接就愣那兒了。
“還有事兒?”
俞翀坐直了身體,大大方方的由著他看。慶安臉一紅,轉身就跑了出去,幾步之後又重新折了回來,將門給關上了。
開啟那封信,只看了幾句話的俞翀神色一凜,猛地就看向了沉睡的童玉青。
原來她姓陳……
“嘶……”
童玉青打了個激靈,猛地翻身,順手將枕頭抄起來一把扔到了後頭。
姿月穩當當的接住了那枕頭,又重新把它放回了原處。“二夫人好大的脾氣。”
見是來換藥的姿月,童玉青心裡一個咯噔,賠笑道:“姿月姑娘好久沒來了。”
姿月聽錯了她的意思,臉色微沉,“姿月是王爺的人,王爺什麼時候叫我過來,我就什麼時候過來了。”
童玉青愣了一下,這才後知後覺她話裡的意思。這是說她蹬鼻子上臉,成子睿叫姿月過來上藥,而她倒把姿月當成了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下人?
她不免的又重新審視了姿月一番,這人,未免太清高了。
一聲悶悶的咳嗽叫童玉青的心口被狠狠悶了一棍子,猛地抬頭去看,只見屏風又橫在了兩人中間,透過屏風才隱約可以看見俞翀靠坐在床榻上的影子。
俞翀!
童玉青緊咬下唇,當時的羞憤她怕是一輩子都會記得。她不在乎被人佔了身子,她在乎的,是他姓俞!
姿月給她上完了藥,什麼話都沒說,直接就回去了。走時也沒說下回還來不來幫她換藥了,乾脆的好像根本就沒來過。
“慶安,把屏風撤了。”
慶安百般不願的撤走了屏風,賭氣的直接出去了。俞翀掀開被子下了床,趿著鞋子又爬上了軟塌來。
童玉青神情冷漠,不去看他,也不躲他,只當他不存在,視他為空氣,
“再過兩個月老夫人的生辰就該到了。”
見她不搭理自己,俞翀又接著說:“往年她都是提前幾個月就開始折騰,今年文意成親,娶了許家的小姐,辦得就更要講究了……”
童玉青目光清冷,直直望著別處,像是根本就沒在聽他說話。只聽俞翀不急不緩的說:“到時候人一亂,許多地方就沒人盯著了,例如老夫人最喜歡的百寶閣,裡頭可都是她這些年的寶貝。這段時間裡府裡可是最忙的了,忙中出錯這種事情,年年都會有……”
她眸心一窒,猛地看著俞翀。
“你什麼意思?”
俞翀把自己張俊美的臉往她這邊湊了湊,“裡頭有對鑲了寶石的金蟬,手掌心這麼大,你順帶幫我偷出來。”
她嘲諷的扯了下嘴角,“原來二爺在府裡頭的日子全靠這種方式過日子。”
他扣著她的後腦勺,把她的腦袋往自己這邊靠了靠,“裡面還有很多東西,你一定很感興趣。”
俞翀話裡有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