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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牢子還沒開門,就已經牢sāo滿天:“這都過了二更天了,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送斷頭飯的,裡面等著要呢。”鼓上蚤時遷捏起鼻子假聲道:“麻煩這位大哥開門!”
“斷頭飯?沒聽說牢裡面有誰要被拉出去砍頭啊?”小牢子嘀咕著,提了個燈籠不情不願的把門開啟了:“你是誰家的,這時辰也不對啊。”
門一開,時遷趕緊把頭低下去,不言不語就往裡面走去。
“你這婦人來的奇怪,為什麼這會兒不說話了?”小牢子覺得有些不對應:“你這婦人等等,抬起頭來讓我看個清楚!”
鼓上蚤時遷聽話的抬起頭來,露出兩隻賊眼,小牢子舉起燈籠照將過去,越看越不對勁,伸手把時遷的頭巾給拉開了,時遷那頗具喜感的小鬍子頓時引起了關注:“你這婦人,怎麼還長著鬍子。。。”
下面的話沒法說出來,因為有一把尖刀緊緊地抵住了小牢子的咽喉。
時遷笑眯眯的低聲道:“你這鳥人再敢說一個字,爺爺這刀可就直接捅進去了!聽明白了,就給爺爺點點頭!”
小牢子的咽喉緊張地抖動了兩下,微微點點頭,表示明白了。
“咕咕~”鼓上蚤時遷見已經把小牢子控制住了,衝門外學了兩聲鳥叫,武松閃身進來,把大門先關好了,省得外面巡夜的隊伍路過發現。
見又摸進來一條大漢,小牢子更加緊張起來,時遷讓武松伏在二道門邊,又惡狠狠的頭往二道門歪了歪,示意小牢子開二道門。
小牢子無奈,只好拍了拍門:“來人,開門了!”
“來了來了,是來送夜宵的麼?”裡面把門拉開了,露出臉的是一個面生橫肉的中年牢子,看到這情況臉sè都變了,急呼:“來人!”
不料武松從旁邊閃身出來,手起刀落,頓時給戳了三五刀,連哼都沒哼出來就死在地上。
裡面聽到動靜,有三五個牢子走出來檢視,見是這幅情形,一個個都嚇得呆了。
“關門!”武松吩咐了一句,衝了上去,毫不留情,見人就捅,時遷也乾脆用刀一拖,割了小牢子的喉嚨,丟在地上等死,進來反手把二門也關上了。
“三弟你在門口把守,今晚上一個都不要放出去。”武松快如閃電,又從腰間摸出一把尖刀,左右開弓,頓時把這三五個牢子捅死。
後面出來做公的見武松有如殺星一般,險些沒瘋了,那裡還敢上前阻攔,一個個都轉身互相推搡著往後面退去。
“快去叫兩位蔡節級出來!”混亂中不知道誰喊了一嗓子。
武松聽了眉頭一挑,原來今天這兩位蔡節級正好在大牢裡面,這樣倒也好,省了不少麻煩。
“大哥,你說咱們這事辦的對還是不對?”一枝花蔡慶舉著酒杯,猶豫著問道:“那盧員外平rì裡雖然和咱們兄弟二人沒有什麼交往,但至少也是個大員外,咱們這麼弄是不是有點太過了?”
“兄弟啊,這世界上哪有什麼對與不對啊。”鐵胳膊蔡福自顧自的喝了一口酒:“別說是一個員外,就是朝廷大員,落到咱們兄弟手裡,那也要扒三層皮才能出去。”
“也沒有什麼想不通的,咱們收了李固那廝的錢,就要替他辦事。”蔡福接著說道:“要是換成李固在咱們手裡,有別人給咱們送錢,一樣做了他。”
“哥哥說得對。”一枝花蔡慶點點頭:“收錢辦事,這是咱們這行當的準則。”
“你看看,這不是挺明白的麼?”蔡福替自己兄弟把酒滿上:“怎麼今天猶猶豫豫的?”
“哥哥,今天不知道怎麼回事,太陽一落,就感覺心驚肉跳的,不得安寧。”蔡慶把酒一飲而盡:“咱哥倆這幾年攢的錢也不少,不如和梁大人說說,回去在家歇著,做做買賣也好。”
“糊塗!”蔡福把酒壺一放:“這些年在我們手下過的商人,財主還少嗎?沒有這個位置,那還不是等著讓人收拾啊!”
蔡慶呆呆的想了一陣,伸手去摸頭上戴著的那支花,卻摸了個空,大驚道:“我的花呢?”
“哈哈哈哈!”蔡福彎腰從地上撿起花,輕輕拍了拍遞給自己兄弟:“方才兄弟你飲酒,頭上戴的花滑落了下去。”
一枝花蔡慶接過那支花,看被蔡福拍了兩下,花瓣掉了不少,又在地上滾得有些髒了,嘆了口氣,隨手丟在桌上:“花髒了,已經沒法戴了。”
蔡福見自己兄弟有些失魂落魄的樣子,正要隨口安慰兩句,外面連滾帶爬的跑過來兩三個牢子:“節級!大事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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