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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的身手!這麼多年來他一直裝成個殘廢,肯定有圖謀!這對狗男女,一個用假的身份混進俞府,一個裝假的殘廢欺瞞眾人,祖母,咱們不能輕易放過他們!”
俞文意這一場作風簡直把他尚書大人的面兒給丟光了,且不說外人,就是府中的下人們也都覺得俞文意像極了街上耍潑皮的悍婦。
老夫人見他脖子上確實是有道血痕,頓時大驚失色。“這是怎麼弄的?金大夫呢,懷香這是死路上了?文意要是有個好歹我可還怎麼活喲!”
俞文意本意是說俞翀的事情,沒想到現在老夫人竟然心疼起了他的傷勢,根本就顧及不了別的了。許書媛上來輕聲勸著。“祖母,這傷口不大,血也止住了,沒什麼大礙的。”
老夫人回頭狠瞪她一眼,“沒什麼大礙?這都流血了還沒大礙?文意是你夫君,出這麼大事兒你竟然說沒什麼大礙?你許書媛到底是存了什麼心思?”
許書媛這一聲勸還直接撞在了老夫人的刀口上,被罵了這麼一頓,她的臉色可以說是十分難看了。
“罵我做什麼?又不是我傷的他?難道祖母現在最主要的不該是追究二叔為什麼會傷了文意麼?”
許書媛這一句話算是把俞老夫人給點醒了,她目光狠厲的瞪著俞翀,一手指著俞文意頸上的傷口。“這是你弄的?”
俞翀淡漠的掃了一眼,涼涼回應。“是我弄的。”
童玉青心沉了沉,目光緊鎖俞翀。
他對俞文意動手?他這一動手不就告訴了俞家人他會武,不就給了俞家人懷疑他的機會了麼?他潛伏這麼久,怎麼會在這個時候犯下這種愚蠢的錯誤。
突然間心裡晃過一個念頭,童玉青猛地抬頭看他。
俞翀是為了她麼?
老夫人一個巴掌就揚了過來,動作又快又狠。童玉青腦中還沒應對,身體就已經做出了誠實的反應。她不自覺的挪了腳步,已經做好了為他捱上一耳光的準備。
然而老夫人的手才剛剛打過來,俞翀就用更快的手將她截住,也不管老夫人是不是一把老骨頭,厭惡的把她的手甩開,力道大的差點兒讓老夫人的身子晃了晃。好在俞文意跟張媽兩個人一左一右的把她扶穩,她才不至於摔倒地上去。
“你竟敢對我動手?”
老夫人氣得臉色鐵青渾身顫抖,指著俞翀的那隻手恨不得都戳到他鼻子上去。俞文意逮著機會在旁邊煽風點火,“祖母你看見了沒有,他剛才的身手這麼快,哪兒像是個殘廢,擺明了是個練家子!他連你都敢動手,哪天你要是沒在了,孫兒我還不得給他作弄死了!”
老夫人的臉色都黑成墨了,許書媛就在旁邊站著,沒去攙一把,更沒上去勸一句。進門到現在她算是看明白了,俞老夫人這護短的本事,還有這自大的性子,著實叫她不敢招惹。還有俞文意這副沒骨氣的樣子,哪兒配得上她許書媛!
心中這麼一想,許書媛更是對俞家萬分鄙夷。
“俞翀!你今天就把話說清楚!”
老夫人氣得聲音都變了調了,見俞翀絲毫沒有要搭理人的樣子,老夫人氣急,跺著腳的喊著:“來人,給我打死這對狗男女。”
“他是不是死了?”
老夫人那句話才剛說完,童玉青就指著地上的男人接了口。眾人的目光從俞翀身上又回到了那個男人身上,見他早已閉上了兩隻眼睛,胸膛上早已沒了起伏的呼吸。
俞翀上前用腳尖踢了踢那男人,“死了。”
童玉青別開臉,心裡說不上是個什麼滋味兒。她害死了蘭初,現在又害死了蘭初之前的男人。
察覺到她的不安,俞翀又緊了緊握著她的手。
“老夫人一直在這爭論我到底裝沒裝殘廢,怎麼就沒想到要叫人去催一催金大夫。以往府中有下人被打死的草草埋了就是,畢竟人家是簽過死契的。可萬一這人是個有身份的,他家人找來……事情要是鬧大,你俞府的名聲,文意的官職,可就危險了。”
俞家人連同許書媛都變了臉色,他們只顧著死盯俞翀,真的就把這個男人給忘記了。原本可以靠著這個男人揭穿童玉青的真面目,現在竟然功虧一簣!
“就是你乾的!”老夫人推開攙著自己的張媽和俞文意,指著俞翀怒罵道:“你不僅動手傷了我跟文意,更是在俞府裡殺人!來人!將他給我拿了直接送官府!我梁金鳳今日就要大義滅親!”
“誰敢動翀哥哥!”
一聲嬌喝,驚得在場所有人側目。童玉青像被針紮了一樣,猛地把自己的手給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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