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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得直白些,就是一個虛偽的人。如果他想要我幫他做門面,在外人面前,定然會處處忍讓我,可沒有了外人,又會做什麼呢?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手摸著臉頰,發覺已經消腫了。可上面的傷痕還在,凹凸不平的可怖傷口誠實的記錄著月歌以及魏廷犯罪的證據。“這張臉真毀了,又能怎樣?”
十九從門外走了進來,動作很急,快步走到茹暮身邊,由上到下的徹徹底底的打量著,“小姐,你沒事吧?有沒有受傷?”
“我沒事。”茹暮淡淡的說著,甩開了十九的手,同時也甩開了十九的關心。所謂主僕,不過為了更好的監視她的一舉一動。
看著雙手被甩開,十九愣了片刻,才訕訕的把手縮了回去,關心不減的問:“小姐,真的沒有事嗎?有受傷嗎?”
“傷了如何?沒傷又如何?刀口舔血的日子,傷傷碰碰早已是家常便飯,就算受傷了,也不用大驚小怪。”於十九,茹暮不想和她靠的太近,暴露的越多,就越危險,何況現在還沒有弄明白月歌的目的,最重要的是孩子還處於危險之中。“藥配好了?”
“還沒……”十九不願意說謊,從自己懷中掏出一個瓷瓶,交給茹暮,“這個給你。”
“是什麼?還是寒毒嗎?或者是其他更為高明的毒藥?”茹暮冷語問道,眸子中的寒意好像是從冬日的結冰湖面冒出來的一般。
十九被茹暮的眼神嚇了一跳,轉瞬則是揪心般的痛,“在王府,你是王妃,可只有十九知道你的真實身份,我們是一條船上的人。對於未知的一切,你只有我,而我也只有你,可是,你為什麼不肯相信我?”
是,我們是一條船上的人,但我寧可孤軍奮戰,也不會要你。茹暮心如鐵石,不願與十九談論這個問題,岔開話題道:“這瓶藥是做什麼的?”
十九微微垂下眼簾,遮擋住裡面的點點淚光,“這個是少主給你的,說用了以後,不會留下疤痕。”
“冉馭?他在哪裡?為什麼不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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