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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掛著一嘴血沫子,剛剛噘嘴想要朝著面前的人吐一口唾沫,唐其的動作更快,抽出一把匕首抵在他的嘴角,男人身體一僵,瞬間不敢再動了。
“紅柚被關在哪裡?”
“原來她叫紅柚?”男人突然笑了起來,“那女人長得雖沒你好看,但是身體養得不錯,將兄弟們服侍的也是舒舒服……”
唐其雙眼一瞪,握著的匕首扯著他那邊嘴角,鮮血絲絲溢位,匕首上的寒光能清楚映出男人眼中的恐懼。
俞翀眼中帶上寒霜,語氣也越發的冰冷。
當日他離開大悅客棧孤身涉險差點兒丟了一條性命,是紅柚及時趕來將他救下。為了送他離開,紅柚只能易容偽裝成他的樣子將人引開,不想她自己卻被抓住。
面相雖然可以改變,可男女卻不能變幻。紅柚的女兒身,定然在晉立夫那裡受了不少罪。
俞翀從唐七手中奪下那把匕首,準確的刺進了男人的琵琶骨。
這一連串的動作太快,也就是唐其才能看得清楚,慶安跟雲昭兩個人只能像個傻子一樣站在那兒,直到那男人疼痛的大喊起來,他們兩個人才知道發生了什麼。
俞翀手上動作不停,手中匕首順著他的琵琶骨划過去,遇肉就割肉,遇骨就削骨。男人終於忍不住,疼得大聲喊叫,身體更是劇烈掙扎起來,讓俞翀的那一身衣裳都沾染了不少血跡。
“紅袖被關在哪裡?”
男人嘴巴確實很硬,就這麼被折磨了,他還是隻喊痛,卻對紅柚的關押未吐露一個字。
手上的匕首被骨頭卡主,他便上下的抽動著匕首,似是孩子在玩鬧,明知道過不去,卻還是惡作劇的要去嘗試。
男人疼痛的聲音漸漸小了下去,臉色發白渾身發顫。
“二爺。”唐其在旁邊勸著,怕俞翀再這麼折磨下去會把這人給折磨死了。從紅柚出事的這段時間裡他們一直都在找人,就是子華親自出馬也找不到紅柚被關押的地方。好不容易能找到個知道的人,可不能這麼輕易的就玩兒死了。
俞翀真的停了手,卻轉身看著早已看傻的慶安,朝著他招招手。“慶安你過來。”
慶安雖然知道俞翀在某些方面比較狠,可那也僅僅是在發號施令或者是裁決事情上。在俞府時俞翀更是一直都是病秧子模樣,什麼時候見過他這麼對待人?
天大的反差讓慶安有些出神,直到俞翀叫到他第二遍,臉色同樣不好的雲昭輕輕撞了撞他,他才抬腳往那邊走去。
俞翀用還沾著血的手將慶安推到剛才自己所站的位置,又引著慶安的手握住那把匕首。男人身子還在發抖,意識已經漸漸不清。
他就著慶安的手將那把匕首拔出來,再準備無誤的插進男人另外一邊琵琶骨,男人渾身一顫,雙目差點兒瞪出眼眶,疼痛的聲音差點兒把嗓子給喊破了。
匕首拔起來的瞬間連帶著慶安跟他的身上都沾了不少血,男人身上的顫抖更是連帶著慶安的手也顫抖了起來。
俞翀緊緊握著慶安的手,讓他根本沒機會抽手離開。
“慶安,在敵人面前不能認慫,你將來是要做一國之君的人,你只有比我更狠,他才會更怕你。紅柚的下落就交給你了,不管你用什麼法子,勢必要給我問出來。”
說完這句,俞翀才真的鬆了手,再轉到男人面前來,捏著男人的下顎迫使他抬頭看著自己。
“看清楚了,我就是俞翀。人你已經見了,話,你就對將來黎國真正的主子說吧。”
男人灰敗頹喪漸漸失去顏色的眼睛再次露出驚恐,俞府二爺不是個殘廢麼,怎麼竟然有這麼厲害的身手?他張口想要說話,可身後的慶安卻突然發力,疼得他差點兒暈死過去,根本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俞翀帶著唐其轉身離開,甚至都沒有看雲昭一眼。俞翀經過時帶著的血腥味兒燻得雲昭有些驚怵,她以為俞翀對她已經算狠的了,沒想到今日此景才曉得,這個男人的對她已經算是仁慈了。
這外頭都是他們的人,也無須顧忌,唐其就直接開了口。
“二爺,這麼對待公子是不是殘忍了些?剛才你沒注意到公子的臉色,跟那男人又得一比了。”
俞翀眼眸微沉,“他必須要心狠,心不狠的人根本坐不穩江山。他現在事事都想要比我高出一頭,今日我故意引他這麼做,就算將來他成了暴君,也比當初在俞府裡的慶安要好許多。”
他這麼說,唐其也不好再多說什麼了。
“俞翀!”
俞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