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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門慶微微一笑,感受著背後桑三孃的心亂如麻,知道此女已經進入了角色,是時候進行下一步了。
在雪兒後背上輕輕拍了兩下,雪兒會意,頓時“啊呀”一聲軟癱了下去,西門慶身子跟著便是往前一傾。
這一傾不要緊,正好把陷入春潮的桑三娘弄得身子一歪,倒在了船上。
“我看你也動了情,那就收用了罷。”
桑三娘還沒有弄明白怎麼回事,雪兒就親上了她的朱唇,西門慶動作極快,等桑三娘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扒成了白羊,胸前不小的一對白兔暴露在空氣之中,尖端已經挺立起來。
至於那把脅差,早就不知道被甩到哪兒去了。
“不要!老爺不要!”
桑三娘掙扎的同時還在微微奇怪:西門慶怎麼到現在還沒有認出自己?
桑三孃的掙扎是徒勞無功的,雪兒用從西門慶那裡學來的法子撫摸著那對白兔,而西門慶也毫不客氣的伸手插入了桑三娘試圖夾緊的兩條大腿中間。
事實證明,有過多的液體潤滑,大腿是根本無法夾緊的。
“你的身體可沒有說不要。。。你自己摸摸這些。。。”
西門慶笑嘻嘻的語音轉來,桑三娘被雪兒擋住了視線,根本無法看清西門慶的動作,只覺得自己的雙手被西門慶按到了大腿上,緊接著大腿連同雙手被拉開,一個火熱火熱的東西插了進來。
一插到底。
桑三娘腦子裡面再度“轟”的一下,迷失了自我。
西門慶的本錢優勢明顯,開拓著前人從未達到的所在,對於桑三娘,西門慶是鐵了心要透過這次把她收服,所以毫不客氣的用上了一絲極其細微的天雷之力,讓桑三娘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感覺。
掛在床頭的雷公石微微發亮,彷彿老天也忍不住張開了一隻眼,偷窺著這裡發生的一切。
桑三娘完全進入了西門慶預定給她的角色,從開始的拒絕到半推半就,再到主動,此女頭一次放開了對自己的控制,和雪兒一樣放聲“高歌”起來。
門外那些使女聽到這聲音,有個使女忍不住啐了一口:“裝出一副正兒八經的樣子,沒想到剛開船頭一晚就上了西門大人的床。”
立即就有另外一個使女嗤笑道:“有本事你也去?別光站在這裡說話不腰疼。”
“你只當我不敢?”頭先那個使女佯怒道:“如果裡面是小乙哥我就進去。”
此言一出,其他使女也忍不住發出嘲笑:“總以為你正經?沒想到看上的卻是小乙哥。”
便在這時,不知從何處傳來一陣嗚嗚的簫聲,這些使女頓時一窩蜂的走了。
“走,小乙哥又吹簫了,去聽聽!”
如水的月光下,浪子燕青坐在船頭吹簫,全然不知自己已經吸引了船上絕大多數使女出來聆聽。
。。。
。。。
桑三娘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臨近中午時分。
而雪兒還像八爪魚似得緊緊纏住她,兩個人都是光溜溜的不著一絲。
昨天晚上發生的荒唐事情,桑三娘不是記不得,而是歷歷在目。
唯一記不清楚的是,她自己被西門慶鼓弄得洩了多少次身子。。。
怎麼辦?
桑三娘正在猶豫,西門慶卻笑嘻嘻的託著個托盤進來:“三娘,你醒了?”
“醒了。。。”桑三娘隨口答道,卻隨即醒悟過來,咬著牙掙扎著就要起來,用來隱瞞聲音的玉石早就不知道跑到哪兒去了:“西門慶!你這個惡賊!原來你一直知道!”
掙扎的動作卻讓還在熟睡的雪兒摟得更緊,桑三娘陷入一種尷尬的形勢,不管昨夜如何荒唐,面對西門慶,桑三娘極力要遮掩自己的身體,所以她只能往被子裡面縮了縮。
西門慶目光掃過來,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放下了手中托盤嘻嘻笑道:“你也不用著急起身,這樣的形勢倒也好對話。有句話怎麼說來著。。。赤坦相見,昨天我們已經赤坦相見,有些話正好和你說說。”
桑三娘懊惱道:“你這個惡賊,奴家有什麼好和你說的?這個身子已經被你汙了,跳進大海也洗不清。”
“嘖嘖嘖,你身體的好處我可是已經一清二楚了,蔡攸捨得你跳海,我可捨不得。”西門慶搖頭嘆息,從桌上拿起一物給桑三娘看:“你說的很對,我早就知道你混上船來,也要用這東西刺死我。”
桑三娘不看則已,一看之下更加是怒火熊熊,恨不能一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