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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玉青你個賤人,給小爺出來!”
屋裡頭只有慶安跟俞翀,根本就沒看見童玉青的影子。慶安給俞翀蓋被子的動作頓了頓,正要開口問他找童玉青幹什麼,就聽俞翀冷冷問:“這就是你祖母教給你的規矩?”
提起了老夫人,俞文意更是滿心的火氣,以前就看不起俞翀不得寵又是個半死的殘廢,現在又在氣頭上,更是口不擇言。
“起碼我還有得祖母教,你個爹生娘不管的病秧子還真把自己當成是府裡的二老爺了?當年那場大病怎麼沒把你給病死了,還省得你現在留在俞府白吃白喝。要不是你,童玉青能進府?要不是童玉青,這府裡怎麼會有這麼多的事情。依我看跟我祖母命格相沖的人根本就是你,當年祖母就不該讓那個低賤的女人把你生下來,你該跟著你娘一起死了才好!”
“你胡說八道什麼!”慶安一臉憤憤,大有要衝上去的架勢。
俞翀把他重新喊到身邊來,神色漸冷。“俞文意,你知道你在說什麼麼?”
俞文意猙獰著一張臉,又往前邁了兩步。“你還想聽?那我再說給你一邊聽聽?”
“膽子真夠大的。”俞翀眸底的寒意越來越甚,如一把把冰刃。
俞文意圖一時痛快,張嘴還想要再說什麼,卻聽外頭一陣腳步聲,回頭一看,果真就是童玉青。
童玉青看見他站在屋裡便愣了一下,就這麼一個愣神的空檔,俞文意抬手就扇了過來。突然俞文意就收了那巴掌,捂著手腕哎喲一聲,怨毒的回頭看著那邊的兩個男人。
“誰打的我?”
啪!
俞文意不敢置信的看著童玉青,“你,你敢打我?”
童玉青冷笑,反手又是一個耳光,直接都把俞文意給打得懵住了。
“就是姑奶奶打的你,怎樣?”
俞文意捂著那半邊臉頰,指著童玉青的手指微微顫抖,“我爹孃都沒打過我,祖母更是捨不得打我,你,你竟敢……”
童玉青又高抬手臂,眼看又要抽過來。俞文意縮了縮脖子,更是沒骨氣的往後退了兩步。童玉青收了笑大笑兩聲,“就你這樣的也敢在姑奶奶面前耍橫?俞文意,你怕是皮癢癢了?”
俞文意臉色鐵青,一陣難堪。他緊握雙拳,磨牙切齒,“我祖母是二品誥命,你一個鄉野粗鄙的賤婦竟敢對我祖母做手腳,我看你才是皮癢了!七王爺寬厚,叫姿月來給你看傷,你就以為七王爺這是看上你了?做夢!要不是你,書媛也不會受這等委屈,懷香也不會重傷不愈!你跟俞翀一個是災星一個是禍水,今天要不好好收拾你們,小爺就不姓俞!”
童玉青一個閃身輕鬆的就避開了俞文意踢過來的腿腳,俞文意見自己那一腳落了空,惱羞成怒。餘光瞥見旁邊的凳子,拎起一個朝著童玉青就砸了過去。
眼見那凳子朝著童玉青飛了過去,俞翀心裡一急,掀開被子就下了床。慶安有意的在他跟前晃了一下,將他擋在了自己身後,又速度極快的把童玉青給推開,自己卻被凳子砸到了肩頭,疼得臉色一白。
“慶安!”
童玉青驚在一邊,慶安為救自己竟然甘願被凳子砸了一下?俞翀顧不上別的,過去一把將俞文意扯到一邊去,焦急的想要檢視慶安的傷勢。
“二叔都能下地走路,那這身體是真的好了?”俞文意滿臉的驚詫,姿月來府裡也才一個月,就算是剛開始就讓他們把藥換了,一個廢了二十年的人怎麼能在一個月的時間裡就能站能走了?
簡直是匪夷所思!
剛想到這,俞文意的衣領子就被人揪住,他回神一看,竟然是童玉青。
童玉青一手揪著他的衣領,一邊又將他推搡出去,“好沒好你眼瞎不會看麼?你以為七王爺叫姿月過來是給我看診的?我告訴你俞文意,姿月其實是來給我夫君看診的!七王爺有沒有看上我跟你有什麼關係?”
說到這,她突然扯開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壓低了嗓音的說:“是跟你有點兒關係。等你二叔死了,我就去跟了七王爺。到時候我把小鞋給你俞文意一穿,你們俞家人還有什麼好日子過!”
俞文意心驚了一陣,轉眼又想起了許書媛的話,頓時惱羞成怒,反手抓著童玉青的手,一把就將她扯出了門外。童玉青沒防到他有這麼一下,腳絆倒了門檻,重心不穩就這麼摔了下去。
她摔下去的時候還拽著俞文意的衣服,死不鬆手。一聲悶響,兩個人就這麼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俞文意雖然被墊在下頭,但是懷抱香軟,又是這麼一副好看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