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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忍著。
“砰!”,腿還沒彎,身後就響起了門被撞開的聲音。
身後一陣風吹過,蘇珍珠扭頭,看到寧王一臉怒色的站在門口,“胡婉真,你見到本王是不是也要行跪禮。”
“寧王?”
胡婉真震驚的站起身來,看到寧王把蘇珍珠護在身後的行為,她一張臉青白交加,似乎是難以置信,又像是深受打擊,看寧王的眼神就跟看一個負心漢一樣。
她瞪大了眼眸,語氣控訴的道,“趙宸,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
寧王不理胡婉真,而是緊張的打量著蘇珍珠。
瞅著寧王的樣子,蘇珍珠微微笑道,“我沒事!”
寧王肉眼可見的舒了口氣,“那就好。”
“趙宸!”看著寧王和蘇珍珠兩個旁若無人的說話,胡婉真更是氣得語無倫次,看蘇珍珠的眼神像是滲了毒。
寧王給了蘇珍珠一個安心的眼神後轉身看胡婉真,把剛才的話重複了一遍,“胡婉真,你是不是該給本王行跪禮!”
“本王是親王,而你只是一個側妃,給本王行跪禮天經地義。”
他的聲音不復往常的溫和,冰冷得掉渣,看胡婉真的眼神如同看一個物品。
胡婉真怔怔的望著寧王,而後捂著胸口的後退兩步。她搖頭,淚眼婆娑的對寧王道,“趙宸,我是婉真,我是胡婉真啊。”
寧王一臉冷然,“誰給你的權利直呼本王名諱。”
“你……你們……”
胡婉真死死的看著寧王和蘇珍珠,半晌後滿臉悲憤的往包廂門衝去,但在門口被攔住了。
江流一手擋住包廂門,面露微笑,只是這微笑沒有半點溫度,“胡側妃,你還沒向王爺行跪禮。”
胡婉真去看她的護衛,才發現她的護衛被另外一人制住了,動彈不得。
咬牙,回頭,她傷心的道,“寧王,你真的要這麼逼我嗎?”
“你不行跪禮也行,我們就走一趟勤政殿吧。”寧王語氣恢復了往日的淡然,但說的話卻讓胡婉真身子打顫。
且不說寧王是毓貴妃的兒子,毓貴妃又是皇帝最寵愛的妃子,而胡婉真只是一個側妃,皇帝會站在哪邊是毫無疑問的。更甚的是,表面上她和蘇珍珠無冤無仇,那為什麼又會為難蘇珍珠,到時候一問起,難保寧王不會說出胡婉真喜歡他的事,到時候胡婉真就真的完了。
胡婉真心裡很明白這點,但……
她看向蘇珍珠,“蘇珍珠,你知不知道因為你引起了安王寧王兩兄弟不和?”
蘇珍珠冷嗤了聲,“胡側妃,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傻?你以為你這麼說我就會讓寧王免了你的跪禮。”
她拉開寧王護著她的手,往前走了兩步,“剛才你想讓我行跪禮是我比不上你的身份,我認輸,現在是你的身份比不上寧王,你也該坦然一點。”
胡婉真怒不可遏的盯著蘇珍珠,“你……”
“對了,”蘇珍珠展顏一笑,嬌聲道,“我這個‘仗勢欺人’還是跟側妃娘娘學的呢,怎麼樣,現學現用的本事還不錯吧?”
第40章
胡婉真被蘇珍珠的話氣得臉都扭曲了; 但有寧王在; 最後她仍是行了跪禮。
看著跪在地上的胡婉真; 寧王冷聲道,“以後再敢欺負珍珠,不要怪本王不客氣。”
“你威脅我?”胡婉真抬頭; 難堪和傷心齊齊湧上心頭,兩行清淚順流而下,楚楚可憐,惹人憐惜; 若不是知道她的本性,看到這樣的場景,只怕會以為是蘇珍珠與寧王欺負人。
寧王眼睛眨都不眨一下的道; “本王只是警告你。”
擦去眼淚; 胡婉真最後的恨恨的看一眼蘇珍珠,起身朝門外走去; 看到門口的江流,她一臉憤恨,“我現在可以走了?”
江流唇一彎; 身子微躬的道; “側妃娘娘慢走; 不送。”
與此同時; 制住胡婉真護衛的男人也解開了他們的穴道。
“你怎麼來得這麼及時?”胡婉真一走; 蘇珍珠就困惑的問寧王; “你是不是安排人跟蹤我了?”
寧王眸光微閃; 乾咳一聲清了清嗓子道,“當然沒有,只是正好我也在這個酒樓裡,江流在視窗看到你進來,他就來告訴我了。”
“真的?”蘇珍珠有點不信,這未免也太巧合了。
“當然是真的,我不騙你。”寧王道,“不信你問江流。”
一直裝成不存在的江流聞言看了眼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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