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茹暮沒有直接作答,只是看向魏廷,她在思考,要不要把這件事告訴給大家,雖然,在皇室的家宴上,她已經說過一次了。
魏廷知道茹暮的為難,解圍的說道:“紅鬱公主,今日可是你大喜的日子,怎麼可以叫別人搶了風頭呢?若是說出去,外人不是要說廣義王妃欺負你嗎?”
“漂亮就是漂亮,紅鬱並不覺得有何不妥,二嫂,你覺得紅鬱說錯了沒有?”說過這句話後,紅鬱便不再將注意力逗留在茹暮的臉上了,重新舉起杯子,“二嫂,紅鬱再敬你一杯,先乾為敬了。”
二嫂?茹暮略顯遲疑,這樣的稱呼太過陌生,她端起酒杯喝乾了其中的酒。
“你們先聊,我與紅鬱去給別人敬酒。”說著,魏澈攜著紅鬱,走向賓客,端起酒杯一一敬了過去。
正文 雕花籠塵緣隨風舞24
更新時間:2010…11…2 13:25:39 本章字數:1280
雕花籠;塵緣隨風舞(24)
看著紅鬱與魏澈的影,魏廷的笑意豐富了許多,他將唇附在茹暮耳畔,“你覺不覺得他們好相配?”
“恩,很相配。”茹暮找不到其他語言來回避這個問題,索性直接的承認。望著燈火闌珊處的兩道紅影,真心的祝福著。
若羌的女子都是大方的,酒量也很驚人。一圈下來,紅鬱依舊能談笑自若,看不出絲毫的醉意。
風息裡,五角宮燈流轉,流轉出恍恍惚惚的光亮,映在了這對新人的臉上,照清了他們的模樣。
坐在最上座皇后不想有人再為難紅鬱,終於開口了,“好了,酒也敬過了,紅鬱,你該回房間去了。按照北魏的習俗,新嫁娘是要在喜房中等待夫君的。”
紅鬱斂起方才的神情,看了看皇后,“是,皇后娘娘說的是。”說著,對著魏澈努了努嘴,嘀咕道,“不許喝醉了,否則,我定要給你好看!”然後,快步逃離了眾人的視線。
話,猶在耳畔,魏澈權當沒有聽見,忍不住的看了茹暮一眼,可察覺對方並沒有看他,心頭難免多了幾分落寞。他端起酒杯,繼續與賓客喝酒,好像比方才還要洶湧。
不知過了多久,他醉了,迷離著看著賓客們盡興而歸,自己由人攙扶著,回到了喜房。晃悠悠的拿起秤桿,挑起紅鬱頭上的紅蓋頭。
繡著百年好合的蓋頭,如煙霧一般輕柔柔的落了地,紅鬱滿含深情的看著面前的男子,雖然臉上蒼白,但卻是她心中最完美的人。她站起身子,扶著魏澈同坐在了床上,“你喝醉了,該怎麼懲罰你呢?”
魏澈的眼神渙散,努力集中著注意力,“看著我,不許看別人。”他將紅鬱看成了茹暮,“不許看別人,這樣的要求不算過分吧?”
帶著酒味的氣息撲面而來,紅鬱不由得羞紅了臉,“恩,不看別人,除了你,不會看任何人的。”
“你騙我。謝謝你,終於肯給我一個不真實的夢了。”魏澈的臉上露出笑意,笑容裡堆砌著欣慰,“你不知道,我只有在夢裡的時候,才能與你這樣的面對面的說話。我愛了你很多年,可你從來都沒有正眼瞧過我。自你救了我以後,你的影子就再也揮之不去了。”
沉浸在幸福中紅鬱聽到了這樣的話後,笑容定格在了臉上,“你說的什麼?”
“說什麼?你當真不懂?”魏澈真的醉了,醉得眼前只剩下茹暮虛幻的影了,“為什麼你要嫁給二哥,而不是別人?”
二哥?啊!難道魏澈口中所說的人,是二嫂?紅鬱不免用手堵住了嘴巴。原來,他並不愛我。娶我,不過是個藉口罷了?!一絲痛楚劃過心頭,在她心裡面糾結成一把鋒利的刀,一下又一下的划著。淚,潸然而下,包含著她對命運的懷恨,已經對魏澈的失望。若羌雖然只是小國,但她好歹是最為尊貴的公主,居然在大婚之夜聽到了這樣的事……“我是不是應該去把廣義王妃叫回來?呵呵……”空曠的笑聲繚繞在喜房中,無人能讀懂其中的複雜,當然,這樣的笑聲只有她一個人清楚的聽到了……
正文 雕花籠塵緣隨風舞25
更新時間:2010…11…2 13:25:40 本章字數:1174
雕花籠;塵緣隨風舞(25)
茹暮與魏廷坐在馬車中,平緩緩的乘著夜幕行駛著。大抵是太累的緣故,雙眼開始不自覺的向著一起合了過去。
魏廷把這一切看見眼中,沒有徵求茹暮的同意,便將她攬在了懷中,溫和的說:“想睡,就先靠著我睡一會兒吧。”
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