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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各有志,賢弟既然有此說,我也沒話講。”晁蓋嘆息道:“只盼有一rì賢弟空閒下來,到山寨陪我喝上幾杯。。。 ”
西門慶點點頭,看著吳用表情僵硬的樣子,問道:“軍師,方才我講了些猜想到的曾頭市計謀,有何不足或是遺漏的地方,軍師不妨糾正、補充!”
“啊,這個。。。”智多星吳用心裡咯噔一下,這剛才什麼也沒聽清楚啊,怎麼個補充法?
大帳裡頓時安靜了下來,所有目光都注視著吳用,讓他有些吃不消,只好輕搖鵝毛扇,硬著頭皮道:“這個。。。若是曾頭市得了法華寺,兩處當成犄角之勢。。。”
這話一出,劉唐臉上有些訝sè,托塔天王晁蓋咳嗽一聲:“軍師,這個麼,方才西門賢弟不是第一條就講過了麼。”
一邊說著,晁天王還一邊用手比劃著面前的三個杯子。
“呃。。。”智多星吳用頓時發覺自己說錯話了,這三個杯子擺出來,就連赤發鬼劉唐那種只知道喊打喊殺的愣頭青估計也能看出來了。
覺得臉上有點熱熱的,智多星吳用趕緊用話往回找補:“這條我當然知道妙手西門方才講過的,其實我是想說這條是正確的,曾頭市出兵的主要目的就在此處。”
“這貨方才肯定神遊太虛,根本沒聽!”西門慶心中冷笑兩聲:“剛才故意甩出個蹊蹺來,果然讓這貨聽了去,糾結了不是?”
“軍師說得好!那麼我說的其他方面呢?”西門慶笑眯眯的,一付洗耳恭聽的樣子。
“該死!”智多星吳用一張小白臉憋得通紅,覺得自己好像跳進了西門慶挖好的坑裡面。
如果吳用說的和西門慶方才說的對不上,那麼其他人肯定馬上就知道了自己心猿意馬,方才還大言不慚的給西門慶第一條看法以肯定,這第二條如果講錯了,那吳用智多星的諢名是要還是不要了?
鵝毛扇再一次被握緊,智多星吳用開始猛扇起來:“不知怎麼的,突然覺得有點熱啊,你們覺得熱不熱?”
晁蓋和眾頭領面面相覷,這陽chūn季節雖然白天熱了些,但現在太陽已經落山,帳篷裡面點了些蠟燭而已,哪裡會熱?
“軍師,你這不會是。。。有病了吧?”西門慶看戲耍的差不多了,故意揶揄道。
“有病?”吳用眼前一亮,馬上順坡下驢:“對,我是有病!”
西門慶看了看吳用臉sè,驚呼道:“我看軍師不但有病,而且病得不輕啊。你看這臉上紅的。”
“是是是;我這病得不輕啊。”智多星吳用狂搖著鵝毛扇:“諸位頭領聊著,我先告退了。”
“要不要請安神醫給你把把脈?”西門慶笑眯眯的又加上一句。
“不用了。。。我這是昨天晚上著涼了,回去蒙被子睡上一覺就好!”
智多星吳用隨口應了一句,就拱拱手向眾頭領請辭,一溜煙的跑了出去。
“軍師你看你,生病了就慢點走啊。”西門慶關切的替吳用撩開帳幔:“跑那麼快萬一摔個跟頭,多不值當啊。”
聽這話智多星吳用跑得更快,一邊跑一邊恨恨的想著:“這西門慶,今天算是在他手裡折個跟頭,不過來rì方長,走著瞧!”
“軍師這人也奇怪得很,白天好好的jīng神著呢,怎麼到了晚上就生病了呢?”赤發鬼劉唐心裡不免嘀咕了兩句。
托塔天王晁蓋也看出來有點不對勁,不過皺皺眉頭沒有說話,只對西門慶道:“若是後rì見陣,吳軍師身體未能康復,還要賢弟當這軍師之位,替我排程指揮!”
“兄弟方才信口胡說了幾點,哪有什麼實際才學?”西門慶推辭道:“還需吳軍師才好。”
“你若沒有才學,那我們就是不識字的白丁了。”晁蓋搖著頭,口氣卻非常堅決:“我說你能當的,你就能當!”
“當的當的!妙手西門當不的,誰能當的?”赤發鬼劉唐一臉興奮,指手畫腳道:“我看這裡,再加上山寨裡那些頭領,都比不上妙手西門!”
赤發鬼劉唐這話一出,就看呆在旁邊本來一動不動的病尉遲孫立換了個姿勢,有意無意的扭過頭去。
這一幕叫西門慶看個清楚,也明白這孫立自持頗高,本來在登州做著好好的兵馬提轄,武藝又高,要不是看在自己兄弟孫新的面子上,夥同顧大嫂去牢中救了謝珍謝寶兩兄弟,才不會到梁山落草。
而且病尉遲孫立到了梁山之後,有沒有軍隊指揮權,只能沒事和自己兄弟練練武喝喝酒,漸漸變成打醬油的角s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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