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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能想得出‘軟禁’這種法子來逼迫成子睿讓步麼?青兒,他已經不是當初的慶安了,那些事情他遲早會想明白的。”
他一把將童玉青拉入懷中,又把她的腦袋摁在自己心口上。“倒是你,這裡還有什麼是你放不下的?是童揚麼?還是紅柚?”
她順勢抱住他的身體,貪享他的溫暖和味道。
“揚兒是一定要去打一聲招呼的,至於紅柚……”童玉青從他的懷中起來,狐疑的看著他。“你跟子華怎麼了?或者說,子華跟我怎麼了?”
俞翀不悅的皺起了眉心,“胡說八道些什麼?”
“你對子華的態度,以及紅柚的反應,都只說明瞭一個原因。問題出在我身上。”
俞翀的目光陡然一沉,“你是真傻還是假傻?”
童玉青心中突然晃過一絲念頭,脫口說:“你們該不是誤會我跟他之間有什麼?他穿女裝時我當他是姐妹,他穿男裝時我又當他是朋友。我跟他之間乾乾淨淨清清白白……”
她的話還沒說完,俞翀的唇就已經吻了下去。情到深處,俞翀攔腰將她抱起,再輕柔的把她放到床上去……
折騰了大半夜,童玉青累得不行。偏偏俞翀越來越精神,竟然不知滿足的要再要一次。童玉青迷迷糊糊的將他推開,不耐煩的嘀咕他一句:“我臉這麼醜,你竟然也親得下去。”
俞翀在她耳邊低低的笑開,還就衝著她的小嘴兒又親了上去。童玉青實在是困的不行,乾脆翻了個身趴著,沉沉的就睡了過去。
她光潔的肩頭,玲瓏的身段,以及背上還未退散的紅色薔薇,看得俞翀簡直把持不住,從背後又要了她一回,這才滿滿意意的抱著她睡去。
翌日兩人醒來時已經快要到正午時分,童玉青渾身痠痛,懶在床上不願起來。俞翀服侍她洗漱穿衣,又把她拖起來幫她梳頭。雖然這段時間裡兩人都是這樣的相處日常,但童玉青還是覺得心裡灌了蜜。
看著妝鏡中的自己,童玉青突然抬起手摸了摸那道傷疤。“夫君,不如我也在臉上紋個血紋身如何?不僅好看,又正好能遮住這道疤。”
俞翀冷下語氣,“光有那朵薔薇還不夠,你現在還想著要明面的出去勾人了?”
童玉青盈盈笑道:“我也只是說說,哪兒能真紋上去。再說,為了能讓圖案顯出來,我還得隨身帶個暖壺或是提壺熱水?多累人呢。”
俞翀亦是彎起了唇角,用手中的木梳輕輕敲了敲她的腦袋。“淘氣。”
出門前,俞翀拿出子華給的那盒藥膏,溫柔的給她塗在傷疤上,淡淡的清香叫人心情愉悅。
只是……
“當初我腿上的血痂不是半個月就掉了麼,怎麼臉上和背上的傷疤就消不了呢?”
俞翀不急不緩的給她做著解釋,手上的動作更加輕柔和細心。“才捱了打我就給你上了藥,能留什麼疤。你背上和臉上的傷疤都是後來才用的藥,傷疤自然消的慢。但也不是沒效果,只是你看不出來而已。”
“是麼?”童玉青的臉恨不得貼到鏡子上頭,還沒看清楚就被俞翀給拉了回去。
俞翀給她戴上面紗,拉著她就往外走。“該帶的東西都帶好,一會兒看了童揚我們就走。”
童揚聽說她要走,向來堅強的孩子竟然哇的一聲就哭了起來。童玉青於心不忍,差點就想要開口求與衝動帶著他一塊兒走了。
與童揚分別後,俞翀就帶著她直接離開了都城。
半年後。
從都城一直游到襄臺縣的兩個人住進了賀雷的府邸,俞翀更是厚臉皮的讓賀雷把好東西都拿出來。眼下無戰事,賀雷落得清閒。也知道他能得到這個官職圓了祖父的夙願都是俞翀的幫忙,便大方的緊著府上最好的東西招待二人。
只是童玉青皮賤,放著珍饈佳餚不吃,偏偏就看上了府上那一顆還未長成的青梅樹,嚷著鬧著的要俞翀給她摘兩顆嚐嚐味道。
俞翀寵妻,二話不說的就給她摘了整整半顆樹的青梅果子。童玉青一口咬下,不覺酸澀反而滿口生津,竟然吃上了癮。
俞翀搖頭,悄悄藏起來了幾顆。“你少吃些,都是些半熟的,小心吃了生病。”
“不乾不淨吃了沒病。再說,我也沒這麼嬌氣。”童玉青吃的開心,青梅核吐了一地,俞翀數了數,都有十幾顆了。
俞翀將她手裡的那幾個也搶了過來,“夠了,不能再吃了。”
童玉青不樂意了,提起裙襬就要親自爬上樹去。俞翀嚇得一跳,只能把手裡那幾顆又還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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