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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起來。
小丫頭以為慶安是在取笑自己,臉刷的一下就紅了一起。子華瞪了慶安一眼,嗔道:“有什麼好笑的,二爺都沒笑呢,你總笑個什麼勁兒。我就是鄉下來的,說話就是這個味兒。”
瞥見他這麼個矯情勁兒,慶安肩膀抖動的更加厲害了。就是俞翀,眼角也狠狠的抽了兩下。
小丫頭這才釋懷了慶安,想起了正事兒,又嬌羞不已的看著俞翀。“二爺,那奴婢就把安若帶走了。”
俞翀緩了緩神色,開口說:“安若初到俞府,很多規矩都不懂,你多教教她。”
他的聲音溫溫涼涼,聽得人舒服極了。小丫頭心花怒放,恨不得紮根在這不走了。
子華倒是想要去會會這個俞老夫人,拉著小丫頭便走了出去。小丫頭萬分不捨離開了小院兒,心中鄙夷子華的確就是個粗鄙的丫頭,一點兒眼見力都沒有。耳邊又漾起了俞翀的聲音,小丫頭心口怦怦跳,倒也沒忘記了把一些簡單的規矩都交給他。
慶安憋了許久的笑,一張臉都給憋紅了。見俞翀正在低頭寫著什麼,便走過去看了一眼,頓時驚道:“你要讓雲昭這麼做,子華他能願意?”
俞翀晾乾了墨漬,將信件折起來,遞給了慶安。
“是讓雲昭辦事,跟他子華有什麼關係?既是幫我辦事的,那就要有幫我辦事的自覺。”
慶安接過那封燙手的信,心裡知道俞翀這是在報復子華。想要張口勸兩句,可俞翀的脾氣沒人能比他更清楚,又是涉及到童玉青,那更是十頭牛都拉不回來了。
揣著那封信出了屋子,慶安琢磨了片刻,直接就晃進了自己屋裡,重新拿出信來在其中學著俞翀的筆跡添上了幾句,這才滿意的把信送了出去。
不多時子華就回來了,眼角眉梢都帶著笑意,進了屋就從懷裡掏出兩錠銀子來,叫慶安看得是目瞪口呆。
“這哪兒來的?”
“你們家老夫人賞的。”
慶安看了俞翀一眼,滿是不敢置信的又問了一遍。“這誰賞的?”
“你們家老夫人啊,就是慶安你一直說她摳得要命的那個老東西。”
子華往那兩錠銀子上掃了一眼,不屑道:“是她現在以為你當定了駙馬爺,所以才有心巴結。不過我這張嘴也是厲害,兩三句話的就把她和那個老婆子都給說哭了,臨走前還賞了我兩錠銀子。”
子華越想越氣,冷哼了一句:“我天下第一名醫聖手能缺這一兩錠銀子?”
“那你剛才高興個什麼勁兒?”
子華嗔了慶安一眼,“你們都說她難對付,我倒是覺得她好騙。我就因為這個高興行不行?”
慶安把目光轉到一邊去,心中有些猶豫,到底是要不要把雲昭的事情跟他提一提。這邊的子華卻突然開口跟俞翀說:“你們家老太婆是不是得罪了誰?”
俞翀擰眉,“什麼意思?”
“有人給她下了毒。”
俞翀眉梢一挑,“致命的?”
子華搖頭,“那到沒有,用量不深,也並非是什麼致命的毒藥,就是漸漸會侵蝕人的意識。我看著,這毒下得時間很短,所以醫術淺薄的人才看不出來。”
慶安聽到“醫術淺薄”四個字時不可置否的嘖嘖嘴。子華在這方面自幼天賦極高,成人學習三載,他只需短短几個月就能把握住其中精髓,他說別人醫術淺薄,那也無可厚非。
只是,到底是誰會對俞老夫人下手?
俞翀抿唇不語,卻皺起了眉心。
深夜。
俞翀掐著點兒的走了出去,剛到了院門口,就見那道人影已經走了過來。見他已經站在了院門口,那個人突然愣了一下,隨後反笑道:“我還當二爺你腿腳不利索,走不了路呢。”
那人披了件寬大的斗篷,根本就看不出身形,嗓子也是刻意壓低,十分警惕。只見這人從懷中掏出一封信,遞給了俞翀。
“二爺還有什麼吩咐?沒有的話我就先退下了。”
俞翀將信接過來,冷如冰窖的開了口。“梁金鳳,被人下了毒。”
那人一驚,夜色中露出一半臉來。“下毒?她平日裡這般講究,為人又是小心謹慎。除了最近被得臥病在床外,完全跟正常人無異,怎麼會被人下了毒?”
俞翀見那人神情和反應確實不像假裝,眉心又皺了皺。“你多留心,但凡有風吹草動,都要告訴我?”
那人點點頭,轉身就這麼走了。
俞翀進了屋裡後,開啟那封信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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