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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算,脫口就說:“童玉青不守婦道,誰知道她究竟是跟哪個野男人跑了?”
見老夫人一臉沉思,眉頭緊皺,許書媛雙膝跪在地上,響亮的磕了個頭。“祖母,你難道不恨她麼?照著計劃她本來就是要被除掉的,現在就只是讓計劃提前了而已。祖母,現在人我已經殺了,難道你還想把她救回來,再讓她把俞府弄得不得安寧,再讓俞府的臉面丟盡麼?祖母!”
這番話簡直就是說進了老夫人的心裡,她咬咬牙,當即下了決定。“張媽,你去找幾個人偷偷將她弄出府,別叫人發現了。”
張媽正要去張羅這事兒,又聽老夫人厲聲道:“這事兒要是被傳出去,那肯定就是從你這裡走漏的。張媽,你可細點兒心。”
張媽後背一涼,快步走到站在門口的那幾個丫頭面前小小威脅一番,當著老夫人跟許書媛的面兒得了一眾死誓之後才帶著人退下了。
許書媛還有些擔心,“祖母,乾脆在府裡找個地方埋掉,或者找個水井封起來,何必要把屍體送出去,招人懷疑?”
“糊塗!她都勾搭野男人了,又怎麼能死在府裡!”
許書媛頓時自省,這麼簡單的事情她怎麼就沒想到。
片刻後,張媽帶了幾個高壯的家丁,用張涼蓆將童玉青裹了起來。又喊了幾個丫頭來將屋裡都打掃得乾乾淨淨,一塵不染的地面根本就看不出來剛才究竟是發生了什麼。
入夜後,俞府側門悄悄開啟,幾個家丁將那捲涼蓆拋在了馬車上,直接送出了城。
第065章 是個瘋子
小院兒裡。
慶安端了個小凳坐在俞翀的床榻邊,透過窗戶望著外頭的院子,想著那些聽到的訊息,心中不知道該怎麼開口跟俞翀說這件事。
這麼一坐就從天亮坐到入夜,甚至連燭燈都忘了點。直到快到丑時的時候,俞翀突然睜開了雙眼,衝著漆黑的屋子啞聲喊著童玉青的名字。
慶安忙點了燈,見他掙扎著要起來,又小心的把他扶在床上靠坐著。看著他已經好看許多的臉色,頓時鬆了一口氣。
“你這副身體遲早要被你給折騰沒了。”
臉上是一副兇相,可手上的動作卻不知道輕柔了多少。慶安終是嘆了一聲,“你餓不餓,我去給你弄些吃的來?”
“她回來過沒有?”俞翀只覺得自己嗓子都快要冒煙兒了,不等慶安回答就直接指著那壺水,“倒水。”
慶安張了張口,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說,見茶壺是冷的,想說去重新給他換一壺來。
“不用了,我就潤潤唇而已。”俞翀揉了揉眉心,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又用另外一隻手接過慶安遞過來的杯子,輕輕抿了一口早已涼透的茶水。說是潤唇,其實還是喝了一口,一口喝下去,涼得他整個人都精神了不少。
目光瞥見桌上還用紙包著的糕點,認出這是全福樓的點心,抬眼看著慶安問:“你又貪吃,跑出去買全福樓的糕點了?”
慶安愣了愣,神情顯得有些不自然。俞翀神色一凜,“誰送來的?”
“童玉青。”
俞翀凌冽的神情又突然柔和了下來,唇邊掛著淡淡的笑意,朝著那邊抬了抬下巴。“拿過來我嚐嚐。”
慶安聽得出他語氣裡的輕鬆,只是……
將糕點遞了過去,俞翀開啟就嚐了一口。見慶安杵在自己跟前,又親手拿了一塊送到慶安嘴邊。“你不是最喜歡吃全福樓的點心麼,怎麼今天這麼乖,竟然沒有偷吃?”
慶安伸手接過那塊糕點,見他一直盯著自己看,遲疑片刻,便張嘴輕輕咬了一口。
俞翀就著那杯涼透的茶水一連吃了兩三塊,這才想得起的問慶安。“我這一摔就人事不知,她什麼時候過來的?”
慶安緊皺眉心,握了握垂在兩側的拳頭,終於還是開了口。
“她走了。”
“就許書媛那個脾氣,肯定是把她盯死了,早早回去也好。慶安,你有沒有問過她明天還能不能過來?”
這話聽的慶安是心疼不已,他穩了穩心神,不再像剛才這麼委婉,而是直接開口說:“她跑了,再也不會回來了!”
俞翀手上的動作猛地頓住,“你說什麼?”
“童玉青把許書媛氣得小產,還卷著許書媛屋裡的錢財跟著府外頭的野男人跑了!這事兒在府裡都傳了一天了,就是京城外頭,怕是也將這事兒給傳爛了!”
啪,茶盞應聲而碎。
“誰傳的?”俞翀清冷的聲音叫人聽出幾分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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