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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清晨快點到來。
花榮沒有想到的是,在院落的暗處,一雙賊溜溜的眼睛在觀察著自己。
鼓上蚤時遷由於職業的關係,越到晚上jīng神卻是越好。胡亂扒了幾口飯,時遷就隨便找了個出去看桃花的藉口,自己溜達出去,西門慶只道是時遷肯定看著平rì裡遊人眾多,職業病犯了,倒也沒有在意,只是囑咐了兩句便罷,哪兒想得到時遷是心裡面越想越犯嘀咕,出來找那個神秘老客了。
時遷沒有花多少功夫,就跟著送飯的小沙彌找到了花榮住的院子,讓他沒有想到的是,花榮這位神秘老客早就無影無蹤,小沙彌把飯菜放下就走了,時遷尋思了一會兒又去馬棚看了看,那匹馬還在,說明人還沒離開,但弓箭袋卻沒有在屋裡,估計是步行帶了出去,暗中行事了。
“我就知道這廝有問題。”時遷想著,在院子裡面找了個角落蹲了下來,耐xìng的等著。果然過了一段時間就看到花榮從外面急步跑了進來,而背後正是那個弓箭袋。
時遷打算在窗外等待著花榮睡去,就上屋裡偷了那弓箭袋來看,再翻翻是不是有什麼信件之類的,沒想到一直到東方開始漸漸泛白,屋裡面就沒有任何的呼嚕聲,反而是一聲聲嘆息,和花榮翻來覆去的聲音。
花榮一夜未眠,好不容易熬到這時辰,看著視窗亮光漸起,乾脆起身打水洗了把臉,去後院尋了馬匹直接揚長而去。
時遷懊惱的看著這一幕,又去屋子裡面翻了一氣,花榮本來就是隱秘行動,小心異常,連個紙片衣服都沒拉下,時遷哪兒能尋到線索?只好悻悻然踱回自己住所,歇息了一會兒,外面就傳來武松帶了小天晴練武的呼喝聲,蒙了被子也睡不著。
“你們還讓不讓人睡覺了!”時遷光火的拉開房門,把正做著rì常功課的小天晴嚇了一跳。
“三爺,這天都大亮了啊,您這是?”小天晴舉著盾牌小心的問道。
“晚上不好好睡覺,這會兒發起瘋來了。”正在打拳的武松停下手來哈哈笑道:“徒兒別理他,繼續練你的。”
時遷被武松說得臉上微微一紅,這時西門慶也打著哈欠來了一句:“三弟啊,你這是職業病啊,要注意啊!”
西門慶今天也起得很早,昨天看到雪兒shè箭的成績,西門慶猛然覺得自己需要提高一下武學造詣,武松現成的老師放在那裡,不學卻是可惜了。
“什麼職業病,還不是昨天看到那老客鬼鬼祟祟的,過去盯了一晚上。”看著西門慶打著哈欠,時遷忍不住來了個奇大的哈欠,連眼淚都下來了。
看著時遷通紅的雙眼,西門慶調侃道:“看你這眼睛盯的通紅,有什麼成果沒有?要是白盯了一晚上,變成了兔子,那可就不值當了。”
“誰說沒成果!”鼓上蚤時遷嚷嚷著,又打了個哈欠:“那人拿了弓箭出去不知道做什麼勾當,回來後一晚上沒睡,天剛亮就騎馬走了。”
“這算什麼?”武松樂道:“三弟我看你這晚是白盯了。”
“懶得和你們說,我睡覺去了!”時遷老大不樂意,進屋關了門,從被子裡抽出一團棉花在手中搓了搓,弄了兩個棉球塞在耳朵裡面,試了試果然幾乎聽不到聲音,這才捂了被子睡去。
這邊時遷忙乎了一個晚上,在臨時的寨柵中,梁山眾人也忙乎了一晚上,阮氏三雄把晁蓋救起,拔了箭上了金瘡藥,扶上馬去,待到了寨門,托塔天王在馬上搖搖yù墜,等扶下來一看,已經是暈暈乎乎,連言語都講不出來,急忙扶進大帳,尋了軍中醫生來看。
軍醫看了晁天王麵皮,中箭的半邊臉都黑腫了起來,眾人才知晁蓋中了藥箭,尋那支箭來看時,箭桿上有“史文恭”字樣,一個個都咬牙切齒,恨不能把那史文恭挫骨揚灰,尤其是智多星吳用帶頭破口大罵,連史文恭的十八代祖宗都罵了進去。
阮小五尋思道:“平rì裡見吳學究一付書生模樣,這時候罵起街來,比潑婦還狠,實在是人不可貌相!”
他那裡知道吳用這是眼見計謀成了,晁蓋命不久矣,急忙表現對天王是如何忠心耿耿,做出各種張喬來。
赤發鬼劉唐急的眼淚都快下來了,急命軍醫施藥,那軍醫本是鄉中郎中,沒多少本事,聞了半天箭頭,也弄不清楚到底塗的什麼毒,只好按常見的方子下藥施救。
托塔天王晁蓋喝了藥後倒是可以說話,但臉上越發的腫了,自覺不好,傳下命來:“哪個捉住用箭shè我的,便叫他作梁山泊之主!”
話一說完,晁蓋便昏昏睡去,人事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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