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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在床榻下,低垂著腦袋一副認罰請罪的姿態。成子睿眸色漸冷,“廢物!你們怎麼還有膽子敢跪在本王面前?”
正在給他處理傷口的姿月頓了頓,神色有些難看。
童玉青她有什麼資格能被成子睿這麼關懷惦記?竹雲伺候他這麼多年,是王府裡被他信任的為數不多的人。而駱衡又是他的左右手,許多地方都離不開的忠實護衛。
姿月來到七王府這些年裡,還從未見過成子睿發這麼大的脾氣。
偏偏,是因為童玉青那個女人。
跪在地上的駱衡心中不服,更為成子睿白付的痴情不服,他正準備開口說話間,身旁的竹雲卻悄悄拉了他一把。
“王爺,奴婢認為,姑娘或許是被俞二爺給接走的。”
駱衡身子猛地一震,成子睿入天牢的這段時間裡,沒了主心骨的七王府裡事事都得靠著他,他為成子睿的事情左右奔波,要防著府裡有外心的人,還得防著外頭虎視眈眈的人。他叫人去借著搜查雲昭的機會想要藉機把童玉青找出來,卻獨獨沒想到,會不會是俞翀把人給帶走了。
“王爺……”
成子睿眸子裡滿是陰鷙,“俞翀?”
他身後的姿月勾起唇角笑了起來,想起上次去俞府裡撞見的那個道士說的話,她眼中頓時閃過一道光。
“王爺,你可還記得上次的事?”
成子睿冷睨她一眼。“什麼事?”
姿月抿唇。“那一次我去俞府換藥,遇上了被俞文意起來看事情的道人。那個道人說,俞府裡有貴人。”
成子睿眼眸越發冰冷,“你把當日的情況再說一遍。”
姿月將那一天的事情又詳詳細細的說了一遍,怕其中最重要的東西再次給成子睿忽略了,還又說了一遍自己站在小院兒門口照著那道士所指著的位置,在記憶裡將俞翀主僕又給指認了一遍的事情。
“你確定,那道士當初指著的是俞翀身邊,那個叫慶安的小廝?”
“雖然當時我沒在那道士身邊,但是我敢確定,那叫慶安的小廝絕非只是個俞府下人這麼簡單。或許這一次王爺受難,怕就是他搞的鬼。再者,上次俞翀還假扮王府裡的丫頭,闖進來與童玉青幽會。依我看,根本就是俞翀對童玉青念念不忘,特地找了個青樓女子來害王爺,等王府一亂,俞翀再偷偷把童玉青帶走……”
成子睿倏然想起自己在青樓裡遇見童玉青的事情。當時他點了雲昭的名兒,沒想到竟然能在那種地方遇見童玉青……
當時他也曾疑慮過,當時童玉青才剛剛痊癒,怎麼就一個人跑到了青樓裡……
一顆心陡然心沉了沉,他眸子裡的陰鷙更甚。
或許當時童玉青要找的人就是雲昭,而真正跟雲昭有關係的,正是,俞翀。
他的猜測恰恰與姿月剛才說的那些巧合在了一起……
成子睿沉默間,駱衡姿月哪怕是七竅玲瓏的竹雲也沒揣摩出他到底是在想些什麼,三個人面面相覷,都在等著他的態度。
姿月凝視著面前的男人,心神一動,動作輕柔的再幫著他包紮傷口。
誰知她的手才剛剛到他的身體,成子睿就一把抓著她的手腕,就這麼把人給摔了出去。姿月防不到的被摔到了竹雲跟前,驚出一身的冷汗。
“這幾天裡,俞翀都在做些什麼?”
駱衡硬著頭皮,說:“當日王府出事,朝廷裡跟王爺走到的近的各個避之不及。王爺手裡的權勢又被收走不少,屬下能支配的除了暗衛之外,也就只有王府裡的這些侍衛。屬下沒辦法,只能把外派的人都叫了回來……”
“那就再派出去!”
成子睿一聲怒喝,又叫竹雲和姿月驚了驚。
駱衡領命離開後,他便獨自下了床。姿月本想要勸他此時應該躺在床上好好休養,然而她還沒來得及說這些,成子睿就已經先開了口。
“出事之後,她的屋子有沒有人動過?”
竹雲愣了一下,在這個時候成子睿竟然還想著要去童玉青的屋裡?
睹物思人麼?
“沒人動過,還跟那天一樣。”
成子睿抿唇不語,大步就往外頭走了出去。
姿月從地上爬起來,臉色難看至極,更是寒心至極。
現在七王府內憂外患,等著成子睿做定奪的事情太多太多。偏偏他現在迫不及待要去的地方,竟然是童玉青曾經住過的地方!
姿月心裡恨極了,那個女人到底是有哪裡好,她到底是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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