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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頭領都大笑起來,紛紛點頭認同,晁蓋咳嗽一聲:“爾等暫且退下,我有點事情要和西門賢弟商議一二。賢弟,坐下來慢慢說。”
“莫不是自己那句有蹊蹺叫晁蓋生出點想法來?”西門慶微笑著依言坐在晁蓋邊上,等著晁蓋發問。
果然,等眾頭領都退出去之後,晁蓋從一旁箱子裡取出一物,拿在手中看了看,嘆口氣放在案上:“賢弟,現在帳內就你我二人,有何想法都說出來吧。”
西門慶見那物正是用來shè了晁蓋的藥箭,拿起來摸了摸:“天王哥哥難道不覺得奇怪麼?那史文恭武藝非凡,何必用這藥箭?就算用這藥箭,何必又刻上名字?”
“不瞞賢弟,我自中箭那刻起,便覺得有些不對勁。”晁蓋看著箭桿上的“史文恭”三字,慢慢說道:“那rì和曾頭市交戰一場,各自收兵,若我是史文恭,知道撤退路線,那肯定埋伏下一彪人馬,冷不防衝出來,我軍定然死傷不少。為何?為何就為了shè我一冷箭?”
晁蓋說著說著眼睛落在遠處:“那晚柳林的霧可真不小,埋伏三五百人不成問題。”
西門慶這才知道晁蓋心中早有疑慮,但突然shè出的一箭讓晁蓋想不明白,不過現在也沒有什麼真憑實據可以把冷箭的事情和宋江等人聯絡起來,也難怪,換個人也不能相信自己天天一起喝酒的弟兄突然翻臉,找人暗算自己。
“事非尋常必有蹊蹺。”西門慶想了想,覺得還是步步引導晁蓋自己發現的好:“不過埋伏起來shè冷箭的,十有仈jiǔ不是曾頭市,更加不是史文恭。”
講到這裡西門慶把手中那支藥箭往桌上一丟:“這箭。。。無非是個障眼法。”
“你說的沒錯。”托塔天王晁蓋點點頭,看著那支箭在案上滾了幾下就停了下來:“這些天以來,藉著養傷我想了很多,覺得暗中還有一股勢力想要引導我梁山和曾頭市爭鬥,從中乘機得了好處,只是實在想不明白到底是什麼勢力。”
西門慶暗自冷笑兩聲:“勢力,不就是你的好兄弟宋江那個黑三胖麼。莫非還會是別人?若是花榮已經回去,宋江這廝還不知道高興成啥樣,估計這會兒已經準備就職演說了。”
想到這裡西門慶勸道:“哥哥傷勢已經養的差不多了,雖然還不能騎馬,但坐了馬車也是一樣。不如就此退去,回了梁山靜養。”
“賢弟這話我也明白,但眼下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我軍和曾頭市還有一場惡戰。”晁蓋捏緊了拳頭說道:“若此時就退了兵,到讓曾頭市看了笑話去!”
“既然如此,那就速戰速決!”西門慶摸了摸腰間的羊脂玉佩,點頭道:“說起來那曾家乃是金國的一窩狼,跑到凌州來必然沒好事!”
那曾魁曾升帶了士兵大肆屠殺,jiān汙婦女的事情,方才西門慶也給托塔天王晁蓋講過的,這會兒重提此事,晁蓋咬牙道:“正是如此,來凌州安分守已倒也罷了,居然做下這種畜生不如的事情,決計不能輕饒!”
西門慶道:“哥哥可吩咐下去,將那曾魁曾升的兩顆首級懸在寨柵外,可以威懾曾頭市,壯我軍威!”
“不錯!”托塔天王晁蓋點頭道:“賢弟也勞累一天,趕緊休息去吧。”
西門慶起身告辭,晁蓋親自送出大帳,低聲又吩咐了一句:“藥箭的事情沒有眉目,不可大肆聲張,眼下先安在曾頭市頭上也罷。”
“明白。”西門慶看著晁蓋一臉嚴肅的樣子,知道晁蓋現在不想打草驚蛇,當即點頭答應。
託搭天王晁蓋命人將曾魁、曾升二人首級拿出去,在寨柵前立兩個杆子掛了,士兵看了果然都紛紛拍手叫好:“多虧了西門頭領,曾家五虎不過如此,一下子就去了二虎,曾頭市指rì可破!”
這幾句話叫寨柵外面的曾頭市細作聽了去,再借火光看看人頭,果然是曾魁和曾升兩位少爺,當即嚇得面如土sè,連滾帶爬往曾頭市方向撤了下去。
寨柵的條件自然比不上法華寺,好在托塔天王晁蓋看西門慶家眷頗多,安排了幾頂帳篷,西門慶本來是搬家上東京,自然東西帶的也多,當即拿了些乾糧出來吃,劉唐也派人送來許多飯菜,搬個桌子藉著火把和月光吃飯,倒也別有一番滋味。
至於那些落難的年輕女子,西門慶安排在幾個大點的帳篷裡,叫親兵隊的在外圍的帳篷住了,晚上輪流巡夜,以保安全。
叫人送來幾桶飯菜,西門慶笑著離開了帳篷。
這些年輕女子餓了半rì,西門慶在面前的時候還扭扭捏捏,千恩萬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