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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安後背就是牆壁,唐其被兩三個人纏住,根本就分身乏術,他餘下的三個方向也還有七八個人。
他根本無處可逃……
“公子快走!”
唐其不知道是怎麼脫的身,在危急時刻替他擋開那一劍。慶安雙腿發軟,根本就沒力氣逃跑,只能緊緊抓著唐其。
唐其一面掩護慶安,又用腳尖挑了一把帶血的劍遞給了慶安,“拿著!”
慶安顫抖著雙手,像個傻子一樣的握著那把劍瞎比劃。唐其獨自一人已經殺了三四個,餘下幾個也都帶了傷。
“前太子遺孤也就是這麼個德行而已,真真是比不上我們在位國主。就你這慫包樣子,黎國江山怎麼能交到你的手裡。”
慶安羞憤不已,眼中恨意增生。饒是被如此挑釁,慶安竟然難得的冷靜。
“唐其大哥,你有幾分勝算?”
唐其有些意外,“六分。”
慶安突然勾起了唇角,握緊了手裡的劍。“那現在就是七八分了。”
最後一個字說完,慶安突然提劍就衝了上來瘋掃一通。對方沒防到他這麼亂來,一時間竟愣了片刻。唐其看準機會,就這麼片刻的時間就衝了上去,身形利落手法狠辣的又解決了兩三個。
唐其並未戀戰,在對方亂了陣腳之後拽著慶安就離開了這個是非地。
逃開之後,唐其沒把慶安送回藏身的青樓,只是把他送到他們在都城裡的一處落腳點。客氣的安置好了慶安正要離開的唐其卻被叫住。
“唐其大哥,你受傷了。”
藉著燭火微微的亮光,慶安才看見唐其身上好幾處都受了傷。
唐其低頭看了一眼,滿是無所謂。“皮外傷而已,公子先休息吧。”
說罷,他也不再理會慶安,就這麼離開了。
翌日。
這幾日都城早已亂成一片,處處都有士兵守衛,三步一崗五步一哨,遇人就要盤問,確實是足夠謹慎。可就是這麼個地方,俞翀唐其等人依舊能夠來去自如,毫無顧忌。
問了問死去的弟兄,在對對現在的人數,俞翀才讓唐其把所有人都召集起來。等人都過來時,天已經微微亮了。
俞翀找了一圈,問唐其:“公子呢?”
唐其神情微妙,“昨夜晉立夫的人突然來襲,屬下就做主給公子換了地方。”
看著他的神情俞翀就知道慶安一定是去找過唐其了。他頷首,“去叫公子過來,這件事情還得有他來決斷。”
唐其剛把事情吩咐下去,又聽俞翀問:“那些銀子都存起來了?”
“存起來了,聽二爺的,動靜做的很大。”
“哦?他們都是什麼反應?”
“七家票號裡三家想要明拒這筆生意,三家態度不明,只有一家點頭說了會把這銀子保到底。”
俞翀微不可查的皺了下眉,“只有一家?你覺得有多少可信?”
唐其脫口道:“九分。不過當時屬下動作很大,現在整個都城的人都知道二爺你明目張膽的把國庫銀子存在了這幾家票號裡,就以名義來看,另外那六家應該不太敢把銀子交出去。”
“那可不一定。”俞翀輕嗤一聲,說:“明著是不敢,但是私底下誰知道?”
“那就叫人私下裡傳言,將這幾家票號會暗地裡把錢送出去,以百姓之口來斷了晉立夫的後路,也讓這態度不明亦或者是陽奉陰違票號直接關門。”
俞翀眉梢一挑,頗為意外的看著正走過來的慶安。
之前被唐其吩咐去把慶安接過來的人抱拳對各位說:“屬下去接公子時,公子已經自己朝著這邊過來了,所以才這麼快就能回來。”
唐其當即黑了臉,“公子太任性了,萬一路上又出了事兒怎麼辦?”
慶安直視著唐其,點頭承認:“是我考慮不周。”
在座的各位面色各異,但心裡都對慶安這麼快的轉變態度狐疑不已。唐其看得出來,俞翀看得出來,慶安自然特看得出來。
他不管別人是怎麼樣的臉色,徑直走到俞翀跟前說:“殺雞儆猴而已。既然要做,那就要做到最狠。若是我的意見,我會叫人直接把那六家票號掏空了,直接把事情推給晉立夫。百姓們的血汗錢丟了,看他晉立夫拿什麼東西來賠。”
“把票號掏空,那這麼多銀子要怎麼處理?”
有人立馬提出了異議。
這話一出就有人附和,有的說總不能都存在那剩下的一家票號裡,有的說要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